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一连数日,都在夜里偷偷潜入周决云房中迷jian他,夜里把周决云cao的又哭又叫,小xue时时灌满他的Jing水。白天就与周决云扮演父慈子孝,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周决云一天比一天气急败坏,爆裂的情绪让服侍的下人们都两股战战。
因此除了他也没有人注意到周决云红润的脸色,和别扭的坐姿。
周悦沉浸在这种掌握一切的背德快感中,被周决云的一身美rou冲昏了头脑,甚至将迷药“金风玉露”掺进了周决云每日点燃的香中,在一个白天就钻进屋里,把周决云压在窗边狠cao。
而周决云呢,自然是气的半死,那yIn贼越来越胆大,不光夜夜玷污他,甚至连白天也不放过了。
这一夜,周悦照旧穿着一身夜行衣,潜入了周决云的卧房。
“咦?”
一进屋,周悦就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不由得拉下遮脸的面巾用力嗅了几下,皱起眉:“怎么回事,父亲的味道怎么这么浓?”
以父亲的自制力,就算是睡梦中也不会漏出味道的啊。
周悦心中打起了鼓,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拉开床边的帏帐定睛一看,顿时呆立当场。
只见周决云仰躺在床上,已在迷药下失去了意识。这不是令周悦惊讶的部分,——周决云的四肢竟然各被手铐脚铐扣在了四根床柱上,他四肢大张,一丝不挂,被子堆在床角,汗水布满了他的身体,周悦伸手一摸,冷的。
周悦当下大惊,一把握住了周决云的脉门——哪还有内力的影子呢?
“散功”!
再看周决云,已被自己身上的寒气冻的嘴唇青紫,身体却在床上扭动,一边瑟瑟发抖,下腹的小鸡巴却竖了起来。
双儿的气息无所顾忌的在空气中挥洒。
发情期!
“我的天……”周悦咽了下口水,眼见周决云的手腕脚腕都被锋利的镣铐磨破了皮,顿时回过神来。
周悦心疼的不行,赶紧爬上床,把周决云抱在怀里。周决云浑身冷的像冰,还在不停的冒虚汗,在周悦怀里像离水的鱼一样挣扎,却因四肢被缚只能徒劳的挺动腰背,嘴里吐出野兽濒死般的哀鸣。
“父亲,父亲,决云?”周悦并指如刀,内力喷薄而出,飞快的斩断束缚周决云的手铐脚镣,把周决云紧紧的拥住,让他像个小娃娃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
周决云牙齿咔哒咔哒打战,冷汗浸透了周悦的夜行衣,他像是幼兽寻求长辈的帮助一样,本能的抓住周悦的衣襟,胡乱的撕扯起来,贪婪的抚摸周悦那温度比常人略高的皮肤。
武林盟主手劲儿不小,没几下就把周悦的衣服撕开一道大口子,眼见周决云还要再撕,周悦忙苦笑着制止:“行了,怕了你了,我自己来。你把我的衣服撕烂了,想让我裸奔回去不成?”
周决云紧紧皱着眉,手腕被周悦抓在手心里,动弹不得,不由委屈的呜咽起来,哪里像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
眼看周决云像是要哭了,周悦哪敢怠慢,飞快地把衣服脱掉扔到床下,赤裸的身体与周决云皮rou相贴,驱散了周决云身上的冷意,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周悦压在周决云身上,低头咬住他圆润的唇珠,舔吻他苍白的嘴唇,周决云迫不及待的张开嘴,把那根炙热的舌头放进来。周悦的口水中也含着他的味道,发情的双儿如获至宝,好像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的旅人,绝望而饥渴的吸吮着周悦的津ye,为了得到更多,不惜献出自己的小嫩舌讨好他。
周悦同周决云吻了一会儿,直到周决云喘不过气,轻微的挣扎起来才分开。周悦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的养父。
有了乾君的抚慰,此时的周决云已不像刚才那样凄惨,周悦火热的身体也驱散了散功的寒意。周决云双颊酡红,嘴唇被吻的红润,微微张开发出喘息。乾君的气息始终笼罩着他,在给他提供安慰的同时也更催发了他的情欲,周决云夹紧了腿,不住互相磨蹭,劲瘦的腰在周悦身下扭的又sao又浪,让周悦想起了攀墙的野蔷薇。
“发情撞上散功之日,我这张乌鸦嘴……”周悦喃喃自语,牙疼似的倒吸一口气。
他只准备了一夜的迷药,本就打算和之前一样,cao上一夜然后拍拍屁股就走,可没想到周决云竟是今天的发情期。
仔细想想,确实有迹可循。在周决云院子里负责扫洒的小丫头在白天闲聊时,曾无意间透露,从今天开始,三天内庄主的院子谁也不能进,侍卫、侍女全部放假,打更的林老头儿都不准走那边的道。
这明显就是双儿为了保证自己发情期间“窝”是安全的所做的措施,周悦却没有听进去小丫头的话,当成闲话给放了过去。
现下报应不就来了?
周悦苦笑一声,周决云的四肢已经攀到了他身上,撒娇一样的磨蹭,口中暧昧的轻哼。
双儿的发情期是一月一次的生理反应,也是针对乾君所设的陷阱。为了能够顺利受孕,发情的双儿都会竭尽一切留住在他们“窝”里的乾君,整个发情期都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