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家来没有可供照明的东西,平时劳作后吃完饭,天一黑就早早睡了,今天却一直有细碎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眉似长柳,眼含清潭,眉上的小痣给他添了一丝妖媚。他上身赤裸,皮肤白皙,腰细身薄,腰身往下是一条长长的蛇尾,因为胯间的刺激而蜷缩扫荡。
“别…恩公别……嗯呃……”
刚刚还一脸凶相的蛇妖来回扭动着细腰,想把埋首在自己胯下的男人拱下去,反而被对方狠狠深喉了一下。
蛇长yin一声,腰身供起,泄在了农夫嘴里,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瘫软了。
舌头从蛇jing往下,舔舐一处微微翻起的鳞片。蛇反应激烈的弹了弹腰,那一处鳞片就向两边打开,中间是一口猩红的rou道。
“别!恩公,我换、换一种方式报答你……不要……不要这样了……”
尽管蛇不断地哀求,农夫还是把舌头顶了进去。
生涩的小xue,打得Yin唇歪倒,发红发肿,青年弹腰挺逼,大腿向两边一撇,露出中间红通通的烂逼,一下一下地往外尿水。
秦雀难受地呻yin,高chao中也被丈夫抠挖着rou眼,敏感点被指腹一下下磨蹭,小腹和rou逼里的肌rou收缩到快要痉挛。
高chao到像失禁一样喷水,秦雀错觉自己真的是尿在沙发上了,呆呆地低下头去看,只能看到软红的Yin蒂,和下边被吃进去一截手掌后剩下的掌根。身体被手掌一下一下地动作带动,摇摇晃晃地上下挺逼。
手掌越探越深,掌根牢牢地压着Yin蒂,一阵飞快磨蹭。Yin蒂和敏感点一起被摩擦着,四根手指撑开Yin道,只留rou壁痉挛般夹弄。
秦雀迷茫地昂起头,小腹抽搐,没反应过来就又泄了一地的sao水,全流在tun下的垫子上。
“老婆乖,过来给老公亲亲嘴。”
妻子回过神来抱住顾青森的脑袋,送上自己的唇。嘴巴大张,被整根舌头顶了进来,在狭小的口腔里翻涌。
舌头像是性交一样来回插他的嘴巴,敏感的舌根和牙膛都是麻酥酥的,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舌头被吸到发麻,rouxue也完全被丈夫的手霸占了,整个指关节没入花xue,弯曲着手掌拨动rou花,掏出一大股一大股的yIn水。Yin道上方的尿眼也被牵连,一鼓一鼓的。秦雀的尿眼也是被手指插熟了的,尾指在里面钻几下就能泄出一道尿ye来。
秦雀的Yin道比正常的生殖器要短,而顾青森的手指又长,往往能直接摸到子宫口,用指尖sao弄,勾着子宫口扣得妻子蹬着腿,挺腹chao喷。
就在秦雀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用手指把他弄到chao吹时,顾青森却把手从即将高chao的rou道里撤出来。
“唔……老公?”
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从侧躺变成撑在他身上,抬起膝盖重重压上他软成烂泥一样的rouxue。
秦雀暗道不妙,想逃却被男人固定在身下,膝盖缓缓地顶开两瓣Yin唇,连顶端的红珠一起,上下磨蹭着。
Yin唇大张着,里边的鲜红rou道被膝盖填满,一下下地磨蹭着,Yin蒂被抵在膝盖和小bi缝隙之间,颤抖着夹缝求生。
很快,顾青森平缓的速度就变得激烈起来,不断地抬腿去撞击那腿心的小bi,像是动作电影的打斗场面一样,只是他的目标不是敌人的腹部,而是自己妻子胯下一口sao浪的roubi。
膝盖很快就shi了,青年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母狗一样的痴态,舌尖微吐,迷离着眼呻yin。
“嗯、唔唔唔——老公、不要……呃!去了去了——”
伴随着高昂的sao叫,rou逼里又一次喷出一大股yIn水,从男人的膝盖上飞溅出去。高chao中的青年没能得到温柔对待,膝盖汇集了男人全身的体重,几乎快要Cao开他的Yin道。
窄小的rou逼完全被压烂了,黏糊糊的软泥似的,覆盖在顾青森的膝盖上,一下下地chao喷,弄得秦雀小腹酸痛,难捱地拿膝盖蹭着丈夫的腰侧无声讨饶。
“老公……呜、呃啊……又去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老公、老公!”
顾青森附身堵住他的唇,舌尖勾缠的同时大腿用力,把青年的身体压得微微陷进沙发,一条腿搭在靠背上,一条腿软软才在地上,敞着rou逼被膝盖Cao松了逼口,只知道一个劲地尖叫喷水。
秦雀仰着脖子,身体反弓,腰身抬高,一抖一抖地泄身,手臂软软地搂上丈夫的肩膀,被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
“还好吗,秦雀?”
顾青森亲昵地顶了顶他的额头,搂紧他的身体抱得严丝合缝,小声地询问他的状况。
“嗯……”秦雀微微晃着头,似乎想把自己尽快从性欲中拉出来:“我……青森……唔……老公抱我……”
顾青森闻言把他捞起来,高chao后的秦雀浑身酥软无力,抱着顾青森和他亲吻。
满是情欲的吻让秦雀刚刚恢复的理智再一次沉沦,只知道一味地迎合,顾青森退出去的时候,他还傻愣愣地吐着舌尖。
“走吧老婆,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