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这两周来周闵然第三次被温挚强制服用催情药物。
原因无他,只是单纯表达了他想要离开的意愿。
老实说在温挚告知他那些事后他也无法说清自己的感受。他恨不了温挚,甚至感情也还在,但这些行为让他无法坦然接受。他从来没想过温挚会如此扭曲偏激,但真正失望的却是温挚事到如今还试图复制他父亲的行为将他困在身边。
被关在这里的一周仅在表象看来的确是单方面的服侍。除开愈发疯狂的性爱温挚真正做到在床下无微不至。亲自早晚替他更衣洗漱,每餐都按他的口味准备料理,也从不掩饰柔情蜜意。
周闵然对此不作任何例如绝食自残的反抗,他顺从温挚心意跟他上床被他伺候,好好享用每一顿饭,久了偶尔还会配合在调教中主动求欢浪叫。
但周闵然仍然会说他要出去。
他深知硬碰硬对温挚没用。可这不代表他会一直妥协。
而温挚对他变相的冷嘲热讽都当过耳秋风,唯独这句成了雷区禁忌。
于是在两小时前温挚以口相渡逼迫他咽下了药丸,混着上好的红酒——温挚特意捎来,原本想要进行一场富有闲情雅致的情人密会。
他并没有在周闵然药物发作后就着那张为烛光晚餐设计的圆桌立马干了他。他将周闵然稳稳当当横抱到了床上,替他脱了鞋吻了吻额头就半分没碰他,留下句要去处理公务后转身离去,剩下在床上隐忍呻yin的周闵然和桌上那半杯没喝完的红酒。
周闵然没过一会儿就开始独自承受药物的效力。全身的情热几乎将他溺毙,衣物全数脱去也无法缓解。他背过身不停蹭动,硬立的ru头无意识抵在床面靠摩擦止痒,待他恢复些神志翻回正面,性器早就翘在了胯间胀得通红,尿眼大张yInye狂流,完全是不得纾解的急色状貌。
“哈啊......哈啊......!”
周闵然的手在即将触及jing身时被拉回,咬紧牙关逼迫它们落回紧绷的身体两侧,待数秒后欲浪再度侵袭而来又低吼着抓扯底下床单,形成最后负隅顽抗的姿态。
他清楚温挚处理公务是假,想看他发情是真,他如今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温挚注视下,他今日真不愿再提供一场自慰表演。
可欲望在药物作用下急速催生繁衍,因阻断了纾解出口而在这具身体内横冲直撞,周闵然以残留理智筑成的防线在愈来愈强的攻击下逐渐失守。他不仅rou棒憋着难受,在规律调教后形成依赖性连后xue都会在情动时发痒泌水,卵蛋持续发涨时tun眼皱褶也在收缩拧紧。
周家继承人的自持沉稳在逼迫下摧毁崩坍,无限接近一个yIn浪的婊子。
这就是你的爱吗?周闵然在绝望下认栽。
你的爱就是心安理得让我求Cao,看我被羞辱的模样?
就是想凭借情爱的依赖,把我rou体困在一个见不得阳光的地方一辈子?!
所有的质问,被无端囚禁数日的压抑忍耐全化为了他在房间内的怒吼。
“温挚——!”周闵然死死盯着天花板赤红着一双眼,似乎透过那片死寂对上那人的视线。“你过来,我让你Cao我——!我任你怎么样,别把我留在这儿,别他妈再把我留在这儿了!”
他抛弃了风度,放下了礼数,用粗俗语言朝一个月前还在海岛别墅温柔亲吻他脚尖的男人宣泄。
“温挚——!”
门打开了。那个他最想看见也最不想看见的人背光出现在门口,形成一道粗重的黑影。
接着他关门走了进来,在周闵然怒气不止的呼吸声中行至床边,裹着一身酸涩酒气,不知一人把那瓶红酒喝了多少。
“温挚...你!”周闵然的话语被温挚的掌心遮盖住。
“嘘——”温挚凑下头搁着手背与他亲吻,抬眸一瞥笑道“我是听到您的要求来干您的,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他跨坐在周闵然跟前一手捂嘴,另一手将床头抽屉里那些性爱用品全拿到了床上,周闵然肌rou发软没力挣扎,也没反抗的念头了,直接被用特制的绑带捆在了床中央,四肢张开固定全身赤裸无处躲藏。
“兄长一直骂我,说我自私自利只会逼迫您,您一辈子也不会爱我。”温挚没有掏枪就干的意思,俯身额头跟他相抵,半醉不醒地呢喃。“您说呢?是这样吗?”
周闵然依旧被他捂着嘴,嗅着萦绕在鼻尖的酒味闭上了眼。没去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半醉下的胡言乱语。
温挚自言自语继续道:“好像的确如此样。我做了不对的事情,您不会原谅我了。但其实......我也没奢望过先生能像对兄长一样爱我。”
酒后吐真言。
周闵然对这些词不达意的话心乱如麻:温挚在潜意识里根本不信自己对他也有同等的感情。
“可不要走好吗?我会补偿您...会对您特别好......您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能为我做到这些,为什么就不能试着用正常的方式?”周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