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唤了一声“小初”。
正在此时,一帘之隔的外面突然传来贴身小仆的声音,“大少爷,少夫人,快要路过石桥乡了,前方道路不平整,您二位当心啊!”
外人的声音忽然闯入,两人俱是一震,从沉沦情事中缓过神来,才意识到他们此刻正在背着人偷情。
这段路安初已走过好多次,清楚路上有多颠簸,他疲倦地压低声音,“你先出去,别”
未尽的话语被顾凛的嘴唇牢牢堵住,男人的唇舌还带着昨夜的酒气,强势而突兀地闯进安初口中。他惊愕地瞪大眼睛,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即便先前经历过那样激烈的情事,唇舌交缠的心理快感转瞬间压倒一切,让安初将想说的话语吞了回去。
香舌灵巧地缠绕上男人的舌头,轻轻躲开舔弄着上颚,又被强势地挟住与之纠缠。酒气在二人口中弥散,醉得安初神魂失守,软绵绵地被顾凛抱在怀中,上方和下方的小口一齐被用力侵占,贯穿占有。
忽地,马车剧烈一震,安初恍神他们已到了那条泥泞路上,可此时他已再说不出任何劝阻的话语。下体紧密相连的两人随着马车的震晃被颠得起起伏伏,两人环抱在一起不需多余动作就被摇得起落,大鸡巴在骚逼里转着圈地侍弄每一寸穴壁,在两人被摇晃得歪斜时,龟头就在穴壁上顶弄出一处凹陷,紧接着又恢复原样。
安初被顾凛吮吸住唇舌,将所有呻吟浪叫都一并堵在喉间。他迷蒙地睁大眼睛,离得太近看不见顾凛的神色,只有对方拥着他的怀抱紧密而炙热。男人却在这时放开了他,拿起散落在旁边的腰带团成一团,塞进安初的嘴里,将他的脸颊撑得都鼓了起来。
“咬紧了,别叫出声。”
安初刚反应过来顾凛的意图,未待抗议,就被握着腰身再度高高抬起。马车已行到最颠簸起伏的路段,车身摇晃得比方才还要剧烈。顾凛趁势抓紧安初就是一阵狂猛肏干,平日里一分的力在这段颠簸路上简直被放大到了十分。
双性美人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就这样被迫骑在炽热坚硬的大鸡巴上,被男人不容抗拒地提起来,一松手就狠狠落下,性器借着他下落的力道猛烈地凿进深处,狠狠撞击到待开未开的宫口。隐秘的小口还未从强烈刺激中缓过来,马车又是剧烈的摇晃,龟头迅速在宫口来回研磨,硬生生顶开一条缝往里挤。
双臂绕过男人的脖颈勉强稳住身形,可是沾着淫液的双手却不敢抓住男人的衣服,唯恐留下外人能窥伺的痕迹,只能悬垂着在男人背后无力晃动,手指因剧烈的快感而勾起交缠,指甲在掌心掐出不深不浅的印记。
帘子外面传来车夫和小仆的抱怨声,时时提醒着安初他们就在离旁人咫尺之处放肆交欢,若是他叫出了声,立时就会被发现端倪。这种偷情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刺激感令不安,却又难以抑制地兴奋,花穴中黏湿得一塌糊涂,大股淫水几乎是喷涌着争先向外流淌。
顾凛固有的节奏完全被马车的颠簸打乱了,他也就顺着时重时轻的力道肏干安初,每一次鸡巴抽出,都不知再进入时会干得有多深,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令两人迷乱忘情。顾凛赤红着眼咬着牙发狠地干着安初,每当安初觉得不能再深的时候,体内狰狞的性器就会强行再顶入一分。
轻微擦碰声传来,车轮似乎是碾过了石块,大鸡巴在这个瞬间狠厉顶开宫口,将龟头完全埋入其中。美人呜咽着,一双水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在下一波冲撞中再忍不住地流下。
“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和水声被马车的行进声掩盖得不甚分明,囊袋撞击蚌肉的“啪啪啪”声却清晰入耳,安初羞耻得面部潮红,死死咬住嘴里的腰带,生怕泄出一丝爽极的淫叫。高潮将至时,安初脸上已被泪水浸湿,留下道道斑驳泪痕,紧接着咬含肉棒的骚逼内壁开始痉挛抽搐,汹涌而至的蜜液浇灌在鸡巴上。
爽得顾凛周身一震,咬紧牙关不顾花穴的吮吸,狠厉拔出一截又凿入,密集而激烈地快速抽插几下。淫水被肏干得从穴里飞溅出来,又被鸡巴裹挟着送入穴里,然而更多的淫水却还是飞溅得四处都是,在衣衫、软垫、地面上洒落点点水迹。
安初失神地向后仰着,被顾凛托着后背往死里干,过度的激爽使得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他的嘴还被顾凛的腰带堵着,但即便是抽出腰带,只怕此刻也叫不出声了,涎水被搞得无法吞咽,濡湿了腰带。
半晌后,顾凛终于在水润淫穴里激烈喷射出来,将敏感内壁搅得又是一阵抽搐。顾凛揽住安初好一会儿,只觉发泄过后的阳具泡在一汪暖泉中舒服极了,他一时不想拔出,直到马车驶上一段坦途,小仆扬声道离蚕场不远了。
安初尚未回神,顾凛也不扰他,不紧不慢地从小穴里拔出肉棒,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就要往外流。顾凛抬高安初的双腿避免精液流出,四下里扫视却没见到合适物件,便干脆抽出安初口中已经濡湿一团的腰带,分开安初双腿将腰带塞进一张一合的穴口。
腰带上勾缠的金丝花纹带来很强的异物感,令双性美人不适地扭动身子。顾凛安抚地拍拍他光裸的双腿,将人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