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这个城市的夜才真正开始。
伴随着卷闸门拉下上锁的声音,年轻男女带着满身的烟酒混合着香水的颓废旖旎气息从娱乐场所退出来,独自走向自己冰冷漆黑的家。
他坐在“城堡”的沙发上,脸陷在暗黄的灯光中,不肯离开。
“先生,‘城堡’已经打烊。您明天再来吧。”服务生露出得体的笑容,礼貌又不容拒绝的提醒他。
“我要见‘伯爵’!”他的脸终于从昏黄中展露出来,是一个年轻男人。得体的穿着在经过一夜的等待后皱巴巴地堆积在身上,英俊的脸上勉强维持着礼貌,布满血丝的眼中却旋转着疯狂和执着。
“‘伯爵’已经走了。”服务生并不惊讶,事实上大部分人都等不到“伯爵”。只是这个人格外执着,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在这里等着伯爵了。
“他跟着谁走了?!”那人急切地站起来,双手抓着服务生的衣领,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让人无法相信这和在上流社会谈笑风生的脸是同一张。
远处走廊的拐角飘过一片衣角,命运般的,他捕捉到了远处的背影。
“伯爵!”他叫喊着,急速地冲了上去。
周围的服务员想要拦住他,被领班阻止。
“明管家,他......”服务员有些委屈地瘪嘴。
领班做出禁声的动作,露出神秘的笑容。
他跑去转角,进入眼帘的是幽长安静的走廊,暗红的地毯绣着净值的花纹,墙上挂着价格不菲的油画,鲜艳的色调铺在逼真的轮廓中,显得高雅华丽。油画间是沉重的雕花木门,将门里门外隔绝成两个世界。他知道“伯爵”就在某一扇门背后。
他像疯子一样兴奋又神经质般的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扇又一扇门,沉重的关门声一声一声捶着他失望的心。终于,在第十三扇门里他找到了心心念念的“伯爵”。
他的“伯爵”坐在沙发的一侧,容貌艳丽,皮肤白皙。合身的黑色制服包裹着“伯爵”修长的身体,跷起脚上是黑色的长靴,他苍白的脸上有着古怪的笑容,手里的皮鞭抽打在面前的人的ru头上。
他这才注意到“伯爵”身前还跪着半裸的男人。男人只穿着一条特质内裤,按摩棒在他身后震动。他的身体被皮绳束缚住,绳子陷在隆起的肌rou中,古铜色的皮肤上印着斑驳的红痕。男人的头发濡shi着贴在头皮上,眼睛上蒙着黑布,嘴里塞着口塞,身体因为陌生人的闯入而紧张兴奋,因分开腿跪着而露出的前端也愈发的高昂。
“伯爵”却有些不悦。他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闯入他领地的陌生人。片刻,他又笑了,红唇是夜色中盛开的玫瑰,眼中镶嵌着无与lun比的黑珍珠。“伯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神魂颠倒的缓慢坐下,又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脱衣服,一阵窸窸窣窣后,他全裸着跪在地上。
“伯爵”嗤笑,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的皮鞭拍打在皮质的手套上,每一声都敲打在他心上。伯爵没有看他,而是继续绕着鞭打着先前被他调教的人,一旦那人的身体有了松懈的痕迹,“伯爵”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打过去。那人的肌rourou眼可见的颤抖,前端越发的高昂,汗水顺着肌rou,低落在地上,蜿蜒到“伯爵”脚下。“伯爵”抬脚,将那人性器踩下又松开,每一次松开,性器都“啪”地一声撞到青筋虬起的小腹上。特质的皮靴剐蹭着那人敏感的性器,硬物划过的火辣尖锐痛感和撞击带来的钝痛交替着给那人带来chao水般的没顶快感。
“伯爵”虽在调教那人,露骨的眼神却在凌迟闯入者的肌肤。闯入者的肌肤兴奋地颤栗,前端冒出水来,他的心越发的空虚,不满足他和“伯爵”的距离。
“伯爵”蹲下,平视闯入者的眼睛,眼中是冷漠和戏谑,如同看一场拙劣的讨好他的戏码。他的性器高昂着对着伯爵的脸,伯爵嫌恶地用特质的皮套套在上面。皮套内部是尖锐柔软的突起,他的每一次兴奋都会让性器触碰到突起,让欲望因疼痛而平息,如此往复。伯爵握住先前塞在他的“正牌”客人后面的按摩棒,极其富有节奏感地抽插着。客人越来越兴奋,口中“呜呜”抽咽,生理性的泪水布满整张脸,喉咙里蹦出几声尖叫后射了出来。伯爵抽出按摩棒,客人的xue口像是挽留般一张一合。他脱掉手套扔在地上,按下一个按钮后毫无感情地说:“你可以走了。”
训练有素的服务生进来,解开客人的束缚,客人望了一眼旁边跪着的人,没了先前yIn荡的样子,衣冠楚楚毫不客气地说:“伯爵,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吧。”
“先生难道不兴奋吗?比平时快呢。”伯爵眼角弯弯,唇边绽放着诱人的笑容。
“这个人知道了我的秘密,他不能留!”客人的声音Yin冷无情,一句话决定他人的命运。
“那要看这位客人肯不肯了。”伯爵坐回到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客人趾高气扬的眼神才落到他身上,看清楚他的脸,客人反倒是先慌了。
“林少,我不是那个意思!”客人看着面前赤身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