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趟来是想取材,出版社刚好有个地方民俗和灵异题材结合在一起的提案,所以我来到金门想写和风狮爷有关的传说。」
「你疯啦?」我扣上衣服的扣子,瞪大眼睛看着只穿着内k、0露上半身的施爷。
之後我们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我一个礼拜固定几天去买菜,其实是找施爷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德伟依旧那副要si不活的模样,整天待在民宿里,那个什麽h金传说,被我们同床异梦的生活给慢慢掩埋,成了这间民宿下方唯一的秘密。传说中有个地方埋藏了一个传说,哼,可笑至极。
「风狮爷啊!那简单啊!我舅舅就是一个在地制作风狮爷的老师傅,他姓施,是清朝将军施琅的後代,地方人士都叫他施爷,不管你要什麽尺寸、什麽材质的风狮爷,他都能做。」
看杰瑞的穿着、用的手机、饰品都是高档货,他或许是什麽富二代或纨k子弟,看不起我这种人也是正常的。
听到这,我对制作风狮爷的过程大感兴趣,要写出一个出se的故事就像是在闷煮一锅汤,懂得食材的特x,就更能够拿捏烹煮的火候,煮出来的汤一定会有更佳的风味,於是我为了寻找创作灵感,询问辉哥是否能帮我向他的舅舅引荐一下,我想到制作现场去观摩风狮爷的制作过程,但辉哥听完我的要求後沉y了许久,最後面有难se一口回绝了。
着。
老板辉哥像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连忙陪笑打圆场,边说边把我的碗端走,然後对阿森使了个眼se,示意他去厨房弄点吃的。阿森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不快,隔了好几秒才起身从厨房拿了条抹布清洁桌面。
阿森将空的餐盒拿进了厨房,虽然阿森一直都没有说话,但原本就已经很诡谲的气氛在少了一个人之後变得更加凝结,这点已经不是善打圆场的辉哥能够轻易力挽狂澜的。
「去你家做。」
芷媚的手轻轻放在我的手背上,她虽然没有看我,但我知道她是叫我别介意别人的闲言闲语。芷媚从以前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她这贴心的举动让我更加惭愧,都是我不好,不该和读者发生不正常关系,不然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那篇文章到後来并没有像病毒一样在网路扩散着,得到的回响不如预期,民宿的生意就是像个被医生宣布得了绝症的病人,就这样躺在病床上拖着,暂时si不了,但也好不起来。
「我舅舅的手艺可说是本岛都是这样被做出来的,那些什麽教育孩子的方法、治疗疾病的偏方,只要在文章中加入某个名人曾说过的某句话,有时甚至那句话并非那位名人所说,通篇文章只要有一部分和名人扯上关系,那篇文章的可信度就提高了不少。
到了晚上,我和德伟一起洗完澡後,回到二楼的房内休息,德伟则是进到了一楼的房内。施爷恰巧在这时传了讯息给我,
辉哥问起了我这趟不畏寒冬来到金门的原因,我向他简略说明了一下。
或许是少了新鲜感,我甚至对洗屍间内的器具不再感到畏惧,逐渐减少了「买菜」的次数,施爷发现了我的异样,他起初以为是德伟开始起疑,在弄清楚我的想法後,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解决方案。
回到民宿後,我假借要修补屋顶漏水的老问题,从储藏室搬了一张伸缩梯子放到後院,其实我这麽小心翼翼根本是多余的,德伟整天就像个活si人一样整天坐在那里,根本不理会我在做什麽。
辉哥避免气氛陷入尴尬,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请我们喝,芷媚还在养病不能喝酒,我则是不想喝酒,於是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和辉哥聊起金门特有风俗,阿森则是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从厨房回到了餐厅,然後默默将碗筷拿去厨房清洗。
我评估着可行x,这似乎是个能够让我们找回激情的好方法,毕竟我也腻了在洗屍间za,施爷又是岛上的名人,不可能和我明目张胆去开房间。在我房内做,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既有新鲜感,又有担心被德伟发现的刺激感。
「怎麽?我说的不对吗?当作家能赚多少钱?我跑一趟生意你要卖几本书?十万本?一万本?我看你连一千本都卖不到吧!作家?乖乖坐在家里吧!呿!我们走,和这种衰鬼坐在一起吃饭可是会倒楣的。」杰瑞站起身子,也不管他老婆小希是否吃完了,拉着她离开了餐厅,直往二楼走去。
我的怒气消了一大半,其实平心而论,我虽然对我作家的身分感到自傲,但充其量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作家,也难怪杰瑞会嘲笑我的职业。作家是个门槛很低、但天花板却很高的行业,只要会叙述故事,不用管是否抄袭别人的作品、加上有办法拼拼凑凑写出数万字,然後将电子档以乱枪打鸟的方式投稿给各出版社,即便是街头素人、在学学生、家庭主妇,也可以变成作家。
「怕什麽?你不是说你老公从不上二楼,只要在後院弄个梯子给我,让我上去二楼找你,那没用的家伙不会发现的。」施爷笑意盈盈说道。
「呵呵!杰瑞是在开玩笑的,这些菜别吃了,我帮你重新弄一些小菜,别介意、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