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怜弯腰将高跟鞋脱下,轻轻放回鞋柜里。她抬起头,正好与许清秋垂头看她的视线对上。
她转身错开许清秋,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小怜。”他低声唤她。
莫怜和他僵持半晌,终于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他:“怎么了?”
许清秋垂着眸看她,像做错什么的小孩子,嗫嚅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是看她不抗拒,一点一点攀着她的手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怀中气息熟悉温存,每一丝细节都是由两人携手完成。一起挑选的洗衣ye,给他选的家居服,发丝间共用的洗发露香气。客厅内是她喜欢的熏香,每一寸,每一毫,是她与他共同搭建出的家。
许清秋是在用这一切试图留住她。他当然不知道顾边城和她说了什么,还拉着她的手,将头埋在她颈窝里。
他紧紧拥住她。甚至还觉不够,又在她颈窝处蹭了两下。在察觉到她毫无动作后,忽然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莫怜立刻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在意识到许清秋在往卧室的方向走时,不由得偏头叹了一口气……算了,随他吧。
许清秋伸手解下她裙上的系带。丝缎从她身上滚下,露出半边浑圆的ru。莫怜垂着头看他,许清秋也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来望着她。
那目光有如chao水,几乎将她瞬间淹没。莫怜坐在床头,许清秋俯身跪在她身前,半个身子都贴近她。昏黄的壁灯下,他发丝垂落,眸中情绪如交缠蛛网,将她心脏层层紧缚。
青年依旧有着如神像般俊美的面容,只是神情脆弱,像玉石被磨砺到最后薄薄一层,只消轻轻一击,就立刻土崩瓦解。
“曾经他高不可攀,现在他只不过是你唾手可得的猎物。”莫怜凝望着这张令她无数次心跳加速的面容,缓缓伸出手,用手指勾勒出他脸上每一寸线条轮廓,仿佛要将它们永远记住。
如果我终有一天要离开你……要拒绝你。那时候我说过,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但现在,我还会有一样的想法吗?
许清秋闭上双眼,用鼻尖去蹭她的锁骨。他将莫怜的双手与他自己十指相扣,沿着一路吻上去,去吻她的唇。
“你会永远爱我吗?”许清秋睁眼望着她。
他视线中莫怜瞳孔骤然紧缩。一种难言神色涌现在她的脸上,莫怜在他的注视下双唇微颤,眼中明明倒映的是他的身影,却令人惶恐。
许清秋意识到,他可能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他终究沉沉吻下来,封缄住她刚欲开口的双唇。
既然答案不如所愿,就不要告诉我。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长裙与衬衣纷纷落在地上。纠缠的发丝间,染着浅粉的指尖紧紧扣入经络分明的手背中,甚至挖出了月牙状的血痕。下身交合的水声伴随着女声的浅浅呻yin,似欢愉又似痛苦。
巫山云雨相会之时,莫怜在迷蒙意识中勉力睁眼望向许清秋。他俯在她身上,发丝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擦过她的脸颊,隐隐发痒。那同样是一张意乱情迷的脸,面色发红,喘息着望向她。
他们的身躯紧密结合。许清秋的Yinjing碾过她xue道内的敏感处,感受她受刺激绞得愈发紧致,深入抵在她宫口处,轻轻冲撞了两下,凑在她耳边问她:“可以吗?”
她轻微睁大了双眼,随即点点头。钝痛包含滔天快意从小腹一并涌上大脑,她痛得去咬许清秋的肩膀。牙印伴随淤血一并出现在他肩上,许清秋下身性器被那处温暖紧紧包裹,肩头却被她咬得阵痛,下意识闷哼了一声。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谁都没有放开对方。
她一开始是下意识去咬他,后来却又混了更深一层复杂情绪,死死咬着许清秋肩头不肯松口。随着口腔内血腥味弥漫的还有几乎要将她摧毁的快感,许清秋的Yinjing一遍遍将她的子宫抽插冲撞,似乎要让那处狭小永远记住他的形状。每一处神经都被刺激绷紧,她不受控地喷出一股股水ye,浇在对方的gui头上。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连耳旁许清秋的喘息都逐渐模糊远去,她双手被他紧紧扣住,只有牙齿深深没入他肩上血rou,牙龈发酸,涎水从嘴角滑落也丝毫不觉。
如此痛楚。如此快意。原来爱是这样的东西,爱到深处,便真的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生啖血rou。
她甚至意识不到他们究竟做了多少次。许清秋不知疲倦一般Cao弄着她,却无论变成什么姿势,都要紧紧注视着她。莫怜更是记不得自己在许清秋身上留下了多少伤痕,她被刺激到了便狠狠在他身上咬下,被放开双手后更是不管不顾地在他背上抓挠,指痕一道一道深深刻印在许清秋背上,有的已经泛出血丝。
许清秋也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痛意一般,只知道缠着她索欢。一次次伴随着下身顶入的动作去吻她颤动的羽睫,很温柔地吻遍她身上每个角落,Yinjing却蛮横地在她体内冲撞,企图将一切都标记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像聋了一样根本不管她的哭声和求饶,只有原始的欲望使他一次次挺入,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