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我爸的秘密。
昨天,我翘了晚自习悄悄提前回家。
偶尔我会这么干,像突击回家查看老公有没有乱搞的小女人一样。
当然,我很清楚我既不是女人也并不小。
从我这么干开始,三年间从来没有发现过什么惊喜,我以为这次会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不是他根本还没有回家,就是他一个人在书房工作,等看到我鬼鬼祟祟的进去,就会无奈又好笑的问我饿不饿。
但这次不一样。
一进玄关,我就感觉到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气氛,视线里多出一双阿迪的板鞋,我确定那不是我的,因为上面的蓝条纹实在太丑了,傻缺才买。
沿着过道一直到楼梯转角,隔几步我就能看到一件衣服,牛仔裤、卫衣、工字背心、袜子、内裤,布料渐次减少。
内裤落在二楼最里侧的一间杂物房的门口,那里我从来不进去,我爸说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垃圾,尘土飞扬,我相信他,为了我的鼻子着想,我从未踏足过那儿。
我和他的卧室都在三层,我的书房也与他紧邻,在二楼的另一侧。
这个储物间居然成了这个房子里光明正大的隐蔽角落,里面不知潜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门自然是紧闭着的,但我依旧听得到里面的声音,chaoshi的、粘腻的、充满欲望的声音。
我听见里面那个男生扭捏的呻yin,口齿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嘴,啊啊哦哦的烦死个人,但我爸不嫌他吵闹,在一片交媾之声中,我朦朦胧胧的听到他说,“乖孩子。”
我的心像被钝器扎了一下,有点闷闷的疼,我没法再听下去,悄悄下楼拿上东西,关上门,假装自己没有回来过。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不知道要去哪里。
也许所有人都会在青春期的某一个阶段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父母是会有性生活的,我只有爸爸,因此在这方面似乎迟钝了些,直到初三,才注意到这件事。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漫画书,这东西看多了似乎就隐隐发现了套路,兴趣过了顶峰就只能拿来打发打发时间,也许是那天的阳光太足,透过落地窗晒得我整个人昏昏欲睡。我困了,但不愿意在自己的房间里打盹。
放下漫画,我打开和隔壁卧室相通的门去找我爸爸,准备就算他还在书房也要把他拉到床上去,他身上的肌rou厚实又有弹性,睡起来比席梦思的床垫还舒服。
我开门进去,没来得及说话,一眼看到我爸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腿上,右手松松圈着自己的鸡巴,眼睛闭着,似乎是舒爽之后正在小憩,我愣怔了一刻,赶忙退回门后去,就像昨天一样,只是心慌慌中无意瞟的那一眼就足够印象深刻,没人比我清楚他那根东西的资本。
我在路边找了家nai茶店坐下,看着外头肥嘟嘟的鸽子想起一件小事。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写过一篇作文,叫《我的爸爸》。那篇作文至今放在我爸的书房保险柜里,初二的某一天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提出要回味一下孩童时期的大作。
那会儿我们正在餐桌上吃饭,段霄一下子呛住,一边咳嗽一边不住地笑,我奇怪他笑什么,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愉悦的泪花。
我想也许上面写了什么童言稚语,翻个白眼嘲笑他没有见识,他说:“嗯,我们小锦打小就有见识。”
饭后他带着我去书房,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小小的本子给我看,只见歪歪扭扭的题目里“爸爸”两个字几乎分崩离析,笔画之间离了八丈远。
我看下去,嘛。”
他笑着说:“也可以这么说。”
我们回到三楼去,他说他在四楼有专属房间,只是还不好带我上去。
“有什么不好?”
“你怎么看着机灵实际却这么傻乎乎的,”他敲敲座椅扶手,“在这种场合里刚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带你去密闭场所,你还真敢去?”他一直带笑的脸上难得出现皱眉的表情。
“有什么不敢,这又不是荒郊野岭,你花那么多钱在这儿充会员,总不会就为了找我这种落单新人肢解分尸吧。”
他的表情好无奈哦,笑到我了。
我点了些零嘴来吃,一边用薯条沾番茄酱,一边向他打听八卦。
“你为什么不戴面具?万一碰到熟人多尴尬。”
我的面具只遮住了上半张脸,一点都不影响我吃东西。
“你不会以为这里是个人花钱办卡就能进来吧?”他笑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钻了bug进来的,但这里的其他人都是经过严格审核才被允许加入的,没有什么熟人不熟人的,花那么大力气,当然要尽兴才是。”
“那戴面具的人是怎么回事?”
“嗯……有的人确实不喜欢被看到脸没错,刨除个人喜好原因,你难道没发现大部分戴面具的都是独自一人吗?”
“所以……是代表单身?”
“看情况,do的面具大部分时候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