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沐浴完後,李征整个人都还觉得身在梦中。
他浑身僵硬的坐在屋内,耳边回荡着张公公离开前的话。
「等会儿,陛下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莫要自作主张,惹得陛下不悦。」
服侍是什麽意思,就算再傻,也该晓得了。
更何况,两日前的深夜,他还在当值时,张公公就曾来提点过他几句。
只问题是,具体该怎麽做,没有人教过他啊!
别说跟男人了,就是跟女人都没有过经验,他李征洒泡尿,能当童子尿用,避邪驱妖。
话又说回来,当时为什麽不拒绝呢?皇帝再霸道,於云雨之事还是讲求你情我愿的。
可坏就坏在,李征那会儿看到端坐屋里的张公公时,以为过去太子的事儿被人挖出来了,都做好引颈就戮的准备,才听到张公公细声细气的说:
「将裤子脱了罢哎,别全脱,退到腿弯处就好,然後撩起下摆。」
他还以为是新的刑罚,惨白着脸依言照做。
张公公却只是拿着皮尺,仔细地量了某不可言说的部位後,又叫他穿回裤子。
「?!」
大概是死里逃生过於感动,导致他一时糊涂,在听到「宫中那位想让李兄弟服侍」时,他竟迫不及待谢恩。
谁愿意相信他那时候真的以为服侍就是普通的服侍呢?
可事到如今,为时已晚了。
若是对皇上说自己会错意,下场大概不会比太子之事还要走的体面吧。
就在他纠结之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小太监手持灯笼,领着李征到殿後的东阁,那处是皇上平时批改公文兼休憩的场所,他李征虽也算臣子,来此却非未与皇帝讨论要事,因此直接进了後方的卧铺。
「过来这儿。」皇上坐在榻上,朝他招了招手。
屋内的其余下人一一走出,悄声关上大门。
李征吞了吞口水,发现对方已将龙袍脱去,只着内衬。皇帝示意他坐来身旁,他哪敢真坐,於是屁股贴着一小块,其余全靠大腿支撑。
皇上忍不住皱了眉头。
「等下朕可是要坐到卿腿上,卿确定要如此?」
李征一抖,老老实实的往後坐满,皇上却还是不满意,要他把鞋袜除了。李征人高腿长,在这一方小天地,只好把腿盘着。
然後皇帝就真的窝进他怀里了。
一股奇异的香气窜上脑门,他手都不知道要摆哪里。
幸好皇帝没让他为难,抓起他的左手,就往自己身上放。他低头一看,那位置还真是不妙啊。
「会吧?」皇帝问。
会会什麽?
似乎看出他的迷茫,皇上又催促道:「愣着干嘛?」抓着他的手不满的拍了拍。
服侍。
侍奉。
很不纯洁的那种。
结合现在的姿势,李征脑中忽然有灵光闪过──
原来是要手yIn麽!
但这事自己做不就行了,再不济还有后妃啊,为什麽要找他来?
还有,皇帝怎麽知道他是左撇子?
他内心惊滔骇浪,手上却是不敢不动。
都是男人,自渎次数再怎麽少,还是会的。隔着柔软的布料,李征宽厚的手掌包着那处,尝试抚弄起来。
他停了一下,见皇帝似乎没有反对,於是又继续来回揉捏。
皇上背贴着李征的胸膛,全副重量都压在青年身上,不用动也不用使力,惬意的不行,李征的力道很刚好,下身传来的刺激舒服的直哼哼。
直到对方伸手将自己半勃的那物掏了出来。
因长年习武,李征手上全是粗糙厚茧,只是握着jing身来回摇动,立刻刺激的皇上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腕。
他粗喘着气,耳边听到李征说了句得罪,身子一轻,就被卡着腿弯变为侧抱的姿势。这一下迷乱的表情都来不及收,就尽数落在青年眼底,皇上刚想斥责,李征的手又重新覆了上来,出口的声音一下变调──
「哈哈啊」
拇指在铃口处抠挖,时不时又在囊袋处揉捏,强烈的快感一阵阵传来,皇上只能抓着青年衣襟,脸埋在对方颈窝,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
见他如此,李征知道快要到了,於是手下更加快速摩擦柱身,右手则是紧紧揽着皇上的背。
数十来下後,一片白浊溅上了他的衣服。
许是累积太久,那量又浓又多,皇帝微张着唇,胸膛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李征手上还沾着ye体,嫌弃道:「还不快擦掉。」
他只好用空着的一只手努力捞出放在衣袋的帕巾,顺道暗暗感谢了张公公的先见之明。
先是将皇帝下身清理了一番,才把自己的手擦乾净。期间皇上连动都没动过一下,就这样慵懒地看着他忙。
等到整理完毕後,皇帝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
「把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