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赶紧将他请到沙发上坐下,一双虎目还含着泪光,他亲自倒了茶水过来,叹息一声,“组长,快六年了,你可还好?”
闻人易笑了笑,“我很好。”
谁知郑伟明突然冷哼一声,义愤填膺道:“组长,我都知道了,前几天松玉山他们还打算、打算让你……真是把我气坏了!”说着还重重捶了一下沙发。
徐林手里还拎着服务生,见郑伟明颇有叙旧到天荒地老的趋势,于是赶紧上前一步,“老大,贺大少和闻人少爷他们是来录口供的。”
郑伟明这才回过神来,看向闻人易身边的贺昼,疑惑问道:“贺大少?”他刚才注意力全在闻人易身上,以为贺昼只是闻人易助理之类的就没在意。
“你好,我是贺昼。”
郑伟明顿时瞪大了眼睛,松玉山事件后,修界基本上都知道闻人易和贺昼已经结婚的消息。
郑伟明不认识贺昼,但不妨碍他听说过贺大少的名声,似乎不太好,不过松玉山上的事情让他对贺昼很是感激,觉得组长找了一个不离不弃的伴侣,实在是一件令人欣慰之事。
贺大少虽不会武,但比行动组和闻人家那些掌权人好得多。
“幸会。”郑伟明与贺昼握了握手,见其面容俊美,气质不俗,与闻人易看起来相当般配,心中更为快慰。
“老大,我手都拎酸了。”徐林委屈巴巴。
贺昼看向他,“放地上吧。”接着面对郑伟明,“这人在风皇持刀行凶,要杀害阿易。”
郑伟明走到服务生面前看了看,“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动不动的?”
“我在他身上设了定身阵法,需不需要解开?”贺昼说着起身伸手凑近服务生。
郑伟明瞪大虎目,“居然还有这种阵法,有意思,你解开吧。”
贺昼刚一解开阵法,那服务生便伸手想要袭击贺昼,结果被一直盯着他的郑伟明一巴掌扇翻在地,然后一路拖着进了审讯室。
关押武者的审讯室是特别设计的,郑伟明将服务生扣在椅子上,他的修为便被压制了,根本挣脱不开。
郑伟明坐在他对面,“姓名?”
服务生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勾了勾唇,“我申请治疗。”
“哦。”郑伟明点点头出去了,将审讯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来到闻人易和贺昼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徐林站在一旁,“老大,你问完了?”这也太快了吧!
郑伟明摇头,粗声粗气道:“他不听话,我晾一晾他,先给组长和贺大少做笔录。”其实他是想跟闻人易多待会儿。
做完笔录后,他看了看时间,“快下班了,组长,贺大少,等会儿我老郑请客,两位能不能赏脸啊?”
贺昼笑了笑,“多谢郑警官的好意,不过已经和父母说好晚上回家吃,等案子查清,我和阿易做东,你到时候可不要推辞。”
闻人易颔首,“老郑,这几年也委屈你了。”
郑伟明闻言,鼻子微酸,他没觉得委屈,他就是觉得组长太不容易了。当年闻人易为了他们,不惜性命,只身犯险,最后身受重伤,昏迷了很多天,醒来后就……他本以为对于这样的英雄,特殊部门和闻人家会善待闻人易,可结果呢?
他一气之下说了些不好听的话,然后就被上头从总行动组调至这片辖区,整天浑噩度日。
直到现在,他依旧憋着一口气。
“组长,我不委屈,委屈的是您。”粗莽的汉子眼眶红红的,声音哽咽。
徐林心里叹气,他可从来没见过头儿这样。
闻人易无奈,“我没事,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案子就交给你了,有结果告知一声。”
贺昼估计再待下去郑伟明都要哭了,便拉着闻人易的手出了警察局。
“你觉得会是谁要杀你?”贺昼和闻人易并肩走着,问他。
闻人易“看”向他,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温隽而俊美,“想杀我的人有很多,我也不知道。”
贺昼看他丝毫不受影响,心中感佩,“你临走时和郑伟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闻人易没回答他,反而问道:“我们这是要走回去?”
贺昼笑了笑,“怎么,不愿?”
“并非不愿,而是郭杨还在等着给我汇报工作。”闻人易说着停下脚步,面向奔腾的车流。
一辆车在他们面前停下,贺昼看向驾驶座,是闻人易手下的保镖,没想到他连车都备好了,贺昼心中无奈,还真是急着回去工作啊。
回到贺家之后,贺绍宁和赵静因工作繁忙无法回家,家中佣人做了晚餐,他们便和贺夜一起吃了饭,吃完后贺夜就回房学习,贺昼领着闻人易来到自己的卧室,从衣橱里拿出崭新的衣物,递给他,“你先去洗澡。”
闻人易也没拒绝。
贺昼趁着他洗澡的空档,拿出贺绍宁给他的阵法书籍,开始翻看。他神识强大,对阵法造诣也很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