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拒绝,只得笑着点头,“那太好了,谢谢你们。”
“可是……唔……”她刚想趁热打铁说些什么,嘴唇就被陵宴用嘴给堵住。
贺兰弘毅幽深的眼眸深不见底,“有你相伴,不会委屈。”
“不客气,我等先行告退。”
她侧过头,看着身旁随时保持警惕的男人,声音发虚,“贺兰将军,看来今晚得委屈你在这儿休息一夜了。”
情儿点点头,又问,“我听你方才叫他大哥………所以,他也住这府上吗?”
贺兰弘毅没有藏掖
陵邺脸se彻底沉下去了,“先前说好的,一人一半,你想独吞?”
这时,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侍卫严谨的声音,“情夫人,府中今晚进了刺客,麻烦开门让我等进来搜查。”
情儿怔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想让他有任何心理负担的撒谎道,“你想多了,陵宴很宠我的,他不会拿我怎么样。”
他慢慢回转视线来看着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会骗人。”
“我笑你总是一腔热忱,”他的声音轻轻淡淡的,“上一次在丞相府,你不顾生si的为我挡箭。这一次为了救我,又不顾后果的与我同睡一榻。你为我考虑这么多,有没有考虑过如果被陵宴发现了,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情儿砰砰跳动的心脏并未因陵邺的离去而平复,说实话,今天这出戏的确有些超出她的预期。她没想到陵宴会护着她,更没想到陵宴会为了她和陵邺翻脸。
陵邺气极反笑,微微颔首,吐出几个字,“美人怀,英雄冢,很好,很好。”
陵宴一笑,“怕什么,有哥哥护着,没人能欺负你。”
情儿平复一下心情,抬头看着他,水雾迷漫的杏眼看起来楚楚动人,“真的吗,他若再来怎么办?他看起来好凶,b豺狼虎豹还可怕。”
桌椅箱柜、屏风浴桶,房檐瓦片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窸窸窣窣砰砰哐哐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他们都未放过,唯独都很识相的没人来搜她的床。
话音刚落,侍卫门鱼贯而入开始搜查,手中的火把照的漆黑的屋子如同白日。
情儿佯装倦意的坐起身,有意将衣领往下拉,露出一段baeng脖颈和香肩,探出半个身子对着领头的侍卫,“大哥,这么晚辛苦你们了,请随便搜吧。”
领头的那位行了个礼,“情夫人,今晚应该还有的折腾,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在门口留两个侍卫保护你的安全。”
情儿面露惨淡之se,趁此机会说道,“我害怕他,我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屋檐下。”
她点点头,“有劳你们了。”
他很少笑,情儿有些诧异,“你笑什么?”
他如同利刃般犀利的眼神直直看向陵宴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nv人,半晌后才收回目光,拂袖离去……
没找到自己的谎言这么容易被看穿,情儿讪讪一笑。
闻言,情儿肩头微微一颤,心里像是有头小鹿在乱撞……他们明明相隔一尺远,衣衫完好,又无逾越之举,为何她会这样紧张……
“我刚睡下,除了你们闹出来的动静其他什么也没听见。”情儿一本正经的答,“原是想晚些歇息的,但听见外面说有刺客,我有点害怕,就想着早些睡下。”
他点了点头。
陵宴的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在她香甜的唇舌中探索翻搅,缠绵而狠厉。
“不是我想独吞,”陵宴淡然一笑,抬起那只被情儿紧紧揽着的手臂,“只是……她现在好像更愿意跟我在一起?”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那些人终于搜完了。
她手心都在出汗,紧张的不行,陵宴还以为她是被陵邺吓到了,将她搂在怀里安慰,“没事的,他走了,不会再来了。”
门被关上后,寝卧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情儿像被ch0ug了力气,瘫倒在柔软的被褥里。
情儿虽被c过很多次,但像这样被男人吻,还是,所以待会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与他们起正面冲突,如果实在避免不起冲突了,一定要遮好自己的脸,不要被人发现是你。”
陵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别闹了,他不是已经都被我赶走了吗。”
“情夫人客气了,这时我们份内之事。”
她极力压下这种感觉,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问道,“对了,贺兰将军,你今晚来这儿是为什么?”
她这副模样,侍卫也不敢多看她,眼神投向别处,例行公事的问道,“情夫人睡了多久,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情儿暗暗紧张的捏着手心,清了清嗓子,淡定的开口道,“请进。”
“情夫人莫怕,整个府被围得水泄不通,那刺客跑不了的。”
夜se正浓,她看不见贺兰弘毅的表情,只听见他轻轻的笑了笑。
她现在已经失忆了,那么之前的事就此揭过不谈。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她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