三皇子与大皇兄、四皇弟的关系似乎变得心照不宣起来。司云祺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兄弟在背后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这两人开始错开时间、轮流在深夜到他寝殿里来,大概每周各自两三次。有时候只是将他揽在怀里亲密入睡,有时擦枪走火便又是一场云雨。
司云祺在被同父异母兄弟的勃发性器贯穿时总是忍不住想——这是不对的。然而他从未认真反抗过,那被厚实臂膀牢牢压制、坚定贯穿的感觉带给他从内心深处上涌的安定感,好像自幼在宫廷里受到的冷遇都已经过去,而他现在是被人疼爱的。
入冬以后,前朝后宫的空气都愈加冷凝。永文帝的身体虽然在去年中秋时候看似康健了,可到底是伤了根本,入冬后很快引发了前些年的旧疾,终日咳嗽不止,严重的一次甚至在上朝时当着群臣的面咳出一口血来。那以后永文帝就免了早朝,只宣重臣于勤政殿例行禀事处理。看似安稳的朝廷实际里已是暗chao汹涌、人心惶惶。整一个冬天,司鸿煊和司绍文出现的频率都很少了,司云祺明白他们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立储一事已到了必须提上章程的时候。
常理来讲,开春之后司云祺就该被封王、上禀宗庙,随即可以出宫建府了。可是永文帝的身体已经不好,哪里还记得起他这个一向冷待的双性儿子。三皇子先是心焦,后又莫名松了一口气——曾经他恨不得马上出宫,成为一方府邸的真正主人,与大皇兄恢复往日亲密。而现在,他和大皇兄不但恢复了往来,更是亲密到灵rou结合。
春末的一天夜里,司云祺半夜醒来,突兀地想到可能今年内就会提上台前的立储一事,不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其实他心里明白两个兄弟对自己的迷恋,不论将来即位的是司鸿煊还是司绍文,必不会亏待他。司云祺觉得好像已经达成旧日所愿,不应该有何焦虑,但心下又有些说不清的不甘。几个翻身后还是毫无睡意,司云祺烦躁起身,干脆披衣出门去解决隐隐的尿意。
春末夏初的夜晚空气微凉,晚风携着草木的清香在庭院里流转,让三皇子的心里稍加安宁。他一路走过宫廊,不见太监宫婢——自从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司绍文半夜险些被人撞见,司云祺便下令宫中侍人夜间不必守值。
轻如蝉翼的外袍在地面上一路拖曳,三皇子觉得有些微冷便匆匆加快了脚步,却在转过宫廊拐角时被一个健实身体猛地从后抱住,一条粗壮有力的臂膀横在腰间,另一手紧紧捂住他刚刚惊叫出声的嘴,使美人的娇躯瞬间绷成一条线贴合住身后的滚热身体。
司云祺的第一反应是大皇兄或四皇弟在与他玩笑,可是马上觉出不对,那从背后抱住他的男人动作粗鲁,他的后背紧紧贴着隆起的健硕胸膛,箍在腰上的手臂更是肌rou虬结压得他生疼,这是一个陌生人!美人大力挣动起来,上半身被箍住动弹不得,只一双腿在空中踢踏,搅得衣袂翩飞。
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捂住他嘴的那只手大得能扣住Jing巧下颌,用力托着他的头颈向后仰去。美人的发顶蹭住了男人的耳侧,吐着热气的厚实唇瓣顷刻覆了上来,那不明身份的男人侧过头,疯了般用唇舌狂舔他的鬓角、眼睑、耳廓,顺着一路向下吸吮秀丽的玉颈。美人惊慌得扭头想要避开疯狂炙热的侵犯,可是他微弱的力气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分毫动弹不得。
一柄硬物已经开始抵着他后腰处摩擦,隔着两层衣物,三皇子都能感受到那性器的剑拔弩张。纤细身子僵直着不敢挣扎,生怕再惊动了那渐渐抬头的阳物,反将自己送入虎口。
身后的男人见他不再挣动,反而自己摆腰挺胯,就这样蹭着那巨物在柔软的腰rou上游移。横在腰上的手竟向上猛抓住一只nai子使劲揉搓,便生生靠着这只手臂的力量将美人身子整个托得离开了地面!
完全依托在男人掌心的nai子和被紧扣的下颌成了身体的唯二借力点,想要下坠的自然力与男人向上托举的臂力冲突汇聚,逼得三皇子与男人接触的地方疼痛极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随即汇聚成一股清泉,再也止不住源头,打shi了男人的手背。
三皇子几乎是负隅抵抗一般屈膝想要向后踹男人的小腿,可这姿势非但借不上力,还直让他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踢动之下,右足上勾着金丝线的单鞋直直甩飞出去落到廊下。
深夜的回廊安静得可怕,连绣鞋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可是没有人来,不会有人来——两个月前三皇子就下令寝宫中不需再守夜,惫懒的宫侍们自然忙不迭地听从,两月下来早已习惯了夜夜深眠。三皇子恨极自己的决定,但是此刻连哭嚎都做不到,那雄健有力的男人放肆地一边挺动鸡巴隔着衣服挤进他的浑圆tun瓣间,一边抓着他的nai子毫无章法的捏弄,那力道粗鲁得才一小会儿就让三皇子的nai头红肿,摩擦衣服都觉得疼痛。
似是感觉到了怀中美人的力气已卸,喷吐在男人掌心的鼻息、喘息都微弱下来。身份不明的男人终于放松点手劲,压低声音打破寂静中的情事,“殿下便乖乖任我cao一cao,我不会伤到你,爽过一回便放你走。”
他的声音满含浓浓情欲,在安静的夜里沙哑低沉,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