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默用手轻轻抹了抹后颈的伤,被烟头烫出来的烧伤有些严重,但这样熬了两天,也不太疼了。
他缩回手,拿着的衣架对着镜子比划了一番,手中拿着的大红式旗袍,怎么看也和他的风格不相称。
池默身上只穿着一袭白衣,有些偏短。是杜忻给他挑的睡衣套装。衬衫和七分裤,难免穿着有些冷。
但是今天要换上旗袍,还是女式的,这个主意可不是他的。
池默低下头去瞧光裸着的脚踝,泛白的脚趾因为冰冷的触感而显得更加苍白,池默沮丧地想起来杜忻没有给过他穿上毛绒拖鞋的权利。
在家里或者说在这个杜忻创造的监牢里,他只可以赤脚,或者膝行跪地。
池默胡乱地想着,后腰被手紧紧地箍住。耳廓旁被杜忻亲昵地咬了一口。
“选择恐惧症?”
池默轻轻点头,心脏还是带着几分后悸。杜忻神出鬼没,自他上次偷了手机回来,他现在还没找到自己单人的独处机会。
杜忻选了件淡青色的旗袍改连衣裙,比划在池默的身后。他撩起裙摆轻轻地在池默身上试了试,把对方瞧得面红耳赤。
杜忻笑了,池默倒是挺懂他心思的。他想让池默今天换上女装旗袍,撅着屁股趴门上让他后入式地cao,这件连衣裙倒正符合他心思。
池默有些低声下气地哄他,请求杜忻至少更衣的时候他可以一个人。
杜忻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笑着同意。池默眼角不知道为什么又shi润了,瞧得杜忻怪心疼的。兴许是刚回家的那阵毒打伤着小家伙心了。
池默等杜忻走后,这才望着镜子默默地叹了口气,是他强求的太多。
池默咬了咬牙,从衣柜的角落里摸出那个手机,熟悉的解锁屏幕,打字报警。
他没有直接拨报警电话,而是编辑了一长条的短信发给祁槿煜,他的专职选手。对方如果是收到来自他的短信,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而且对方家世显赫,也压得住杜忻。
发完消息后,池默把记录删除,又将手机塞回了衣柜的角落里。他蜷缩起身子,胆战心惊地想,杜忻那么能耐,兴许待会儿就会发现他的求救短信了。
那要再挨多少毒打啊。池默艰难地眨了一下眼,心酸地站起身,差点没站稳。
杜忻如今对他的一点苛责,他也不再能忍受了。池默狠狠心,反复让脑海里飘过杜忻对他所有的残酷虐待,企图毁掉所有对于杜忻的期待。
池默回忆起曾经读过的文献。
“创伤性纽带,是一种生理上与情感上的过程,通过时间的推移,这一过程使人对彼此变得越来越重要。它是一个不断累积的过程,只会增长不会减少。
“纽带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了为什么虐待关系的持续时间越长,越难离开。它让人在关系中很难划分界限,因为人们很难与跟自己产生了纽带的人保持距离。”
他和杜忻也就是这样的一段关系吧。他不爱杜忻,但难以否认的是,他们之间有着这样的纽带。
他渴望被杜忻承认,喜欢,接触,接纳,占为己有。他想拥有杜忻。
“奇怪的是,在不安全的家庭中成长,会使得以后的不安全状况对人更有持续、陷入性的磁力。这一现象有着超越认知学习层面的生物学基础。正是以前遭受过的创伤促成了创伤纽带。
因为创伤会造成对亲密关系的许多方面的麻木,受到创伤的人通常对危险的人或状况做出积极的反应,因为这能让他们产生感觉。
这既不是理性的,也不是不理性的。如果幸存者能够意识到,尽管自己非常不想要这种吸引力,但其一部分属于自然过程,他们就可能更能理解这些感受,并更有意识地处理这种情况。”
等池默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眼睛有些酸涩。他望着杜忻,眼里尽是飞蛾扑火般的勇气。
就算你今天要活活打死我,杜忻,至少现在这一刻,让我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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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忻望着他,表面上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心底却是受了重创般的心疼。杜忻无趣地笑了笑,表情就又恢复了那般面无表情的样子。“贱婊子,乖乖地自己掰开屁股求我cao进去吧。”
池默没吭声,只是走到了沙发边,伏下了身子。
尽管当初是拳击手,但现在手受了重创退役,池默就没有办法锻炼手臂的肌rou。瞧着倒显得有几分瘦弱,正适合女装的模样。
他身前的肌rou还保持着,加之身上的肌rou线条,就显得美极了。杜忻望着他挺翘的tun部,怒火上烧,笑容也浮现了出来。
池默乖乖地撅起屁股,被旗袍只遮住了半个的屁股显得格外情色。旗袍末端微露出他的tun瓣,带着些旧日的青紫伤痕。池默伸手将tun瓣主动掰开,扯到最大化为了贴合杜忻的意思。
杜忻在大脑里模拟化了这个sao屁股如果被人内射进去,不断淌着白浊色ye体的模样,顿时心情更好。边揍屁股边扬起一手的yIn花,像只汁水泛滥的烂桃子,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