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愧疚,这一天巨蟒都只是缠着林阮撒娇,是的,林阮确定它是在撒娇,只要他不想着离开这里,巨蟒对他真的很好。
?于是,林阮决定在这里等着别人来救他,这并不是很难熬的事情,因为巨蟒除了送他离开以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而他只需要张开腿,任由那根丑陋的东西进出他的身体。
?小狐狸有点不开心,但他打不过巨蟒,就只能在交配时刁难对方。
?“呜,别,不要撞哪里,啊!疼!”
?娇嫩的小xue才被巨蟒cao过两回,但或许是被cao狠了,里面的嫩rou即便不被疼爱也总是软绵绵shi哒哒的,蛇根在xue口随便蹭蹭就能滑进去尽情享受shi滑rou道的夹弄吮吸。
?被cao到子宫口自然就成了无法避免的事,但rou口太过敏感,被倒刺碾磨的感觉实在太超过,无论多少次林阮都适应不了。
?他双腿扑腾着,白嫩小脚在滑溜溜的蛇鳞上踩来踩去,细腰受不住地上拱,想要避开直奔宫口的下流戳刺。
?巨蟒别的好说,但对进子宫的执念大的可怕,缠着小狐狸的腰往下按,根本不让他逃跑,性器再配合着往上用力一顶,小狐狸就会双目失神的chao喷,小巧的唇瓣张合再也说不出拒绝的字眼,柔顺地由着蛇信舔弄。
?他实在太可爱太漂亮了,巨蟒本来就处在发情期,又有这么诱人的老婆在身边,恨不得时时刻刻把yIn具插在他柔软的腹腔。
?yIn邪的蛇根一再大力抽插,每一下都狠狠捣上林阮的宫口,把这个敏感得让主人仿佛在受yIn刑的结构捣得疯狂下陷。
?“哈啊啊啊!”
?林阮流着泪,不停摇头,可怕的快感逼得他全身痉挛一般抽搐,xue腔死命绞缩,紧紧夹着蛇根,自宫口喷出大量蜜ye,尽数淋在发狠碾压自己的刺头上。
?盛不住的蜜ye又顺着rou道流出把插得门户大开的xue眼,把他的大腿根都打shi得黏糊糊一片,盖上一层诱人的水膜。
?小狐狸得不到交配对象的怜惜,嘤嘤哭鸣着,只能可怜可爱地抱住自己的尾巴,抱着松软的毛毛被巨蟒缠着一下一下往下面掼,全身都难耐地透着粉。
?巨蟒看得眼馋,这里也要蹭蹭,那里也要舔舔,大嘴一张还要把小狐狸金红色的耳朵含进嘴里,感受耳朵敏感地在嘴里扑棱。
?它这样同林阮温存似的体贴,下体却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大力Caoxue,一记比一记狠地迎着降下来的子宫狠顶上去,顶得林阮的呜咽都支离破碎。
?蛇根微微退出xue口就又会极速冲刺回去,林阮受不住它这样狠插,已经高chao了太多次,小林阮也可怜兮兮地半硬着,什么也射不出去,只能吐出几滴腺ye,竟是连马眼都射肿了。
?可巨蟒的rou棒却还是硬的像个假鸡巴似的,执着地深顶着已经被cao得肿胀不堪的子宫口,快意太过,就成了疼痛。
?小狐狸娇气的很,巨蟒打不开宫口反正不是他的错,他才不要疼痛的交配,于是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极力大哭,把巨蟒硬生生吓到不敢继续。
?巨蟒可怜巴巴地挺着硬物,还要围着娇气的小狐狸安慰他,最后好不容易在小狐狸大腿根蹭出来,才能再把Yinjing一插到底。
?再顶着极其倔强的肥嘟嘟的宫口沿着Jing沟射出大量冰冷的蛇Jing,把小狐狸射得呜嘤哭鸣,抖着白软细腰被射得神志不清。
?…
?空气中满是小狐狸的甜味,夹杂着草叶被碾出汁水的草木气息,在巢xue里氤氲着令人神思迷离的暖shi甜蜜。
?林阮有些疲惫的阖着眼,睡在巨蟒缠绕出的小圈里,随意舒展着雪色诱人的肢体,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挨着自己的蛇躯。
?小亚雌娇艳的脸蛋越发颜色逼人,如同被雨露滋润绽放,娇艳欲滴的靡丽花蕾,明明还带着一丝纯洁,却又明艳大方地展示从自己的一切,眼角眉梢都带着旖旎颜色。
?他有些不耐地伸出白腻带汗的胳膊,搭在了巨蟒冰凉凉的鳞片上,脸色才好看了些,微蹙的眉头也姑且放松下来。
?最近越来越热了,以往这个时候,部落里的兽人们都会在河流上搭建起的棚子下玩水乘凉,林阮也会把自己泡进水里,偶尔和盖或锋嬉闹。
但这一次的炎热季不同往日,林阮远离了部落,身边还多了条满脑子交配的巨蟒,巨蟒身上什么时候都是冰冰凉凉的,林阮不用下水,往它身上一挨就很凉快。
巨蟒无疑很享受小狐狸的依赖与主动贴近,开心又羞涩地把尾巴送过去让小狐狸抱着,这是它为数不多不被小狐狸嫌弃的时刻。
等过一会儿,林阮缓和了些,它又会下流地把自己的Yinjing蹭过去,然后林阮就又会顶着一脸不满被它用yIn具cao上一次又一次无法拒绝的高chao。
“真是可笑,阮阮拒绝你和你坑害部落兽人有个屁的关系!你胡说什么东西呢?!”
?秋横眉竖眼地看着跪在祭台下中央位置的雄性兽人,差点被气笑了。
?不久前,他们通知了村长来处理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