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成与俊乂一道进屋了去,俊乂便把双成就近放在先前所靠的懒架上,顺势把硬雕往双成xue里送到底了,双成轻轻“啊”了一声,那gui头更胀大几分,把谷道里撑得间不容缕。这斗榫合缝的两人要怎么动作呢,双成红着脸正要闭眼,忽地被俊乂提起双脚,架到肩上去,禁不住又“啊”地呻yin一句。
哪知俊乂捧着他的屁股,笃定地缓进缓出,一面还将双成的玉jing吮了几回。双成只觉得股间瘙痒难耐,却拉不下脸叫唤,屁股微微耸了一回。被俊乂察觉了,竟就此挺了下来,不再抽送,反而把屌拔出望着双成。
双成耳根子也要烧起来了,半晌见俊乂无所动作,同俊乂道,“你若心满意足,我这便走了。”于是想把两腿收回来起身要走,结果上身微微一抬,xue里的男Jing尽数流至懒架,弄得一片狼籍。双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道歉,两腿却被俊乂抓得更紧,大屌一送到底又一抽而出。
双成禁不住喘了一口气,对俊乂道,“肚子有些胀,恐怕有尿要溺了。”俊乂听了,两眼一亮,手摸到双成腹间,果然鼓鼓囊囊,如妇人四月怀胎,就一面到处去按一面问,“哪里胀了,是这里么?”
双成被他按得几乎要尿水四溅,强耐下来,想要把腿从俊乂肩膀上拿下来,俊乂不让,双成小声道,“放我下去。”
殊知俊乂就此动作,从懒架底下抽出一个yIn器包来,也没有细看,便把一根铜阳具抓在手里,还不待双成看清,“滋咕”一下便送进双成xue里。双成腰板挺直,瞪大眼睛望着俊乂,忙问俊乂,“这是什么东西,又硬又凉,实在教我难受得紧。”
俊乂不答他话,只管把剩下的角先生塞进那xue里,每塞一寸,便流一股sao水出来,弄得俊乂满手。俊乂不禁打一下双成的屁股,笑骂道,“方才不是要走么?结果不盈眦间却又给我发浪,关陇旱灾的时候应把你喊去,每人只管啜一口便饱。”
双成听得似懂非懂,也晓得俊乂是在羞辱自己的意思,压着嗓子小声道,“我没有”话音未落,屁股挨了重重的一下,又喷出些水来,俊乂道,“发大水了,还说没有。”说完了,觉得这惩罚不够似的,便把着那角先生的柄,只管往里捅到底了,又左右研磨,前后挤擦。怎会料到他这般动作带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意,惊得双成连连打颤求饶,又是“挨不住了”,又是“央央你住手。”俊乂哪里要听这样的话呢,手上动作不停,问双成道,“你好好想想,先前我要你唤我什么呢?”
双成觉得腹里又酸又热,全然听不进俊乂的话,只想着要挣脱出去替自己把一把尿。可是俊乂牢牢擒着他的两腿,又俯下身去,以身体将双成抵在懒架靠背上。将双成一具小小的身体压成了“之”字的形状。双成逃脱不成,只好哀声求饶,“疼、疼,尿要溺了,尿要溺了”反反复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俊乂充耳不闻,只管把手中那活儿老汉打桩似的抽拽,有时又似良妇锁绣挑针似的挑弄,另一手则按着双成小腹往下挤推。尤觉不够的,再低下头去,含住双成一ru现啜饮。
至此双成泣出声来,蹙眉红眼道,“分明答应不教我疼的,事到如今又行不及言了,就不该信你一句。”
俊乂听了,舔他眼角道,“好七郎,好心肝,我方才怎么说的,你也不答应。若你再不肯唤,待会儿便有你受的。”说罢,手往双成肚子上再按数下,心想他若再不唤我“哥哥”,这胯里铁硬,恐怕自己先挨不住要将他cao了。于是手上也使了坏心眼,故意往那花心上面来来回回地磨药似的捋,进而伸一根手指与那角先生一道挤入狭窄后庭,扣双成的庭壁,硬要弄出些yIn水来放在手里吃了,也不罢休。
双成终算挨不住了,红唇一颤,连出两句,“哥、哥哥,好哥哥。”俊乂听了血脉偾张,龙阳鼓胀,抵在双成腹上的右手乍然不动了,磨牙问双成道,“还有呢?”双成呜咽了两声,轻轻喊道,“亲哥哥。”
话音未落,双成的小腹就被俊乂用手掌一按到底,登时尖叫连连,颤声颠颠,尿水如柱喷出,如天女散花,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弄得双成的鼠蹊上、肚子上皆是那秽物。俊乂连忙将角先生拔了,就着那xue中sao水,大屌如鱼得水般得游进里面,天衣无缝地顶住了花心,如野犬交媾狠cao双成saoxue,连动百余回。
那喷尿的玉jing花枝乱颤,将俊乂阑衫衣袖都弄shi了,方才有收束迹象。只是尿了一半,双成身体吃不消似的,咳喘得厉害,又闻到了尿sao,恼羞之间觉得委屈至极,眼眶红了一红,“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奈何被俊乂狠cao,哭声又化作yIn叫,只好把脸一别,埋在懒架的靠上小声啜泣。
俊乂摸着双成shi漉漉的小腹,又把那浸满尿水的手放到双成脸上擦了,对双成道,“不料你人是个sao货儿,尿也这样膻。”
双成听了,重重哭了两声,把俊乂的那只手打开。俊乂下身动作,自然知道双成得了要紧,就压低身子在双成耳边,一面吮他耳朵一面问道,“怎么刚刚不愿喊‘亲哥哥’,现在又喊了呢,我说你是个yIn妇儿,倒真在这里与我犯yIn、喊我亲哥哥。不过弄你了两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