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决云一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
浑身酸软的就像小时候练了一天武的隔天,肌rou软的像面条,睁着眼睛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的撑起身子坐起来。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肿了。
这也难怪,他昨夜被cao的惨兮兮,哭的不行,第二天自然会肿。
空气中还残留着rou欲的味道,周决云悚然一惊,猛的低头——只见他自己双腿大大的撇开,一时之间竟合不拢,而两腿中间他尽力隐藏的秘密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那张自己平日都不敢细看的蜜xue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
周决云目眦欲裂,手指颤抖的摸上自己的花xue,那里散发着高热,大Yin唇肿胀外翻,小Yin唇里黏糊糊的糊满了白浊的Jingye,Yin蒂往外凸起,xue口竟还没有合拢,形成一个圆形的小洞,被微凉的手指一碰,竟蠕动的吐出一口黄白的粘ye。
周决云身体一僵,巨大的荒诞感笼罩了他,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周身真气鼓荡,披散的长发竟无风自动。
咔嚓!
周决云剑眉倒竖,双目赤红,一掌劈碎了床柱:“混账!”
这偌大的金乌山庄,排除那些客居的江湖侠士,正经的主子只有两位。
金乌山庄的庄主周决云,以及他的养子周悦。
庄主周决云三十有二,尚未娶亲,少庄主周悦已有十六,是个翩翩少年郎了。
说是养子,却也是骨血相连的亲人。那周悦,乃是周决云兄长的遗腹子,可怜周悦年幼失怙,又考虑到自身情况根本不可能娶妻生子,便养到自己膝下,手把手传授家传武艺,待之如严父,如慈母,为人处事的道理也都倾囊相授,任谁见了也要赞一声庄主善举。
周悦这日照旧卡着点儿到周决云的院子,穿着一身锦衣,盯着寒风腊月,一把折扇在身前晃晃悠悠,上绘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一派潇洒义气。
一对桃花眼弯成月牙,同几个扫洒的小丫头说笑几句,倚着棵梅花树,长腿屈起一条,姿势洒脱的不行。
“哎呀,我得先走了,要是请安迟了,父亲肯定要骂我。”周悦突然回过神来,折了一枝梅花溜溜达达的走了。
临走前不忘从荷包里掏出一几个银馃子,弹指扔过去:“喏,拿着买糖吃去吧。”
小丫头欢喜的扔下扫帚接银馃子,笑的比花儿甜:“谢谢少庄主!”
周决云一贯喜欢在厅里坐着,一边喝茶看账簿,一边等着养子来请安,然后不轻不重的说几句劝诫,再用周悦一起用早饭。
今日周悦卡着点儿来的,周决云竟也不在。
服侍在厅里的小侍女走过来,磨磨蹭蹭的给周悦倒了一杯茶,紧张得脸通红:“少庄主,庄主今儿起晚了,您……您再等一会儿吧。”
周悦把扇子折好,搁在桌子上,把玩起来那茶盏来:“难得父亲起晚,我不着急,等他来了,我一定要调侃一下。”
侍女闻言大惊失色,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听竹姐姐说,庄主今日心情差的很,一早就听到门内有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进去一看,整个床都塌了,床柱子打个粉碎!少庄主,您可千万不要触庄主的霉头啊!”
“哦?竟有这事?”周悦听罢,低头一笑,食指摸索着杯面,心里头的小人禁不住翘起了尾巴。
周决云今早要生气,他是算到了的。但以他的养性功夫,怎么可能把床弄塌呢?想必是那一床狼藉不好让他人看到,索性毁了了事。
周悦施施然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灌了一壶茶,周决云才姗姗来迟。
“父亲。”周悦站起身,恭敬地弯腰行了一礼,悄悄吊着眼角瞄上方的男人。周决云神色Yin沉,面色却红润,眉梢眼角都带着风情,且行走间有些扭捏,时不时拧一拧眉,眼中闪过一丝羞恼。
周悦见状偷笑一下,害怕周决云看到,赶紧低头掩饰过去。
周决云现已冷静了下来,面对疼爱的养子也和缓了脸色,“不必行礼,坐下罢。”他撩袍如往常一样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痛的扭曲了一下神色,又不想在养子面前出丑,只好让屁股悬在椅面上,扎了个马步稳住身形。
心里不知把那胆大包天的yIn贼杀了多少遍。
周悦看破不说破,笑yinyin的坐下来,与养父闲聊几句,周决云也端着长辈的架子,照常关心几句习武的境况,又考了几句学问,才满意的停住话头。
到这时候,应该移到偏厅用早饭了,可周决云刚刚破身,又是被迷jian,身体疲惫的很,心里也不舒服,晕乎乎直犯恶心,什么也吃不下,便没再留人,让周悦先回去了。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周悦像是没察觉养父异状似的,施施然退了出去。
侍女上前询问可要摆饭,也被周决云摇摇手拒绝了:“我去暖阁休息,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正房的床被他砸烂了,沾满秽物的被褥也让他在盛怒之下扯烂,扔进火盆中烧了个干净。唯独那条床单,因染了他的处子血,周决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