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奴婢怕长夜漫漫,少爷会寂寞……”
陵邺讥诮笑笑,捏着她的下巴,“你这段时日与宴儿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还会有空来顾及我的感受?”
他手指冰冷,被他的触碰,情儿只感觉周身都是凉飕飕的。可由于下巴被挑起,情儿只能b着自己与他对视,杏眼蕴着一层薄雾,三分g引七分动人,“不是的……其实情儿心里一直惦记着大少爷。”
“你哪里是惦记我,你是看我要对你不利,特地想来讨好我吧。”陵邺不以为然,“你来此宴儿知道吗?”
她蹙眉摇头,“二爷吃醉了酒,正睡着呢。”
“是吗?”陵邺挑眉,眼中掠过一丝冷意,声音也陡然y厉,“这么说我现在就算杀了你,宴儿也来不及赶来救你?”
情儿心中一惊,怔怔地看着他,“大少爷……情儿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您何必非要与我过不去呢。”
“你可不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你还是一个会g引男人的祸水,”陵邺不以为然的把玩着她耳旁的一缕碎发,“先是我,再是宴儿,就连一向不近nvse的贺兰弘毅都对你多加照顾,你说,你是不是个祸水?”
他说话时,手中的力道十足,拽的情儿头皮生疼。
她疼的嘤咛一声,声音软软的,还夹带着明显的委屈,“大少爷……情儿从不曾主动g引过谁,与二爷纠缠也是被b无奈,您不能全怪在我头上。”
他眼神越发y鸷,“所以才说你是个祸水……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让那么多男人惦着你、想着你。”
情儿咬着唇,试探的问,“也包括少爷您吗?”
陵邺盯着她的脸,牵扯起唇角,笑不达眼底,“当然包括。”
“但是……”他眼神骤然冷冰,骤然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你还是得si。”
猛然被扼住喉咙,呼x1一下子困难起来,她满眼惶恐和哀伤,“少爷……您、您当真……半点不念……昔日的……情分吗?”
陵邺神se淡漠,“念如何,不念又如何。一个卑贱的人,生来就是由人践踏,这便是你的宿命。”
她藏着冰凉彻骨的情绪,挣扎着拽着他的手,争取更多说话的机会。
“陵邺……你没有心……”她眼中滑落两行泪,砸在他手上,“那年你染了疫疾,所有人避你如洪水猛兽,只有我三天三夜未曾合眼的照顾你……”
“你教我写字,可我最先学会写的是你的名字……”
“你喜欢喝杏花茶,我冒着杏花藓的痛楚去杏花林亲手给你采摘……”
“你不想让我怀你的子嗣,我便自己乖乖喝下避子汤……”
“我不求名分富贵的跟着你,只换来被你一脚狠狠的踢开,难道到头来……我连这条命都保不住了吗?”
她的声音嘶哑尖锐,如泣如诉,听得陵邺眉头紧锁,手中的劲也逐渐小了些。
情儿没忘记今晚的任务,趁着陵邺犹豫的一霎,她一头扑进他怀里,将满脸泪痕的脸贴在他x膛上,“陵邺……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周遭都溢着nv子身t散发出的馨香气息。
陵邺静静地听完,轻吁一口气,缓缓抬手搂住她单薄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哄一个夜哭的孩子。
他的声音虽然还是那样冷漠,却隐隐多了几分温情,“好了。”
她方才的情绪波动太大,一时难以收场,还是不断的哽咽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好了,”他皱眉,抬手轻捏着她的脸,目光垂落在她哭过后愈发明亮的双眸,“再哭下去,我的卧寝就要被你被淹了。”
情儿蹙眉,ch0u泣,“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
这副娇憨的模样惹的陵邺发笑,他拨了拨她额间的发,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娇yanyu滴的红唇。
情儿睁着秋水盈盈的杏眼无辜的看着他。
陵邺受不住她这样的眼神,搂着她贴近自己,低头便含着那诱人的唇……
情儿卷翘的长睫抖动着,像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似的,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些……
突然,门被人砸似的推开,声音震耳yu聋。
陵邺和情儿动作皆是一顿,两人不约而同的侧过头……
是满脸愤慨的赵素素。
情儿唇边g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陵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事发突然,陵邺的手还从情儿腰间移开。
两人衣冠整齐,但正因如此,赵素素才更是生气。如若他们在行苟且之事,赵素素还可以欺骗自己陵邺只是yuwang作祟,可眼下这样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她想自欺欺人都不成!
这是陵宴教的。来之前他便像是算到了整个过程似的,“你若是脱光g引他,这么做目的x太强,他未必上当。我大哥这人向来吃软不吃y,在他面前能示弱就不要逞强,最好是想法子能让他怜惜你,届时效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