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走了两天。方浔分手的话说的决绝,实际上心里却并未断的一干二净,时常在心里浮现出他临走时的样子。
平日总是带着风霜的眼睛泛了一圈脆弱的红,却依然横眉冷对,倔强地看了她好久,好像还想给她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漫长的沉默过后还是咬了咬牙,甩袖离开,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离去。那背影好像永远都不再回来。
不回来拉倒。
方浔消沉了也就一天,很快就打起Jing神,继续自己的搬家行动,虽然最初搬家的理由不见了,可住的离人类近一些总也方便。她最终选了一处不大不小的房子,玉佩当的钱很多,即使买了房子也够她衣食无忧,方浔便琢磨着用这笔钱做一些小买卖。
人生还很长,有很多的时间和机会能够遇见更多的人,既然过去的追不回来就索性不想了,人还是要向前看。
陈郁走了之后,方浔发现其实周围帅哥还是很多的,就算到不了美人的水准,健气阳光的小帅哥也还是有的,比如之前一直帮自己很多的猎户大哥。
一直叫他大哥但其实他年龄比方浔还小了几岁,只是个子长得高身材好,加上一直和他学打猎,不自觉地尊敬有加。但其实猎户小哥有着小麦色皮肤和黑眼睛,笑起来眉眼弯弯,有时候偷看她被发现后脸红的样子也特别可爱。
搬家之后方浔认识了很多邻居大妈卖菜大婶,这些大妈最关心的就是方浔的终身大事,还试图撮合方浔和猎户小哥,方浔偶尔会推拒,偶尔就任她们折腾,但是奇怪的,最终都会不了了之,不过经历了这些事,倒是让方浔看到了猎户小哥的存在,心里也有了那么几分想法。
所以才会即使不需要打猎了仍每天跟着他上山嘛。能多些独处的机会当然好。
可是这天上山,却莫名其妙的和小哥走失了,在森林里绕了几圈仍未找到,方浔心里觉得奇怪,两个人对这里的路都很熟悉,按理说就算走丢了也能很快找到对方,正在疑惑,就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被装在一个麻袋里,立即摸了摸小腿侧的匕首,打算先按兵不动,在麻袋打开的那一瞬间就发动攻击,考虑能以多大的概率一招制敌。
谁知道经历了颠簸过后就被连人带麻袋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刚要发出吃痛的声音,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焦急的向自己走来,似乎还试图揭开系麻袋的绳子。
“谁让你们这么重的摔她的”
头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耳熟,方浔愣了一秒,连忙闭上眼睛。
麻袋被除掉了,那把声音真实的响在耳边,“你们先出去吧。”
而后便被声音的主人抱起,方浔不由得想起那双细白的手腕,原来比想象中要有力得多,将自己从冰冷的地板移动到床榻上,落下时带着小心翼翼。
看来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呢。方浔闭着眼睛想。
她一瞬间有些犹豫,不知道他接下来的举动,然而当屋子里只剩两个人之后,也没等到他的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了自己好久,时常自言自语一句:“真的一点都没变啊。”
方浔等到快没了耐心的时候,那人终于伸出了手,轻轻的碰了自己的脸一下,动作轻盈的像是怕把她弄醒。又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嘴唇,纤细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方浔忍不住伸出舌尖,装作无意识的舔了一下。
陈郁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指尖的shi润感一下子便把他脸烧得通红,狐疑的看了方浔半天也再没任何其他的反应,鬼使神差的再次把手伸去。
方浔这次当机立断的抓住唇上的手,向前一拉再翻身把那人压在了身下,暧昧的盯着他的眼睛。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方浔就这样盯着陈郁,看着他脸越来越红,直到终于忍不住小声开口:“放开我”
方浔眼底的热chao褪去,立刻就放开了手,从他身上轻巧的起身,故意忽略陈郁略显失落的表情。
“这是哪里?干嘛把我抓过来。”
陈郁被她瞬间冷淡的态度气的哽了一下,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这里是皇宫。”
“皇宫?”方浔一听见这个词就气上心头,眯起眼睛开始冷笑:“抓我回皇宫干嘛?要我做宫女?侍妾?侧妃?”
陈郁听着她几分鄙夷的口气,脸色迅速转Yin,咬着牙道:“你这样的女人,能做宫女都算高看了你,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要以为”
“不要以为什么?”方浔浑身带了危险的气息,向陈郁走了一步,迅速拉近二人距离,陈郁试图退后却抵上了床沿,只是被轻轻一推就又被限制在床上。
“不要以为我曾经让太子殿下在我身下扭腰摆tun呻yin哭号着求我上他,被Cao到高chao无数次就了不起了吗?”
方浔的声音像是有蛊惑的能力,陈郁无奈的闭上眼却仍然能看见她描述的那幅景象,久违的快感爽透整个大脑,光是想象,就无法抑制的兴奋起来,指尖都在颤抖着表达着渴望。
“啊”陈郁想开口,却听到了一声呻yin忍不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