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面陡然升起一股欲望,剧烈燃烧着他的皮肤。
“我从前跟你说过的,你都不记得了?”
声音低缓,有些夙夜未眠的沙哑,陆瀚绕到他身前,抚摸着他的鬓角,抽出一缕长发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记得。”陆逸明咽了咽干涩的喉管,只觉得嗓子眼像是被一只猫爪子撩拨着,骚痒难耐,恨不得灌下一大桶水,偏偏被父亲按住了。
“记得?我说了什么?”
陆逸明搜刮着记忆,一字一句地说:“不能去烟花之地,更不能接触烟花女子。”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后颈,如黏腻的蛇鳞在皮肤上摩擦,薄茧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轻轻划过颈侧血管,点在喉结上。
“那逸儿跟为父讲讲,这是什么?”
陆逸明顿时感觉到一阵窒息,脆弱的喉结被手指死死按住,让他眼前瞬间闪过白光。他顾不得别的,忙抓住摁住自己喉结的手,艰涩地开口:
“父亲,别……”
他起反应了。
但他觉得荒谬。
应该是昨天百花楼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今早还有些药效没有消掉,他安慰自己,心思又被手里细腻的触感吸住了心神。
陆瀚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用微长的指甲去骚刮喉结,引得陆逸明不断吞咽,白皙的皮肤上被摩擦出一点红,像是雪地里的一片胭脂,勾的人想俯下身去尝尝。
陆瀚甩开他的手,细长的马鞭轻松抽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条长痕,连带着脖子也被连及,鞭痕覆盖在红痕上面,麻痒感瞬间遍及那一片皮肤。
“跪下。”陆瀚又说了一遍。
这次陆逸明没有反抗,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衣服下摆勉强掩盖住自己胯下的反应,低着头,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
陆瀚走到他身后,木屐踏在地上,与地面相触,发出沉闷的声音,手中的马鞭随手一甩,在半空中打出破空声。
明明没有打在陆逸明的身上,但声音在他耳边炸响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后背。这一鞭没有打在他身上,却在他心里留了痕。
随后数十鞭毫不留情,他衣服都被抽烂了,背部一片血红。
这是父亲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陆逸明本应该十分惶恐不安,或者娇纵地和父亲大闹,可他想不起这些,脑子里只有:
他对着父亲起反应了……
不对,只是鞭子太刺激而已,和父亲应该没什么关系……
后背好痛啊……要是父亲用手帮他抹药就好了……
一想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冰凉的手指和着药膏在上面徘徊抹药,他下体就硬得发烫。
最后一记鞭子抽在他背后,凌厉地深陷入伤口又及时抽离,带出一片血泥,他也随之射了出来。
黏腻的感觉堆积在胯下被稳稳兜住,疼痛与爽意掺杂交织,他几乎分不清,让他心神动荡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窘迫地佝偻着身子,掩盖不应该出现的欲望。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迅速被合上。
父亲离开了。
这个认知让陆逸明放松下来,胯下的黏腻感让他皱了皱眉。
他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相反,他的性经验十分丰富。正因为如此,他心底才会不安。
他道德底线不高,前世沾花惹草,脚踏两条船,侵犯有夫之妇等等,算不得什么好人。
前世的父母都是个混蛋,所以他最早的时候,没有钱吃饭,就勾搭女同学,每天给自己买饭带饭,这样吃的问题就解决了。
后来谈恋爱,也不是为了感情,只是找个人为自己花钱享受,穿更好的衣服,住更好的房子,吃穿用度也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在乎是不是自己的钱。
尝过不劳而获的甜头,他越来越熟练。酒吧里找人一夜情,清晨早早离开,让对方付钱。勾搭富婆当小情人,各大商场黑卡无限刷。
因为作风问题,他没有朋友,桃花债倒是一大堆。所以穿越到古代,他格外珍惜陆瀚对他的爱护之情,只要做任何事情,见父亲神情有什么不对就立刻变脸,连忙脱清干系。
是以他们二人父子关系极好。
陆逸明也实在不愿意打破这层关系,所以坚持认为是昨夜的酒太烈,自己余念未消,和父亲毫无关系。
他趁着陆瀚不在,连忙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迎面就撞上了刚起身的琉璃。
陆逸明拉着琉璃进了屋,不顾她刚好的下体强要了她,一番抽插后他从她深处泄了出来,毫无心里负担地把自己起反应的锅盖到百花楼的酒上。
琉璃面色惨白,侯爷跟她发过话了,只要世子宠幸她一次,她就要去找一次侯爷,若是轻慢了,就要把她整个孕宫掏出来。
但看到陆逸明背后的血迹,她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匆匆收拾了一遍自己和屋子,就让陆逸明躺在床上,拿了药膏给他上药。
另一边的陆瀚,却是喘息着推开寝室,背靠着门渐渐滑了下去,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