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两根手指,按摩着备受蹂躏的前列腺。即使再温柔的力度,也让前端从未释放的鸡巴生不如死。
“我想尿……好像尿尿……”顾纯痴痴地哭泣道。
陈道生给他擦干净双腿,却没有管自马眼口延伸而出的湿润线绳。
“刚刚不是尿出来一些了么?”他安抚着妻子的小鸡巴,把马眼口垂下的长绳打了几个繁复的结,让绳子长度不至于干扰行走,却很有垂坠感。濡湿的绳结滴出一点液体,但无助于缓解oga尿意。
顾纯低头看去,自己垂软的鸡巴下拖着一段约十厘米的亮粉色绳子,上面有三个被打成球状的绳结。随着身体移动,摇摆的绳结像是要把绳子从膀胱里扯出来一般,绒毛划过尿道,让顾纯更想尿尿了。
但他知道绳子非常长,即使因为重力被拉出来一点,也无法让尿道完全解脱,而他会徘徊在微弱的快感与更强的饥渴感之间。
陈道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掐了掐妻子的屁股,放下被撩至胸口的裙摆,把顾纯拉回徒步的干道上,
“下山前你要一直带着它。”他说。
陈道生x顾纯
吴双x林振宜
陈道生有位圈内好友,alpha,叫吴双。吴双比他大两岁,前几年家里塞过来一个oga,听说是为了抵债压给他的,这几年随便用,算是利息。吴双操了这个oga几年,债却一直没收上来。可以想见,那个oga在吴家不会过得太好。
在吴双口里,这个oga叫“小林”。小林在吴家每日像保姆一般伺候alpha,床上床下没少挨打。但陈道生奇怪的是,自从吴双收了小林后,在外面玩的次数明显少了,甚至是逢场作戏,摆摆样子,午夜不到还是会推开莺莺燕燕,回家找小林。
每当这时,陈道生看着另一个alpha若有所想地勾起嘴角,抚摸着腰侧的皮带纹理时,就知道小林今晚屁股别想挨着床垫睡觉了。
即使如此,认识这么多年,陈道生也没见过小林的真容,看来对方保护得紧,就像他对顾纯一样。金屋藏娇么,只能自己欺负,外人碰一根头发也不行。
所以当吴双提出换妻操一操时,陈道生相当惊讶。
“还以为你挺舍不得的呢。”陈道生说,语气漫不经心。
吴双晃着酒杯里的冰块,一时没有答话。
陈道生与他碰了下杯子,只当对方刚刚的话是耳旁风,随口一说。
“那贱货最近不太听话,”吴双呷了一口烈酒,“我可能对他太好了,”他慢慢道,“总要让这些oga长点教训不是?”
陈道生微微一笑。顾纯最近倒是挺乖的。
他继续听了下去,原来小林的什么亲戚在另一个城市办婚礼,吴双不想让小林去。最后小林偷跑着去了,虽然当天往返,回来甚至做好了饭,仍挨了吴双好一顿打。
“碰几下就哭哭啼啼,烦死了。这几天能下床了,垮着一张脸不知道是给谁看。”吴双愤愤道,一杯酒接近见底。
“他和你家那位不一样,禁打,你怎么玩都行,要给他点教训。”吴双咬碎了一块冰。
陈道生没有立即答复。
换妻,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
“四个人一起怎么样?”他问道。
吴双纤秀的眼睛眼睛看着他,两个酒杯碰到一起。
地点在吴双的别墅里,距离陈道生的公寓30分钟车程。
顾纯面色微红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丈夫已经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红并不仅因这个大胆的想法,还因为他屁眼里的跳蛋。他今天按照丈夫的意思,穿了紧身的半透明蕾丝长袖,白色高领花边直直包裹住喉结上端,由三颗扣子在颈后系住。里面是同色系的束身衣,托起饱满圆润的乳房。幸亏陈道生早上给他吸了一次奶子,否则勒这么紧,肯定又要溢出奶水来了。
下面被操开一次的屁眼和逼穴微微红肿,因为花穴没有放放东西,此刻他感到有些空虚了。前面的小鸡巴同样罕见地没有任何填充,此刻只能源源不断地向纸尿裤中漏着尿水。陈道生早上逼他喝了满满一瓶矿泉水,现在他的膀胱已经沉甸甸的,估计到达别墅时,他的纸尿裤会被尿水撑满,而不要说还有穴眼漏出的骚汁。
“他喜欢舔逼,”陈道生提醒道,趁着红灯时大手握住oga的奶子狠狠一摁,“下面是不是很湿了?”
奶水……溢出来了。
顾纯涨红着脸点点头。泛滥的下体被规规矩矩的过膝裙遮住,他还穿了浅色长筒袜和平底皮鞋。大衣一裹,他看上去就像个拘谨保守的年轻太太,领子扣到最高、听不得任何玩笑话的那种。谁知道他的小白屁股正抱着纸尿裤失禁着。
车子停在吴家别墅停车场,陈道生打开车门,让双脚瘫软的顾纯下了车。他顺手拍了一下纸尿裤,满满当当的。
大门打开时,吴双和小林已经在玄关迎接了,只不过一站一跪,加上吴双身材高挑,小林低垂着头,显得错落非常。吴双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