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的拒绝已经迟了,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剩多少。清瘦白皙的身体被修长有力的青年牢牢禁锢在身下,刑棍一样的硬烫性器从身后最隐秘的地方挤进来,一点一点地劈开了柔软的内里。
商祺的中文很好,日常行事也与周围其他人没有多少差别。除了那双蓝色的眼睛和深邃立体的五官,平时的商祺很难让人注意到他混血的身份。
但是这次,陆年却是用身体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种族之间的显着差异。
他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喉咙里泄出的全是破碎的哽咽,混血青年结实有力的胸膛贴在陆年的后背,两人的体温差别让缩紧发颤的后背都像是在被炙烤着一样。
“商商祺不要不要了呜你出去不、不啊啊”
陆年被抱了起来,上身靠在人胸口,轻柔而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耳廓和侧脸,那安抚的动作有多温柔,身下的动作就有多强硬。
炽热的rou棍强行挤开细嫩的软rou,表皮的每一分起伏都被rouxue细细感受着。眼泪顺着陆年清瘦的下颌滑落,身下的疼痛与快感比全息系统中更加强烈。
等商祺把性器cao进去大半的时候,陆年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难以抑制地打着颤,紧绷的大腿内侧引发了一阵痉挛,商祺安抚的亲吻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直到对方在陆年耳边说了些什么,被过长的性器cao得失神的陆年才有了一点反应。
商祺问他:“你是不是吃不下去了?”
微启的红肿唇瓣发不出声音,陆年被下身刺激到无法言语,他只能努力点了点头。
“可你前面都兴奋得shi了。”商祺温柔地亲了亲他,握着艳红tun瓣的一只手向前移去,轻而易举地将那直挺挺的欲望握在了手心里。
陆年想摇头,那只灵活的手掌已经拢住他的性器开始上下挪动。忽轻忽重的动作让人难以防备,陆年难受地哆嗦着,小腹传来电击般的痛爽感。
“前面也想被弄疼吗?”商祺很耐心地问他。
陆年说不出话,所以他失去了唯一一个拒绝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掌慢慢收紧。
沙哑而凄惨的痛叫声响起时,已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xue口又艰难地把侵入者吞到了更深的地方。
等陆年被捏到射出来,喷涌的白浊打shi了床铺,那可怕的刑棍依然有一个指节的长度露在xue口外。
商祺没有勉强,这才是第一次,他等不及要用最激烈的动作cao开心爱之人的rouxue,又有最充足的耐心等着对方完全接纳自己。
身体和心都是。
插入时已经足够可怕的凶器开始抽送,陆年已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瘫在商祺怀里,像一只被撬开了坚硬外壳的珠蚌,最柔软的内里被反复磨砺。
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陆年已经不记得了,商祺的耐力比在系统中更持久,而陆年晕过去的时间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早。
等再醒来的时候,陆年已经被抱到了温暖的池水里。家里的浴缸不算小,但装下两个成年男人还是会显得有些拥挤。商祺用一只结实的手臂牢牢揽住陆年,见他醒来,还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
如果插在体内的手指动作没有那么恶劣,这场景或许会更温馨一点。
白色的浊ye从水下一点一点飘上来,又被自动换水的循环系统带走。手指的进出带入了热水,陆年不舒服地哼了两声,没等再无意识地撩人,他的背脊就僵硬了起来。
贴在大腿内侧的,是迥异于热水的炽热温度。
或许是察觉了他的僵硬,商祺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他把手指从人体内撤出来,又去轻轻地握住了陆年那线条格外漂亮的手腕。
“再做你身体会吃不消”朦胧的水汽萦绕在四周,商祺的声音也被染上了一分shi润,“用手帮我,可以吗?”
后面受不了,商祺也没和陆年提口交的事,他只问能不能用手,冷静得像是下面那个抵在人tunrou上气势汹汹的炽热不属于自己一样。
做爱的时候,商祺的动作和声音里全是的影子,可在某些时候,他又温柔小心得像那个系着围裙把饭端上来的大男孩。
明明是两个差距悬殊的形象,明明才只是第一个晚上,陆年却奇怪地没有生出什么别扭的感觉。
他最后还是把手伸了下去。
虽然已经细致又深刻地了解过那里的形状,再去用手帮忙时,陆年依然被对方的尺寸骇了一下。他很难相信自己是怎么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吞进去的——虽然他到底也没能全部吃进去。
陆年之前已经射过不知几次,商祺却还只是第二回。他的持久力似乎是递增的,一直到陆年的手腕都泛起了酸麻,身后的呼吸声却还是保留着不少的冷静。
陆年尝试着去着重照顾那些比较特殊的部分,比如一整圈的冠状沟,和gui头顶端的开口。他没有经验,这些东西全部来自商祺自己的传授。以往商祺这么对他的时候,他不出几下就得哭叫出声,可等对象交换时,呈现的结果却并不算乐观。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