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此谷,不过此地林子复杂路难辨认,若两位有需要,等我将柴放回家后倒是可以给你们指个方向。”
“哎!那当真是求之不得!我听闻浮莲壁进去就出不来,不想大哥还有这等本事在林中来去自如?”梵音脸上欣喜之色。
“哈哈,我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在这长大走多了认路罢了。这里只是浮莲壁外围,只要是附近村子里的人都懂得路。”樵夫笑道,“那吃人的浮莲壁的称呼是因为内围而出名的,听说啊里头有个很漂亮的大湖,只可惜进去的人多了,出来的倒真没见过。”
梵阳闻言不由得朝树林深处看去,那边的树木越发密集,一丝丝游移期间的白色雾气中隐隐约约似乎真有些什么东西在往外面窥视,想着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幸好他们遇上了个熟路的人,要不然估计得被困在里面。
樵夫回到家放下了干柴就带着他们往林子里走去,这一边带路就一边埋怨起着几年来的一些琐碎事:“哎,最近啊浮莲壁内好不平静,老传出闹鬼的事,原本闹鬼一说只有在内围才会有,大伙也心知肚明谁也不进去溜达,可这几天不知怎么的,这外边的林子啊...大半夜的还有鬼在林子里晃荡,吓得我们村里头的男人都脸色发白,二位晚上可千万别进来。”
梵阳听了便觉得好奇:“你们见过?”
“嘿,见过了可不得做一年的噩梦啊。”樵夫压低声音,“前阵子隔壁村里有人在晚上林子里走丢了,后来被人找着了尸体,可没过几天,那死人呐竟然复活了!”
“复活了?”梵阳惊道。
“不错,还有人见着了。几天前还有四个像你们这样的外来人到隔壁村里头借宿,这不,那四人中的一个姑娘就被鬼抓走了,幸好那三个男人有本事,竟把那姑娘就回来了。”樵夫说着就有点激动,,“哎呀,我看啊那几人莫不是什么神仙下凡吧!”
“等等,你说有人前几天来隔壁村子?大概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梵阳问道。
“这...我又没怎么仔细见过他们,都是村里头的大娘和小姑娘们跑过去看。”樵夫努力回想了一下,“应该是有俊小伙子吧!”
梵阳和钟禹对视一眼,心里头有了几分猜测。
钟禹扫了樵夫一眼,用内力传音给梵阳:这其中多半有历万书他们二人。
梵阳眨了眨眼睛笑着回应。
樵夫十分热情,一路上和他们聊了许多村中的奇闻异事,梵阳颇好此道便听得津津有味,这不知不觉就绕着浮莲壁的外围走了大半圈,到另一边的出口。
“一直往前走就能出去了,天色不早,我就不继续送二位!”樵夫笑嘻嘻道。
“无妨!多谢大哥带路,我们有缘再见!”梵阳挥了挥手,便和钟禹快步往前走了。
等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前方的树林间,一旁的树上突然跃下一个人来,那是一身嫩黄衣的管事阿灵。
阿灵看了看前面,道:“你没暴露身份吧?”
方才一脸憨厚的樵夫此时抬头却是十分严肃:“属下一路小心翼翼,应该没被发现。”
“嗯,把人送走了就好,与公子井水不犯河水的人,就别让他们踏这趟浑水了。”阿灵轻盈地往树上一窜,“走了。”
湘阳湖畔平时就有一大堆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在那里yin诗作对,不过这也是白天或者有灯花会的时候,而今这个时辰,再喜欢yin诗作对的文人也该去寻周公下棋了。
可洛行云是个例外,对于他这种多数在黑色中出没的人来说,这个时辰还算早了。他蹲在不远处的树上屏息凝视那头仅有点点火光的湘阳湖畔,难得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在那映着灯火的湖边,隐约能看见有一道身影在那缓慢渡步,起长衣衫岁湖风扬起,说白了就是十分有高人风范,大概就是此次要见的人。
他决定不蹲在树上装鸟了,伸手一拍手中酒壶匆匆地灌了自己一口,一身暖意便从喉头直到腹中,驱赶了周身的夜寒。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他运起轻功在几棵树上借力,随即一跃而起,很快到达了湖边。
洛行云落地后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衫,而后背起双手道:“我都已经一个人出现了,你们就不用躲了吧,不怕你们家主人等急了?”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似乎停滞了一瞬,旁边草丛一阵响动,两个身着黑斗篷的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教主等候多时。”其中一人低头平平板板道。
洛行云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而后迈起步子坦坦荡荡地向湖边那道身影走去。
这近身一瞧,才发现邪教教主竟然带着一块铁面具,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不过从此人的体态看,应该是个男人。
啧,又是个不敢见人藏头露尾的东西,多半不是什么好人。
洛行云当下在心里如此评价道,却忘记自己以前也属于‘藏头露尾的东西’这个范畴了。
“洛公子,此次我将你请来是有要事相商。”那邪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