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阮阮拒绝你和你坑害部落兽人有个屁的关系!你胡说什么东西呢?!”
?秋横眉竖眼地看着跪在祭台下中央位置的雄性兽人,差点被气笑了。
?不久前,他们通知了村长来处理这名“唯一”的幸存者,兽人们将他压到象征兽神力量的雕像前,要仔细询问他事情的经过。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隐瞒与欺骗,但在锋和村长黑白脸交替压迫下,这名兽人最终还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吐露了实情。
?按照他的说法,是林阮勾引他在先,侮辱他在后,当时森林之主又快追上了,他迫切想要拖延时间,一时神志不清醒,才把林阮“留”在了那里。
?锋冷眼看他,杀意毫不掩饰,心里已经盘算起怎么偷偷解决掉这个家伙,按照部落的规定,陷害部落亚雌性的雄性兽人,会被流放到危险的森林,几乎是判了死刑。
?但锋当初也是被他自己的族群流放的,后来遇到了小亚雌才来到这个部落,他只觉得这个惩罚远远不够,不如他自己动手。
?他的小亚雌那么娇气,平时说话声大了都会不安,被这个家伙陷害时又会有多害怕?锋不敢想,但不能不想,他接不接受林阮就这样死去的可能,何况他还没见到小亚雌的尸体。
?但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盖看着雄性兽人低着头狼狈求饶的姿态,直觉这家伙有所隐瞒,沉声道:“你推了阮阮后就直接跑出了森林?”
?见他重复了自己的说辞,跪在地上的雄性兽人不解,但还是战战兢兢地点头,“对不起,但我只是推了他一把,而且其他人都是森林之主杀的!不是我干的!”
?龙钰本来还在为林阮的死亡信息大脑阵阵嗡鸣,闻言却又立刻察觉不对,“你怎么知道阮阮、他们都死了?”
?按照雄性兽人的辩解,他一直跑在最前面,难道他是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的吗?这么悠闲?
?这似乎可以解释得通,但又要如何解释他在前面使着下三滥的手段,阮阮紧随其后居然没有察觉呢?
?雄性兽人惊恐的表情一顿,嘴巴一张又想解释,“就我一个回来了啊!他们肯定是死了!那可是森林之主!”
?听着狡辩,村长神色复杂,作为村长,他不会连眼下这些都看不出异样,“是那些狐狸,对吗?齿!”
?雄性兽人突然被叫名字,他惶然看向村长,嗫嚅着,“不是,我没有,我没有背叛部落。”
?部落之所以是部落而非族群,是因为部落的兽人们并非天生一个家族,狐狸自然有狐狸的族群,狼也自然有狼的族群,但村长作为藏狐,接纳了被其他族群抛弃的兽人,以此组成了家庭、部落。
?他一直以为部落就是这些兽人的家,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他看着齿,满脸失望:
?“从今以后,这里不会是你的家了,齿,你勾结外族背叛部落,从今日起、会被流放。”
?他不再去看低着头失声的齿,脸上止不住的疲惫,“秋,你可以飞行,速度又快,带几个人去森林里找一找,看看是否有残余的痕迹。”
?“好,村长,交给我们吧!”
?……
?林阮最近有些食欲不振,整天都跟蔫吧的花朵一样,而且愈发依赖巨蟒了,他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但只要超过一段时间没看到巨蟒,他就会感到不安,心悸。
?这对巨蟒而言完全称不上困扰,它打猎很快,前脚出去后脚就又会回到巢xue,一回来就和林阮贴贴。
?但林阮吃不下东西实在令它担心,小狐狸一向能吃下好多东西,现在却连巴掌大的鱼rou都吃不下,连宝物都无法治愈,它没有办法,只能努力去寻找其它小狐狸没吃过的东西争取让老婆多吃一点。
?一觉睡醒,林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松开了一直抱在怀里的巨蟒的尾巴,娇嫩的嘴巴一张打了个哈欠,像个黏人的幼崽一样亲密地蹭了过去。
?雪白的皮rou贴着碧绿色的鳞片,衬得容色越发好看,像是被巨蟒珍藏的宝物,脸上还带着亲昵与信赖,完全是忘了已经自己曾遭遇过什么的姿态。
?小狐狸已经在这片陌生的森林里待了快一个月了,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被族人遗忘了,但没关系,因为巨蟒对他很好。
?他每天只需要进食,休息,养足Jing神接纳巨蟒仿佛没有尽头的欲望。
?这片森林鬼打墙一样被巨蟒圈住,他走不出去,也没兴趣四处走动,又吃好睡好,现在小肚子都起来了些,一身皮rou被娇养得更加丰腴,尤其是大腿和tun部,被蛇尾缠绕时都能挤出大片软rou,要滴出甜水似的。
?“哈~”
?林阮抱着巨蟒,扭着腰吞下了已经吃熟了的性器,眼中氤氲出泪光,无论吃多少次这跟东西,被顶住子宫时他仍无法适应过于汹涌的快感,但好在不需要他自己做些什么。
?雪白的tunrou压在巨蟒递过来的尾巴上,再被上下一颠动,那根总是狰狞可怕的rou棒就碾着一腔嫩rou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