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上回刘俊乂道貌岸然,实则是个喜yIn好欲的登徒子,是个性情中人也是事实。他猥亵杜双成,本欲行男女之事,终究于心不忍,因之没有办成。双成逃跑之后,就天天坐在式微轩前,盼他归来。时过一旬,竟然没有半个人影,京中打探,也全无“杜双成”此人的消息,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起先俊乂失一佳人,因之怅然若失,便把目光投向勾栏瓦子,意欲另寻一西子,看了这个绿珠,觉得眉目不如双成可爱,望了那个玄机,觉得口鼻不若双成柔媚,东京优伶数不胜数,竟无一人如双成般合俊乂心。
于是郁郁寡欢愈演愈烈,竟然从此一蹶不振。又过了半旬,客也不见,饮食俱废,生了一场大病,口中复念“杜七郎”的名姓。僮仆进出往来,为俊乂煎药炊饭,又常常出门寻找杜七郎此人。
一日俊乂病情见好,便坐在书房懒架上面若有所思,忽然觉得门外好似有人的样子,就从架上站起,探身外看。一眼望去,觉得如在梦中,飘飘然一般:面前之人不正是日思夜想的杜七郎么?
俊乂又把眼睛一揉,再看一看,双成还站在原地未动,只是脸泛着微红,悄悄地抬头看他。俊乂大喜过往,登时寒疾也好去大半,连忙上前抓住双成的臂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思念我才来的么?”
双成说道,“我听说你害了重病,就翻墙进来看望一下。”听到双成为自己而来,俊乂心如乱麻,又乱跳一起,连忙把背一躬,要与双成讨个嘴来亲,双成红着脸躲开,又把俊乂推了一堆。俊乂忙道,“你不知道我的病为七情所伤,因你才变得这般模样,如今却还如此抗拒,让我好不伤心。”
双成听他这样说,仔细把俊乂看了,果然大异于往昔,虽不至形容枯槁、行不胜衣,也是萎靡不振,脸色苍白的模样。不由信了俊乂的话,心里有一点后悔,便问俊乂道,“要怎么做,才能教你恢复往常呢?”
俊乂眼睛一亮,便把自己不轨的念头说与双成听,“我要了你罢,什么病也好了。”只待双成严辞拒绝了,再装作一番可怜可哀的模样,讨双成的同情。
不料双成却道,“确是可以,不过与我云雨乃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之事,真的非要如此才行么?”
俊乂听了,心里咚咚跳着,哪里顾得上回答,抱住双成的身体便要亲嘴。双成忙道,“还有一事有求于你,你且答应。”
俊乂道,“只要你愿委身与我,日月星辰也摘赠与你。”双成叹一口气道,“我哪里用得上什么日月星辰,只不过我的母亲害了心病,需要翰林医官院的先天丹方可医治,你是东京的名人雅士,若你去办,一定能够替我求到。”
不过是这样的小事,俊乂连忙应下了,再去亲嘴,果然没有反抗,便把梦中心上的低洼之地探了彻底,再把双成抱到庭中茵席上,教他把衣服脱净。俊乂自己也脱了衫裤,喊两个僮仆过来把衣服收拾了,就候在旁边站听吩咐。俊乂再把双成抱着亲嘴,又Cao起双成玉jing捋上十来回罢。教双成不禁回想起上回之事心里害怕,呜呜呜地小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哽咽着道,“我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俊乂见他这般可爱,不禁yIn心大作,却按捺着性子故作正经地问道,“药也不要了么?”
双成哭了几声,泪眼婆娑地把俊乂看着,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这时俊乂恰好把手往双成玉jing上使劲一耸,双成眼睛一弯,眼泪又掉下来道,“不、不,呜呜”
哭了一会儿,心里还是主次分明了,就把头一低,说道,“你、你便轻一些,我怕疼。”于是眉头微蹙着让俊乂吮舔挑弄,只片刻,就出了许多yIn水,将茵席浸shi了。
俊乂又按双成于茵席上,一只手挖入双成嘴里,不让他闭起,须臾之间便水光阵阵涎水满口。俊乂见了,竟也忘记津润谷道,一时探头上去,舌头伸入双成嘴里,来回仔细将那潭涎池吮了。又松开攫着双成的左手,只管罢舌头嵌在双成的嘴里,里面有真珠一般,回旋往复地套弄,亲了又亲,这才松开口来,却有一条涎水牵着他们藕断丝连,好不情趣。
只是胯宽胀痛,顾不得再戏弄双成,于是故技重施地把双成嘴里的涎水积了一点,挖出来抹在那后庭里面。还觉得不够,俊乂居然俯下身来伸出舌头到谷道里去,像一条活起来的孽根,cao进了里边去。
双成一惊,断断续续地呻yin,“使不得的”俊乂越是变本加厉,直到那处松了许多,就用舌头退出。换作鸡子大的gui头就后庭一顶,没入七寸有余,双成又是轻哼一句,就不出声音了。前面却淌出一大股yIn水,看得俊乂心花绽放,一捣至花心,双成终又yIn叫一句,又不出声。于是整根拔出整根没入一顶到底,千军万马一般抽送数十回。双成“啊啊啊”地媚叫连连,又时不时把唇咬紧,不让自己发声。下一回却更加快活,实在禁不住要喊,便被俊乂含住ru首,真如火上浇油,叫声也就更大了一些。
俊乂舔他ru头一会儿,咬在嘴里鸣咂有声,又用力嗦了数下,孩子吃nai一般,逼出双成几句“不,不”罢,就又脸上烧红,把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咬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