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很多。他的鸡巴几乎完全勃起了,小林慢慢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胯骨,一手扶着自己的孕肚,两颗大奶子在哺乳胸罩间上下摇晃。
吴双很喜欢卡结,虽然是孕期,这次他也卡了结。小林骑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又疼又爽地掉了几滴眼泪,哭得眼睛又肿了。
结缩回去以后,他退出来,漏出不少白精。
他抱着oga亲了几口,埋头抓起对方的一只奶子含在嘴里。
小林微微吃痛地缩了一下,又放任他去吸吮。右边吸完了吸左边,最后两边都咬肿了。
“你光吃就算了……干嘛要咬……”小林哭着道,慢慢穿上了哺乳内衣。
吴双关上了床头的台灯,窗帘外透出淡蓝色的夜晚光亮,令人心情宁静。在对方面前,他一向脾气不好。此刻氤氲的事后,他也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再次选择行使特权,对小林进行责备,“怎么,你不哭就不会说话了?”
话一出口,小林被气得愣了几秒。
在尴尬的沉默后,吴双有些后悔刚刚的得意忘形。
趁着对方还没接话,他转移了话题,“你刚刚在窗户那边看什么呢?”
小林整理好胸罩,在黑暗中擦了擦眼泪,拉上被子躺在枕头上。
“……看星星。”oga小声说。
吴双想到了在远方海岛沙滩上的放肆野合,那时头顶的星星像天鹅绒上的钻一样闪亮。他不知道小林与他想的是不是同一片星空。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如今,他终于能情绪冷静地问出这个问题。
留给他的是今晚的第二次沉默。
吴双知道小林肯定还醒着,他不催促,而是把对方的身体轻柔地揽了过来,拨弄起长发后陈旧的标记咬痕。“你早就是我的了,怎么还不愿意?”
腺体被捏住的时候,小林的身体抖了一下。
吴双吮吸着腺体处的皮肤,接着变成轻轻的咬。他可能有嘴瘾,从小喜欢咬东西,咬吸管、咬冰块,后来是咬对方的乳头和逼肉。
“你是我孩子的妈,注册和婚礼总要有吧。原本我想再过一阵,明年或者后年,等你弟弟的案子了结了、你爹妈瞎折腾不动了,家里没那么多破事的时候。早晚要结。”
这些话林振宜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但他可以接受睡前白噪音。
“……你弟弟那个案子,我已经找人去办了,赔偿给到位、搞定陪审团,争取不用坐牢。还有你爸妈剩下的债,仨瓜俩枣拖了这么长时间,不用再算了。以后,他们也别想再拿这些事烦你。我对他们能做的到此为止。”
林振宜鼻子一抽,这些话一点也不像吴双会说出口的。
“我没在跟你谈条件。”吴双补了一句,意思是让林振宜也别想讨价还价的可能,“你早就是我的了。而且,除了我,你还能接受其他人么?”
他一边舔着小林的后颈,一边轻柔地捏起了刚刚被吸空的疲倦奶子。
是啊,这几年的调教已经让林振宜的身体完全适应了吴双,甚至两人的信息素十分契合。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多后,他很难想象没有吴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林振宜疲倦地承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和这个恶人共度一生。
他常感到生存于夹缝之中,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吴双,左右加攻下,他动弹不得。吴双对他的控制时紧时松,所以这些年他能在夹缝中喘一口气。支撑他熬下去的另一个动力是,债总有还完的一天,他也会有脱离吴双的一日。自由的希望激励着他,一想到当下的哀愁是有尽头的,便能暂时熬下去。
“你当时干嘛要跳海救我?”小林讷讷地问。即使是一时冲动,从两层楼高的船上跳下去也需要极大勇气。
这个问题让alpha警觉起来。“怎么?”
他担心林振宜再起极端消极的想法,警告般地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腺体处,让oga呼痛地蜷缩身体。松开嘴口,小林的身体仍没有放松,靠在alpha的怀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压抑哭声。放在之前,吴双八成要发作骂他,此刻这种责骂的本能从腹部升腾至喉咙,在发出第一个字之前被拽住了。
小林的身体在颤抖,而吴双感到他的胸口有种恼人的空虚和钝痛,像黑暗之中那扇透着夜晚蓝光的窗户般空洞。
“我是不是咬疼你了?”吴双问道。
林振宜没有回答他,而是哭得更加大声了,气得吴双摁着对方在腺体处狠狠咬了一口。
5
婚礼定在林振宜怀孕六个月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吴双这两个月没再动手的缘故,小林情绪平静了一些,似乎是认命了。孕后期身体营养需求大,他重新愿意吃饭了。
有次凌晨一点,他突然想吃蛋炒饭,随便做的还不行,必须是某条老街一家铺子的。吴双说,白天给你带,现在半夜人家店也打烊了。小林自己下楼做饭去了,仿佛缺了这口饭会立刻饿死。他开始重视自己的健康,对照孕产手册的指导营养均衡地吃饭、吃补剂,适当运动、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