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实的性器一柱擎天,在敞开的西裤拉链间立着,带着滚烫的气息蹭着面前的嘴唇。
俞川跪在訾汶舟胯间,垂眸看着那根狰狞胀大的东西,迟迟没张嘴。
訾汶舟倒好整以暇地握着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他紧闭的嘴角,把马眼里渗出的粘ye涂在他嘴上:
“让我Cao你的嘴,今天就不弄你。”
腥膻的气味笼摄了所有的感官,俞川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遭的。
舌尖从微张的嘴里滑出来,小心的舔过铃口。舌头又腻又滑的shi热触感,让訾汶舟闷哼一声。
后脑的那只手立马施压,按住他的头,让鸡巴插进了嘴里。两人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力道也失了控制。
“唔恩”随着鸡巴的侵入,胀大的gui头抵在舌苔上摩擦,一股微微shi咸的腥膻味道迅速扩散到口腔里。俞川有些抵触地伸手推拒着訾汶舟的腿,抬眼看他。
“把牙齿收好了,含进去。”
尽管极力克制,但口腔还是下意识地强烈蠕动,想要把口中的异物推出去。不想这一动,舌头反而有力地刮搔上铃口周围,包着那根粗大的鸡巴裹了一下。
“sao嘴,”訾汶舟暗骂一句,向后靠在椅背上,手指握着俞川的后颈抚摸,盯着他的chao红的脸,耸tun将只被吸住了小半的鸡巴往里深深插了进去,“知道你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吃深点。”
“唔——”俞川当即抗拒起来。
喉咙被深入得难受,又痒又麻,直想咳呛,却反在干呕动作中把男人的鸡巴包裹得更深更紧,喉头滚动,shi润的口腔内壁绞紧了越发勃发硬挺的Yinjing。
胀大得更硬更粗的鸡巴不再强入,而是抵在口腔上壁轻轻擦动,搅动那根嫩滑的舌头:
“被鸡巴Caosao嘴舒服吗?再吸得用力一点对,真乖”
“唔嗯”口腔无法闭合,分泌出的丰沛唾ye从嘴角溢出来,一点一点滴落在訾汶舟的西装上,留下深色的shi迹。
舔吸间也发出更多羞耻的水啧声,咕啾作响,羞得俞川耳根都红了。
“手别闲着。”訾汶舟炽热的眼神盯着他,挑了挑眉。
俞川一只手抬起来,握住他的Yin囊揉捏,摩擦含不住的Yinjing根部。
“唔嗯哈啊”他渐渐觉得呼吸不过来,嘴唇越收越紧,眼底都红了,就用舌头抵着訾汶舟的马眼快速搔动,卷着吸他的gui头,讨好地想要他快点放手。
訾汶舟眼神一暗,抚弄着脖子的手移到耳边,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刚要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他犹豫了一瞬,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即嗤笑:“真会挑时候。”说着把手机凑到俞川脸前,哑声说:“俞少,你的小情儿想你了。”
俞川看见手机的瞬间就停住了动作——那是他丢了的那部手机,而现在显示的来电提示,赫然正是何依!
还来不及反应,訾汶舟的手指就划过了屏幕,“喂?”柔美的女声传过来,而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俞川。
“嗯”他立即挣扎起来,胡乱推拒着要吐出嘴里的鸡巴,却被訾汶舟按住脑后,cao进嘴里,双腿压住他的肩膀,动弹不得。
“那个,”刚刚接通,何依还有点害羞,“我现在打过来会不会打扰你啊?”
听到她说话,俞川全身僵直,不敢再动。
訾汶舟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他的双颊,卡住下颌,迫使他把嘴巴张得更开,一挺胯将鸡巴凶蛮地插进深处,开始Cao他的小嘴。
何依还在自顾自地解释:“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前几天联系不上,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我刚听訾少说你病了,现在还没出院,你要是不舒服,不说话也行,我就是想和你说点事情。”
难堪地被訾汶舟按在胯下,俞川跪伏着,双手把着他两边的大腿,被巨大的鸡巴塞满口腔。
“嘶——”訾汶舟扣着他的头,硕大的gui头毫不留情地开拓进紧缩的喉咙,享受了一会儿紧致,才在满足声中略微退出,接着立马插进去。
眼泪一下子就被捅得溢出来,喉头的痉挛引得鸡巴更烫,突突跳着。
“你在听吗?”何依小心翼翼地问。
被粗暴地Cao着嘴,俞川头脑都是混涨的,丝毫没空隙去思考问题,只胡乱“唔”了一声。
何依接着说话,他不得不偶尔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而这时紧缩蠕动的喉头就会夹弄到充血膨胀的gui头,訾汶舟每每认准了这瞬间插进去,插得他尾音颤抖,眼角嘴角都泛着红,看起来就像个被肆意蹂躏玩弄的器具。
“下周末我爸爸想请你来我家吃顿饭,你方便吗?”女孩子害羞的声音有些轻柔。
俞川却说不出话来,眼里全是哀求,下颌酸痛难当,手紧紧抓着訾汶舟的西裤,直抓出印子来。
訾汶舟扬手一把将手机甩了出去,这回是切切实实狠狠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俞川僵硬的身体一下瘫软下来,又急又粗地喘息,头埋在訾汶舟胯部,口腔和鼻腔里shi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