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说:“还没到两个小时吧。”
你带着所有侍卫站在门口。
你看向他,下装已经被彻底粉碎,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头落在赌桌外面,脸上疑似几块干涸的精斑,双眼无神地往门边看。
你无奈地叹口气,对着老板说:“咱们计时工具可能不一样,但是人我先带走了。”
老板闻言死死地往上一顶,他哽咽出了声。
老板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挑衅地看着你。你的耐心被耗尽,走过去一脚把老板踹了个跟头。
这仿佛是开战的第一枪,两边人开始进行友好而充满武德的交流。
阴茎从他的洞里退出后,血就止不住地往外流。顺着腿根,划过小腿,直到脚尖,滴落到地上。
他还是躺在那里,不管身下的骰子把他硌出了多少红印子。他也还是麻木地空洞地看着门外,尽管这个星球常年雨雪交加。
你把刚刚从飞船上拿下的毛毯批在他的身上,把他抱了起来,走出了赌场。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
屋外下起了大雪,金发的小男孩缩在垃圾桶旁,单薄的短袖盖住了密布的鞭痕。
他被冻得直哆嗦,心里却感到庆幸。如果没有这几场大雪,或许他早就被抓回去了。
等风小了一点,男孩起身扒拉垃圾桶里的东西。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点食物,最终只找到了几片纸壳。勉强盖住赤裸的双腿,他又缩回了背风的地方,祈祷夜晚快些过去,祈祷明天还能够醒来。
意外总是比第二天更早到来,男孩是被一鞭子抽醒的。
面前的人穿着厚重的棉服棉帽,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那象征奴隶贩子身份的鞭子男孩不会认错。
男孩打了一个哆嗦,转身想站起来逃跑,可是双腿早已冻僵。男孩摔在雪地里,洁白的雪花灌了他一鼻子,他支撑起身体咳嗽两声,却又被甩到后背的鞭子打了回去。他很明白被抓回去的后果,不顾一切地向前爬,但这都是杯水车薪。
男人慢悠悠地走到了男孩的身边,对着他的手一脚踩了上去。
钻心的疼痛感袭来,男孩尖叫出声。
男人从包里拿出了奴隶项圈,男孩挣扎得更厉害了。
男人见好一会都戴不上,终于耗尽了耐心,抓起他的头对着地面狠狠一砸。
眩晕感袭来,男孩瞬间不动了,如此一来属于奴隶的标志再次烙印在他的身上。
男孩此时知道,这次逃跑是彻底失败了,而他也该承担失败的后果了。
奴隶贩子把男孩抗在肩上,走进了风雪。
男孩再次醒来已经被绑在柱子上了,粗粝的麻绳紧勒着他稚嫩的双手。
大雪已经停了,太阳露出了一点头。
男孩贪婪地看着那一点光。奴隶都是被绑在地下室的,他们很少能见到这样的景象。
沙沙——
一高一矮,两个奴隶贩子踩着雪来到了男孩身边。
高的那个什么话都没说,上去对着男孩的肚子踹了上去。男孩痛呼出声,在有限的活动空间中微微弯下腰。
矮的那个可惜地说:“你是这批货里长得最好看的,也是最不听话的,本来昨天要给公爵交货的,结果你又跑了。唉,落我们手里还不如去公爵家呢,我都为你感到惋惜。”
男孩忍住痛,他知道此时该做什么,于是抬起头带着讨好地微笑道:“大人,我就一时鬼迷心窍。您要是玩坏了,可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高的那个听完一巴掌就甩了过去,阴恻恻地说:“放心,你的光辉事迹早就传出去了,这个星球没人会买你了。”
男孩被打得有些晕眩,他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求饶说:“我很抱歉”
矮的那个摇了摇头,示意高个把男孩带进屋里。
男孩见状脸色苍白,他进过那个屋子很多次,自然也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什么是犯罪呢?
男孩躺在本该治病救人的床上想着。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两侧的柱子上。
是以他人痛苦换取欢愉。
他那用身体换来的衣物被轻易撕碎。
是人人恐惧避之不及。
矮个子男人短粗的手指伸进男孩的嘴里,随意的搅动几下,随后抽出伸向了他的下身。
那什么是战争呢。
男孩的手攥紧陈旧的床单,咬着牙忍住身下的不适感。是以他人生命换取利益。
高个子男人不耐烦地推开矮个子,随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是人人狂欢何乐不为。
巨大的穿透感让男孩眼前一片漆黑几近昏厥,他张嘴想要喘息,空气中腐朽的分子争先恐后涌进他的胸腔。过了一会他才看清俯在他胸上舔食的人脸,身上的男人用原始的兽欲教导他学会臣服,学会乖顺。
但是附着在人体外的四肢天生支翘,无论如何解释,如何跪服都无法证明。那么四肢天生就不应当生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