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清清淡淡的三个字弄得有些不自在,过了一会儿才问:“能不能说说你体内的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得知道清楚才更有把握帮你。”
房间又安静下来,直到贺昼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耳边传来好听的声音:“其实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我当时受伤,它应该是要夺舍。”
夺舍?
贺昼闻言,忽然翻过身来,面对闻人易,抓住他的手,“方便再让我看一下么?”
“嗯。”
贺昼闭上眼睛,缓缓将内息以及神识探入闻人易体内,顺着筋脉逐渐抵达封印屏障处,刚一触上,就被对面一股极强的力量险些拉过去吞噬。他金丹期的神识稍一攻击,对面有些退散,但依旧徘徊在屏障附近,好似对金丹期的神识并没有那么害怕。
贺昼心中有了一丝猜测,缓缓将神识渗透过去,对面一开始有些退缩,但很快就想反扑,贺昼将神识和内息抽回,低首看向闻人易,“金丹大能。”
闻人易眉梢微动,“那么,你的神识?”
贺昼“嗯”了一声,“你之前不是还好奇缘何别人看不出我的修为,而你却能看出么?因为我的神识比他们高,而你之所以能够看出来,应该就是因为你体内的那股力量,应当是某位金丹修者身死,将神魂隐匿于金丹内,寻机夺舍。”
昏暗的房间内,闻人易双眸泛着淡淡的紫光,他微蹙眉头,紧握住贺昼的手,“头疼。”
贺昼估计是那个金丹大能又开始作妖,想要夺取闻人易的身体,他神识威压过去,那神魂挣扎片刻无果,只好作罢。
闻人易眉头舒展开来。
“等原石到了,我就助你。”贺昼重新躺回去,“不过,过程会有些痛苦。”
“谢谢。”
“你我之间不用言谢,睡吧。”
第二天早上,贺昼汲取第一缕太阳紫气之后,管家宋诚来敲门说早餐已经备好,贺昼收功正准备去开门,就听到闻人易的声音。
“宋叔,知道了。”
闻人易回身过来,面上笑容轻浅,眉目生辉,“阿昼。”
贺昼一大早就被这人美色所动,不禁胃口大增,比平常多吃了一碗粥。
贺夜咬了一口rou包子,目光在贺昼和闻人易脸上转了一圈,道:“哥,哥夫,我和同学约了去打球,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贺昼颔首,“好,你去玩吧,注意安全。”
闻人易待他吃完,便道:“原石已经准备好,什么时候开始?”
贺昼抬眉看他,“在哪?”
“家里。”
贺昼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他话音刚落,宋诚就走了进来,“大少爷,闻人少爷,冯组长来了。”
冯阑?
贺昼看了一眼闻人易,见他神色平静,便道:“让他进来吧。”
冯阑很快走了进来,他虽已三十多岁,但毕竟是天阶武者,所以看起来极为年轻,见到贺昼和闻人易,微一抱拳,“贺大少,组长。”
贺昼请他坐下,让宋诚端茶过来之后,道:“冯组长是找我父亲有事?他不在家。”
冯阑坐在两人对面,笑道:“我是专门来找贺大少的,关于松玉山覃恕之事。”
“覃恕不是在行动组么?”贺昼俊逸的眉目轻轻弯起,君子如玉,“而且,找我做什么?”
冯阑看了一眼安静坐在一旁的闻人易,对贺昼道:“之前在松玉山上,若非有贺大少的阵法,我们也没那么轻易抓捕覃恕。”
“客气了,毕竟我们家小夜在覃恕手中,我救弟弟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阿易也在。”
冯阑笑了笑,“我今日来,是想请贺大少帮一个忙。”
“请说。”
“前几日,行动组出动几名组员去抓捕一名恶盗,至今未回,通讯器也联络不上,我亲自前往他们消失的地方,发现他们是被困在阵法里了,不过这阵法,我实在无能为力,还请贺大少鼎力相助。”
贺昼起身道:“冯组长,我也只是初涉阵法,不能保证能破阵。”
冯阑见他没有帮忙的意思,只好看向闻人易,“组长,是肖岳他们几个,已经好几天没能联系上了。”
贺昼看向闻人易。
闻人易垂眸道:“既然好几天没联系上,怎么到今天才来?”
冯阑面露尴尬之色,“我也去询问了一些前辈,不过……咳,那日见贺大少困囿覃恕的阵法不俗,所以,便厚着脸皮来请贺大少帮忙。”
闻人易沉默片刻,抬首“看”向贺昼。
贺昼想到他曾是行动组组长,对曾经的组员一定放心不下,看他这样子,应当是希望自己去救的。
“阿易,你要是希望我去,我就去。”
闻人易起身走到贺昼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阿昼,辛苦你了。”
冯阑见状,立刻面带笑容,“多谢组长,多谢贺大少!”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