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他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我找你这个贱男人睡觉,指不定要怎么折磨你呢。”
温潜搂着他的脖颈,问道:“那你怕不怕他?”
素炼撇撇嘴,“他又弄不死我,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温潜用鼻尖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倒是坏。”
阳具的冠头顶到了极深处,软肉丰盈如含苞花蕾,素炼情动至极想一举攻破,温潜急忙推拒,喊疼。
素炼暗骂他不爽快,贱穴染了矫情病,于是撤出其内,握着根部用肉鞭往被肏得熟红的贱穴上打,温潜全身颤动,隆起的肌肉如地壳推移,忽而耸起忽而下陷。
尽兴后,素炼复又将头插了进去,灌入一股浓精,白浆打在肉壁上再汇成一股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溢出来。
素炼终是心满意足地趴在温潜胸口,别扭地问道:“我今天同你睡了觉,我算得你什么人?”
温潜摸了摸下腹,心知自己虽是习武之人,素质远超常人,但如今苞宫怀珠,还是不宜做得太过火。听素炼这样问,将素炼的手一块搁置在腹部,道:“你全弄进去了,假以时日我恐怕是要替你生孩子了。”
素炼的手指在温潜下腹画圈,兴奋地问道:“真的假的?你还能生孩子?”
温潜笑而不答,吻了吻他的鬓角,“傻瓜。”
二人颠鸾倒凤,在药泉里也来了一回,而后搂抱在一块双双睡去。
醒来时,怀中不见素炼的人,温潜起身发现了放在地上的新衣裳,他急忙穿戴好,打开了石室大门,人果不其然在这,不过此时应该是重雪了。
重雪双腿盘坐在冰床上,温潜不敢惊扰他,同样盘腿坐在地上运转起内力。自从泡了这个药泉后,他发觉身体果然是好起来了,昨日叫素炼看,也说是后背的掌印淡得几乎是要看不见了。
或许再待个十天半个月他体内的毒就会彻底清除,按原先的计划接下来的事就是离开此地,去找那本传说中的人皮书,可传说毕竟是传说,若是找不到呢?
最差的结果他原本也是能接受的,可偏偏遇到了与梅思因相貌形容极其相似的重雪,就连打斗时使用的招数都那么熟悉。
温潜看见素炼抿嘴发笑就想起俩人十七岁初次遇见的情形,看见重雪冷面发怒就回忆起二人并肩杀出紫荆门的往事。他放不下,他知道自己实在是太贪婪了,他心里装着最深最爱的人,肉体却忍不住靠近可以触碰到的温度。
他头顶被敲了一下,睁开眼,重雪翘着腿笑眯眯看着他,冲他招手,“你坐过来。”
温潜起身坐到他对面,右脸立马挨上了一耳光,“你和那个贱人睡了?我就知道那个贱人会勾引你,否则怎么会冒出你这么个人来,说,你到底在这里藏多久了?”
温潜摸了摸侧脸,也不恼,道:“你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宠姬,和他睡或是和你睡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重雪把他压在自己身下,不客气地剥了他的裤子,把那被肏得红肿的雌穴露了出来。
“模样看着是个正经的男儿郎,下边却生了个裂口,男人一碰就冒水,活脱脱的婊子穴,我醒来时你还在咬着我哩。”
见重雪醋意大发,温潜挑逗道:“婊子也有人喜欢得紧,你要不要试试?”
重雪狠狠在他外阴上扇了一掌,道:“你就是用这招勾引那个贱人的?也知道不多洗洗。”
“不喜欢还盯着看那么久,再盯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重雪眼睛眯得和狐狸一样,“你能说,真能说,再多说几句试试。”
温潜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绞痛,紧急的濒死感令他心跳加快,血液奔流。
一只通体雪白的蜘蛛爬到了重雪的脸上,重雪将蜘蛛放在指尖,得意地解释道:“这只是雌蛛,你身体里那只雄的,如果你不乖乖听我的话,那只雄蛛就会在你体内发作,一点点啃食你的心脏。”
温潜缓过劲来,问道:“你什么时候把它放进我身体里的?”
重雪手指抵在嘴唇上,温潜立马反应过来了,他吻重雪时喉中出现的异物感原是那只雄蛛。
“我还是很感动的,你的胸膛好温暖、好宽阔。”
他顺势躺进了温潜的怀中,“别怪我,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可是我没有办法杀掉你,当然也不舍得杀你。要怪就怪那个贱人太笨了,无能至极,你知道的我最恨别人骗我,我堂堂一个大教主可不能陪他一起死,我恨这世上所有人,我恨的人还没死光我怎么能死?我就是多疑了一些,和你睡觉当然也不讨厌,总之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温潜觉得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但大意还是理解了下来,他这是怕自己趁素炼出现时对他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来。
温潜充当一个肉垫任着他枕,重雪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会满面笑容地夸温潜穿这身衣服真好看,一会脸色阴沉地训斥温潜少勾引那贱人,这身衣服只准在他出现时穿。
说了这么多重雪才想起来问温潜的姓名,温潜理所当然地用上了韩深这个假名,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