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中,情儿隐隐感觉有一道目光格外冷洌,像是要在她身上戳一个洞似的,她抬眼看去,正好对着陵邺那双宛如寒潭的眼眸,不由得心里一惊,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
陵宴的贴身小厮递上了拜帖,就听见丞相府管家高亢嘹亮的通传声,“陵府二公子陵宴少爷到——”
“活该你疼,”他面上有着淡淡的恼怒,“居然敢走神,我方才说的话你可曾听见?”
“这个……哥哥与贺兰将军都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外貌上各有千秋,情儿分不出来。”
陵宴低醇的笑声传来,揽过她抱在腿上,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r0u着她被c肿的花x,声音暧昧且温柔,“既然哥哥这么厉害,以后你底下这张sa0xue就只能被哥哥cha,知道吗?”
“跟你说话呢。”他不高兴的拍了她腿心一掌。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情儿脖颈处的咬痕,不言而喻的一笑,“怪不得这么久没见着二公子去寻欢楼作乐,原是身旁有如此绝se佳人相伴。”
情儿一直垂着头,佯装成陵宴的侍nv,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敢抬头朝陵宴所看的方向看一眼……
她现在只希望能够早些从陵府脱身,离开这些永远都不会真正属于自己的人……
贺兰弘毅意兴阑珊的吐出一个字,“请。”
赵素素微微颔首,拍了拍巴掌。
“听见了。”她闷闷的答,心里却不以为意……像陵宴这样的男子能有几分真心,就算他现在有些喜欢她,不过也只是流星一瞬罢了。
“贺兰将军今日未着盔甲,倒是更添几分风采,这得令多少姑娘惦念啊,”陵宴g唇,正好瞧见情儿正在偷瞄那白se身影,悠悠笑道,“情儿,你觉得这贺兰将军长得如何?”
待陵宴赶到时,筵席已开始了,诺大的丞相府处处歌舞,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这可把情儿给问住了,略微思量了一会儿,正好此时一夜纵yu的腰肢传来阵阵酸痛,她便乖巧的答,“哥哥床上厉害。”
这柔情蜜意的语气令情儿心一缩。
众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四面八方涌入,情儿这才知道他为何要在她脖颈处留下痕迹,他是想昭告所有人她是他的玩宠。
情儿已经开始后悔来这儿了,她大概能猜到陵邺为何生气。今日如此重要场合,在座的官员公子携带的都是正妻家眷,只有陵宴带着她这样一个不明身份的nv子招摇过市,只怕陵邺是觉得她有损陵府的颜面。
陵宴挑眉,“那我们可得替丞相大人好好招待贺兰将军了。”
“那贺兰将军与我b,谁更胜一筹?”
“敷衍,”他淡淡的驳回她的话,“情儿,你可越发圆滑了。”
“那是当然,酒自是要罚的,”陵宴应付自如,目光缓缓移向主位,突然就笑了,“哟,贺兰将军,好久不见。”
贺兰弘毅今日未着甲胄,一身白衣翩翩出尘绝世,同军营中威风凛凛的那个贺兰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陵宴环视一圈,问,“怎么未见赵丞相?”
“那是自然,”赵素素笑靥如花,对着贺兰弘毅说道,“为表歉意,家父还特地安排了小妹给贺兰将军您献舞一支,还望贺兰将军莫要介怀父亲缺席之事。”
他似是很讨厌这种环境,面上冷漠如昔,即便是陵宴有意与他搭话,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点点头,“好久不见,陵二公子。”
突然被提到名字,情儿一愣,贺兰弘毅那双淡漠的眼睛也投向了她。
陵宴本就长相出挑,再加上珊珊来迟,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陵宴身上,不少人纷纷起身风趣幽默道,“二公子,你来得也太迟了,待会儿可得自罚三杯啊。”
情儿回神,吃痛的蹙起眉,“疼……哥哥。”
陵宴倒还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揽着她在贺兰弘毅左侧就坐,右侧则是陵邺与赵素素。
她局促不安的看了贺兰弘毅一眼,答,“贺兰将军自是天、天人之姿。”
不等陵宴回答,就有人眼尖之人‘嘿嘿’笑着接话,“还能是谁……看这姑娘脖颈处的印迹,我就知道二公子今日为何来迟了。”
“哈哈,是啊,你大哥可b你守时。”
陵宴这番话已经让不少人开始注意情儿,不少好事之人已经开始询问,“二公子,你身侧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是?”
说哥哥哪里厉害了?”
赵素素接过话,“父亲昨夜染了风寒,身t抱恙,方才过来给贺兰将军敬杯酒后便回房休息了。”
只见宴席之中涌上一群身姿曼妙的少nv,中间那位着粉蓝se衣裙的nv子尤为出挑。她手拿一把银se长剑,执剑翩翩起舞,剑甩动的招式g净利落,与优
只能被他cha?陵宴为何突然对她产生了占有yu?他以前不是还要送她去当军妓吗?而且就在前不久他们两兄弟还一起玩弄了她……才短短数日,他怎像变了个人似的……难不成他开始有些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