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宴这段时日的确很宠她,准确的说是很宠他的这个‘妹妹’。
流水的一样的稀罕补品往她面前送,各种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更是毫不吝啬的呈在她面前,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现在想要的是自由。她在等待一个可以出逃的机会。
与此同时,有一个问题在深深困扰着她。
这个陵宴向来是最看不起她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她这么好?成日不是对她嘘寒问暖,就是陪她赏花赏月,倒真像是拿她当成妹妹一般宠着。让人心生不安。
莫非他已经看出来她是在演戏,故意陪着她一起演,等到最后再来给她狠狠一击?
这样想来,她是否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若是想对付她,大可不必这般劳神费力。
情儿思量良久,也想不出一二,卧寝里反倒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情儿听到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其实她已经听出来人不是陵宴,却还是笑靥如画的转过身,甜甜腻腻的叫了一声,“哥哥……”
身后立着一个和陵宴长相有几分相似之人——是陵邺。此刻他正面无表情,一双眼锁定着她的脸,看不出喜怒。
情儿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失忆’一事应该早已传到陵邺耳里,他会过来一探究竟早在她意料之中。
虽然心里明白,但面上该做的戏还得做……
“你、你是……”情儿面露疑惑,不多也不少,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陵邺没有说话,步伐却朝她b了过来,直到一道黑影将瘦弱的她完全罩住……
情儿的大眼愣愣的睁着,含着惶恐与局促,“你……你别过来了……”
他顿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终于开了口,“听宴儿说,你失忆了?”
她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我不知道,反正我哥哥是这么说的……”
“你哥哥?”他扬眉,冷笑,“你是说宴儿?”
情儿懵懂的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他说他叫陵宴,我不知道你说的宴儿到底是不是他。”
陵邺的唇角挑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可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情儿,别在我们面前花样。二弟现在是有些宠你,不过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nv人从来都是一时新鲜,你若是想仗着他的宠ai而肆意妄为,只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她的眼睛眨也不眨,清澈而无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陵邺冷笑,突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说些你能听懂的吧。”
“贺兰弘毅你还记不记得?”他抬起她的脸,直视着她,不肯错过她任何一个神se,“他在北境战si了,尸骨已运回家乡准备安葬,这个人……你也要说不记得吗?”
情儿的心猛然一颤,她告诫自己,不会的,贺兰将军骁勇善战,他不会出事的,陵邺八成是在胡诌,b她露出马脚,她不能如了他的意!
“你这个疯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yu狠狠的推开他,却被他单手箍住了手臂,紧接着又一个反手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sisi的抱住她。
陵邺单手掀开她的裙摆,用腹下的尚且软软的东西抵着她的t0ngbu,声音冷洌而轻浮,“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那我带你重温一下。”
她吓坏了,转过头拼命的推搡着他,“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个疯子!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陵邺垮间的软r0u随着两人的身t摩擦逐渐开始壮大,他隔着她的衣物搓r0u着她的nzi,微微喘息的冷笑,“好啊,我就看看你哥哥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情儿没有无计可施,只得哭着呼救,“哥哥,救我,陵宴,救我……”
从花园摘了几支桃花的陵宴刚到窗外便听见里头的动静,他皱眉,扔掉手里的花枝,加快步伐赶了进去,便看见情儿满脸泪痕的被大哥抱在怀里亵玩的模样。
陵宴不由自主的沉下了脸,心中隐隐刺痛,就像是那日看到她因小产浑身被血浸sh的那种感觉。
“哥哥……”看到陵宴,情儿如同得救般惊呼。其实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上次这两兄弟一起c她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只能做好眼前的戏。
情儿奋力的从陵邺怀中挣脱出来,哭的稀里哗啦跑向陵宴,扯着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哥哥,我好怕……你终于来了……”
陵宴安抚似的拍了拍情儿发颤的手,这才对陵邺说,“大哥要来,怎么也不让阿丙提前通报一声。
陵邺整理着微皱的衣袍,“怎么,如今我来你这儿,来要提前跟你报备吗?”
“自然不是,”他侧头看了情儿一眼,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情儿的身t还未痊愈,神智不清,情绪不也太稳定,大哥莫要吓着她。”
陵邺眼神晦暗,嗓音疏冷,“我没有听错吧,宴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陵宴轻扯唇角,“自然是知道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