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村子里有一个农夫,农夫有一个奇怪的爱好:他喜欢蛇。
在其他人追着吃了自家牲畜的蛇打的时候,农夫却觉得这种遍布鳞片的细长动物漂亮极了,不过估计邻居们的感受,他从来没有对外说过这件事。
于是在发现田里一条冻僵的白蛇后,他果断把蛇揣进怀里,喜滋滋地带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把蛇放在灶台上,灶下的炭火让蛇渐渐苏醒了过来,细长的蛇瞳抖动一下,下一秒就是浓浓的烟雾扑面而来,蹲在一旁看蛇的农夫惊呆了,伸手想要把蛇捞起来,撤到门外。
手伸进浓雾里,没抓到滑溜溜的蛇,而是一只手,也是滑溜溜的。
农夫一惊,一下就缩回了手,但是手指忘记松开,把坐在灶台上准备装一装吓唬一下农夫的蛇妖扯了一个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
农夫本来想上前把男人拉起来,毕竟是自己导致人家摔了一跟头,袖手旁观的话不太合适。结果看到对方腰下一层亮白色的鳞片,农夫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而这些变化都被蛇妖看在眼里,他把身体一扭,从地上直接爬到农夫腿上。
“谢谢你救了我。”蛇吐了吐信子,分叉的舌头倒映在农夫紧缩的瞳孔上。他看到农夫身体微微后仰,得寸进尺地露出衣服矫揉造作的可怜样,继续口吐人言:“要是没有恩公,我就要冻死在外边了。”农夫听着外面的风雪声,脸色僵硬地点了点头。蛇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肩,仔细欣赏他“恐惧”到麻木的脸,心下觉得有趣,逗弄他的心更胜。
“在下愿以身相许,报答恩公的恩情。”蛇和农夫的脸越贴越近,吐出来的信子几乎可以舔到农夫的眼睛,脸颊上也浮现出隐隐的白鳞。
蛇心里笃定,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怕蛇的很,更何况自己还是个男子,别说自己是妖,就算不是,农夫也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请求的,到时候……
农夫看着眼前的蛇妖莫名添上一丝喜色,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脸色“嘭”地一下红了。
他动了下嘴唇,说话时的热气遇冷形成白雾,微微挡住了蛇的脸,给出了自己的答复:“好。”。
蛇沾沾自喜的神情在听到农夫说的话时瞬间变了,身体一动就蹿到地上往门外扑,下一秒,刚刚还漏着一条门缝的木门“砰”一声关紧,任由蛇怎么推拉都纹丝不动。蛇焦急得尾巴乱扭,偶尔还会抽在农夫的腿上,力道很重,但只有拍击的感觉却不疼。
农夫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危险的蛇妖,连自己家的大门都排不开,只是弯腰抓住那条尾巴,用力把蛇拽了回来。受刺激的蛇张开嘴,露出锋利的毒牙朝农夫咬来,在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捂着嘴巴朝后倒去,被农夫搂住了。按住蛇激烈扭动的身体,农夫小心点地拉开蛇捂着嘴巴的手,发现对方细长的毒牙微微发红,显然是此处传来的痛意让蛇痛苦难当。农夫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把毫无反抗之力的蛇抱到了卧室里。
长长的白尾圈住农夫的腰,不断锁紧想要阻止农夫接下来的举动,但不断流失的力气让蛇看起来在撒娇一样。
于是蛇只能一脸懵地被农夫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地履行自己“以身相许”的契约。
农夫家来没有可供照明的东西,平时劳作后吃完饭,天一黑就早早睡了,今天却一直有细碎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眉似长柳,眼含清潭,眉上的小痣给他添了一丝妖媚。他上身赤裸,皮肤白皙,腰细身薄,腰身往下是一条长长的蛇尾,因为胯间的刺激而蜷缩扫荡。
“别…恩公别……嗯呃……”
刚刚还一脸凶相的蛇妖来回扭动着细腰,想把埋首在自己胯下的男人拱下去,反而被对方狠狠深喉了一下。
蛇长yin一声,腰身供起,泄在了农夫嘴里,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瘫软了。
舌头从蛇jing往下,舔舐一处微微翻起的鳞片。蛇反应激烈的弹了弹腰,那一处鳞片就向两边打开,中间是一口猩红的rou道。
“别!恩公,我换、换一种方式报答你……不要……不要这样了……”
尽管蛇不断地哀求,农夫还是把舌头顶了进去。
生涩的小xue,打得Yin唇歪倒,发红发肿,青年弹腰挺逼,大腿向两边一撇,露出中间红通通的烂逼,一下一下地往外尿水。
秦雀难受地呻yin,高chao中也被丈夫抠挖着rou眼,敏感点被指腹一下下磨蹭,小腹和rou逼里的肌rou收缩到快要痉挛。
高chao到像失禁一样喷水,秦雀错觉自己真的是尿在沙发上了,呆呆地低下头去看,只能看到软红的Yin蒂,和下边被吃进去一截手掌后剩下的掌根。身体被手掌一下一下地动作带动,摇摇晃晃地上下挺逼。
手掌越探越深,掌根牢牢地压着Yin蒂,一阵飞快磨蹭。Yin蒂和敏感点一起被摩擦着,四根手指撑开Yin道,只留rou壁痉挛般夹弄。
秦雀迷茫地昂起头,小腹抽搐,没反应过来就又泄了一地的sao水,全流在tun下的垫子上。
“老婆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