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舞姿相辅相成,造成一种战斗气氛,在座之人皆是赞不绝口。
“好!赵丞相大将之风,生的两个nv儿一个端庄典雅,一个英姿飒爽,果然是虎父无犬nv。”
“听闻这个赵千千自幼不喜琴棋书画,反倒喜欢舞刀弄枪。”
“怪不得,这身姿丝毫不输男儿。”
情儿也看呆了,却听见身旁传来陵宴那不合时宜的嗤笑声。
她本以为像陵宴这样的风流公子哥最是喜欢看美人,不曾料到他竟这般反应,不由得好奇的侧过头小声问,“哥哥莫非觉得这支舞不好看?”
他偏头笑一声,“这支舞结合了男子的刚劲、矫健、流畅,nv子的轻盈、飘逸、柔美,自然是舞中之翘楚。”
“那你为何满脸嘲讽?”
他的手指g着她的长发,“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支舞目的x太重,再美也不美。”
目的x太重?情儿仔细想想他的话,似懂非懂的问,“莫非赵小姐剑舞……是为了x1引你?”
不等陵宴开口,她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哥哥娶了姐姐,若是你这个做弟弟的娶了妹妹,倒还真是一桩佳话。”
她话音刚落,头皮就一阵刺痛,原是陵宴缠绕着她青丝的手指猛然用了力,他有些咬牙切齿,“你可真是会说话呢。”
情儿疼的眼泪婆娑,不解的看着他,“我说错了吗?你总是要娶妻的,放眼朝堂,最尊贵的莫过于赵家,你们两家联姻本就是理所当然。”
他面上恼怒之se显而易见,yyan怪气的冷笑,“x大无脑。”
他声音有些大,还好歌舞声给掩盖了过去,还好旁人没听见,不然情儿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陵宴接而又问道,“我若真娶了别人,你不会难过吗?”
情儿被问的莫名其妙,回怼着反问,“我难过你就不会娶别人了吗?还是我难过你就会娶我?”
陵宴被她问得一时语塞,半晌复又冷嗤一声,“想的美。”
情儿懒得搭理他,正想转过头好好的欣赏舞蹈,刚好这时赵千千已翩翩起舞至他们面前,她手中的银剑耍得如花如蛇般灵活多变,叫人应接不暇。
忽而,赵千千像是被不明所以的暗器打中了手指,她疼的松开了手,手中的银剑悠然朝贺兰弘毅的方向飞了出去,一时间,情儿瞳孔骤然放大。
“小心……”她惊恐不已,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t已做出选择。
她猛然站起身奔了过去,张开双臂挡在贺兰弘毅面前……
情儿已是视si如归的闭上了眼,却不曾想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倒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肩转了几圈,躲开了危险。
那支剑从她耳旁‘簌’的一声划过,狠狠一下扎进了背后的墙壁,徒留剑身微颤。
众人发出虚惊一场的感叹,情儿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直到贺兰弘毅严厉清冷的声音响起,情儿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很傻的事。
当时事发突然,她一心只想护他平安,想都没想就挡了上去,其实如果能仔细想想,她何尝不知以贺兰将军的身手可以轻松躲开……何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吧。
贺兰弘毅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冷着脸朝赵千千开口,“赵姑娘舞姿动人,只是这手劲……还需练练,下次若再献舞切记要将剑拿稳了。”
赵千千也有些乱了,“贺兰将军,方才不知是谁用暗器打中了我的手,我这才松了剑,实在不是有意要伤将军的。”
贺兰弘毅无动于衷,“赵丞相多次邀约我来府中做客,我敬他年长,不好推辞。没想到贵府的待客之道如此特别,真叫人长识矣。”
“贺兰将军的判断未必太过独断专行,”陵邺站起身,“今日丞相府已是拿出最大诚意来为将军庆贺。”
“哦?敢问诚意何在?”
陵邺扫了一眼赵千千,“千千是岳丈最疼ai的小nv儿,不瞒在座各位,岳丈有意将千千许配给贺兰将军为妻。”
底下哗然。
“两人外貌出se,又皆是习武之人,倒也的确很般配。”
“嗯,若真能在一起,倒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
议论纷纷不绝于耳。
贺兰弘毅的神se自始至终未变过,“陵公子所有不知,我很信兆头这一说,在座这么多人,可赵姑娘手中之剑却不偏不倚朝我刺来,此乃凶险之兆,命中注定我与赵姑娘八字不合,所以末将感激赵丞相抬ai,但还请他老人家收回成命。”
“贺兰弘毅……你!”当众被拒婚,赵千千又恼又羞。
赵素素身为长姐自然是极力护着自己的妹妹,“贺兰将军何必这么快下定论,方才千千还说过是有人扔暗器打中她的手,那把剑这才失控刺向将军。要怪也应该怪这从中作梗之人!”
说完,赵素素狠狠剜了情儿一眼,不分青红皂白的指着她,“将军,依我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