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上口交,直接狗爬式cao
池默小心地跪趴在地上,微抬着脸。杜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用皮鞋碾了碾池默的脸蛋,又用皮革蹭了蹭他的下巴,示意池默稍微爬起来一点。
池默艰难地抬起身子,胆怯地望了望四周。这里像是个郊区的位置,没有什么行人,可这样被杜忻带出来还是让他觉得有些畏惧。
杜忻带池默来的是个城区里废弃的街道。老牌的欧美街区建筑,像是美国贫民窟附近的一个灰暗小街道。即使是在马路边上抽打着ji女的光屁股,再cao弄着射进几泡浓Jing,也不会有过来抓你。
杜忻一直就有些室外折磨别人的幻想,想把池默玩弄到坏掉也是他的想法之一。不过他的小猫需要哄着,这是肯定的。
池默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恳求般地望向杜忻。杜忻轻蔑地望着他,眼神尽是嘲弄,“小nai猫,又渴了?是刚才没灌饱吗?”
慢条斯理的声音听在池默耳朵里有些莫名的诱惑,耳骨的软rou渐渐泛红了起来。他望着杜忻,低yin了一声,恳求对方让他先释放。
杜忻低下头轻轻地揉弄了几下池默的毛绒脑袋,捏着对方的耳朵,扯着拽起池默,让他跪在地上。
路上有些尘土,脏得很。池默的西装裤子弄脏了,他也不敢提起。他昂着头,隔着裤裆去讨好杜忻。杜忻低声笑了笑,有些兴奋的声音听在池默的耳朵里倒像是鼓励。
给杜忻口,被对方摁着打屁股,甚至像现在这样拖着出来,都让池默的心底有些放纵的快感。他用了近二十年克己复礼,冷面薄情,如今却被杜忻一把拽进了泥潭里,甚至滚上了几圈,蹭得浑身都是放纵快意的欢乐。
他当然可以回归曾经的生活,朝九晚五的半退役教练。年仅二十三就因为残疾被迫放弃生涯,成为个笑话。当然也可以就这样,当杜忻的狗,只用尽心尽力地讨好一个人,共一个人欢愉享受。
也许杜忻早就看透他的本性了呢。池默轻嘲般地低声笑起来,又讨好地用牙齿去拽杜忻的裤链。杜忻,‘.’咱们的结局一定会很糟。
池默小心地舔弄着杜忻的物什前端,讨好地用舌头舔舐着,像只小猫一般。杜忻伸着手温柔地摸着他的下巴,像给猫咪顺毛一般。
杜忻轻轻地抬起头去瞧天空,浅蓝色的天和他一直想象的光不同。他这样的人本该站在灰暗的影子里一辈子的。
浅白发色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像是镀了层金。在池默眼里就更加耀眼了。
“唔”他轻轻嘟囔一声,喉咙哽了一下,咽下了杜忻尽数射进他嘴里的白浊ye体。
杜忻没有再评价,他只是望了一眼池默,眼神里终于带上了些感情。
杜忻将人搂抱起来,准备找个附近的洗手间清理之前的灌肠ye。想和他养的浅黄小猫做了。
虽是一时兴起,但也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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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忻没找到洗手间,就撬了别人家的屋,进去拽着水龙头给池默又重新洗了个澡。池默瞧着他熟门熟路地用曲别针别开门又推开玻璃大楼的样子,只能替这个豪宅里的主人默默道歉。
杜忻将池默抱起来用浴巾裹好的时候,池默透着雪白色浴巾的空隙偷瞄着他,杜忻起身去电视机下面摸了个东西回来。池默没瞧清楚是什么东西,但还是难免有些微辞。
杜忻从衣柜里拽出来件新chao的西装,旧的那件直接被他丢在了垃圾桶里,仿佛钱都是白来的。池默皱着眉换上。
杜忻瞧着他笑了,“怎么,你以为这是别人的房子?”
池默迟疑了几秒,“你是撬门进来的。”
“这件房子买的时候就没配钥匙,我当安全屋用的。”杜忻随意地答话,“不信你翻房子的契约,上面写的名字就是我的。”
池默愣了个神儿。一个小酒保就能赚够钱买这么多大房子?他不信。刚才杜忻拿着的东西也可疑得很。对方既然可以绑架他,自然也可以选择做其他违法勾当。
池默等杜忻出去的功夫,翻了翻房间的柜子,摸出来一个手机,还是最新款的。旁边放着新的卡和一沓钞票,倒像是准备好了逃亡路上顺手捎上的改名换姓工具。
池默摸紧了手机,和手机卡一起小心踹到了西装外套兜里,胆怯地望了一眼客厅。这次如果再被杜忻发现,肯定会把他往死里折磨。可这也是他唯一一个逃出去的机会了。
池默回想起被杜忻塞进拳头的痛苦,心底又是一阵心悸的痛楚。该死的,他要把这个人送进监狱才行。
出了房子,杜忻随手关上大门,那个旧锁还是那样随意摆着。他轻轻地拍了拍跪在地上池默的头,示意他爬着往前走。
走到了一个阳光稍暗的街角,池默默默地将身体跪趴到台阶上,将西装裤子褪了下去。
杜忻扶着池默的屁股,仿佛对方是一个出来卖的一美元ji女。他甚至不肯多赏给对方一点温柔。他霸道地扯下对方的底裤,又轻轻地揉掐了一下。
杜忻倒是绅士地很,浑身上下只有裤链是解开的,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