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浸油的麻绳比不上经过处理的棉绳那么温和,粗糙的材质和纹路令留下的绳痕更加深刻,落在施虐者眼里是最勾人的景象,而受缚的人会感到格外痛苦。
绳子从晚风的脖颈处绕过,在他饱满的胸肌和Jing壮的腰腹间横了几道,身前身后几处交叉,又在戴着锁的性器处勒过,把一截绳子打了几个结塞进他身体里,才继续绕到后背处做收尾。
被绳子压着伤口和被紧缚的疼痛倒还是次要的,可恶的是后xue里那截打了结的粗糙绳索在行走间不由自主地抽插滑动,几步路走下来晚风就觉得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入口处火辣辣地红肿起来,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有点想求饶。
家里无论怎么玩,都是私密的个人空间,晚风有点畏惧在外面被这样玩弄,他害怕自己的身体一旦进入情欲状态就yIn乱得不受控制。
但是太久没走到外面的世界去了,兴奋和喜悦让他克服了所有恐惧和不适,努力维持着平淡如常的神情跟在木淳身边。
晚风身上绑了绳子,脖子上戴着项圈,就这样被木淳领出门。
五六点的街道不算热闹,但也不会太过冷清。老人三三两两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放学的孩子们背着书包互相追逐,偶尔会有一个垂头丧气的孩子走过,满脸都是孩童独有的小忧愁。
木淳哼着歌悠哉悠哉走在前面,而一直在他身后的奴隶没有跟上来。他回头一看,晚风脚步停驻在公园边,呆呆地看着不属于他的人间烟火。
孩子们都有父母捧在手里疼,甚至欢快奔跑的宠物都无忧无虑地被饲主宠爱。
贫苦分裂的家庭、被迫中断的学业,甚至来自饲主的厌弃,除此之外一无所有的晚风怔怔地看着这些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目光温柔又忧伤。
木淳看不下去,没好气地叫他,“喂、带你出来是为了让你散心,不是为了让你站在这儿难过的。”
晚风回过神来,低头道了歉。
木淳对晚风的艳羡嗤之以鼻。
他一直以来都清醒又消极地做一个毒舌又刻薄的上位者,不看不听不幻想,坚信自己会在艰难的人生之路上永远孤身而行。
晚风伤痕累累却柔软坚定,而外表纤弱的木淳内心冷硬如冰。
他找了一处长椅坐下来,深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晚风。
“去前面拐角买杯咖啡,炭烧不加糖,我在这儿等你十分钟。”木淳直视着晚风两条颀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十分钟之后还没回来,你就是一只流浪狗了。”
晚风咬咬嘴唇,转身走进了人群。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离开视线,木淳疲惫地抬起手揉自己的额头。
原来还是羡慕的。
自以为早把情情爱爱抛诸脑后,每天活在Jing心维持的纨绔外表下和“报复”的Yin云里,口嫌体正直地渴望一点平凡的幸福。
这奴隶的样子就像是木淳内心深处最没有伪装的自己,眼神里还存着一丝天真又悲哀的向往。明明有着最悲惨的经历和最无望的未来,居然还是可以有所希冀。
木淳自认,和晚风比起来自己没有吃过什么苦,但却比他更加悲观消极。
仿佛所有的自以为是都被戳穿,木淳觉得有一点难堪,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晚风则不得不拥挤在人群里。
身上的绳子不算轻松,ru头、股沟和带锁的性器都在行走间被麻绳的粗糙纤维来回磨蹭,更别提后xue里头更可恶的那截。
一步一步走进咖啡店,晚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发烫。
他靠在一边等店员打包咖啡,身高让他在站一群年轻人里格外显眼。
笔挺的外套和完美的身材,五官艳丽,神情却冷若冰霜。他的头发有点儿长,在脑后随意扎成一束,眉眼锋利、鼻梁挺拔,活像是画里出来的。
有胆子大的小姑娘频频回头看他,与同伴交头接耳惊叹他的容貌,甚至对他报以暧昧的微笑。
晚风对这些单纯的好感和情愫毫不知情,正如没有人知道他光裸的身体上绑了怎样繁复的绳索,和他情欲之下有着怎样火热的体温。
他面不改色地等待着,心里却不像表面般平静。没有手机和钟表,他无从得知时间几何,因此万分焦急。虽然只是木淳随意的一句话,但他并不敢真的只看做轻飘飘的玩笑,他知道木淳做得出来。
晚风悄悄叹了口气,这位主人完全是猫主子脾气,活泼的时候随便撸都不生气,脆弱的时候就把自己缩成一团,真生了气喉咙都给咬断。
这样的焦虑让晚风完全忽视了被人群包围的心理不适,好不容易等到这杯炭烧咖啡,晚风拎起袋子拔腿就跑,把刚刚那几个偷看他的小姑娘吓了一跳。
木淳还维持着发呆的姿势坐在公园边的长椅上,好笑地看着晚风急匆匆地跑过来,生怕他真的走了似的。
耐力真好。木淳默默评价,被那么紧的绳子绑着,一动就会被粗糙的纹路和纤维刺激到ru头和性器,后xue里还塞着绳结,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