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渊又来了,和伯爵说了几句话后,伯爵拎着一个小皮箱跟着他走了。
林渊把伯爵带回公寓,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恭敬跪在门口,低眉顺眼地叫“主人”。伯爵今天没有穿制服,只是穿着休闲的针织衫,依旧漂亮的不像话。
伯爵没有说话,四处打量他的房子,从行李箱中拿出自己雪白的胖瓷杯放在林渊蓝色的玻璃杯边。
又变魔术般的从皮箱中拿出鲜红的玫瑰花插在花瓶中,给这个整洁刻板的房子增添一抹妖艳的情调。
“把衣服脱了。”伯爵从箱子中拿出一对ru夹说。
林渊看到ru夹的刹那身体就开始兴奋地颤抖,他的脑海里是“夜宴”昏暗熙攘的看台,伯爵带着面具优雅地在舞台中央踱步,他雪白的手抚摸上面前红痕斑驳的躯体,微不可闻的铃铛声从那饱受蹂躏的ru头前的金黄ru夹上传来,如同情人的絮语。而现在,他面前的人终于换成了自己。
他赤裸的身体在伯爵掌下颤抖,伯爵将ru夹张开夹到他的ru头上。ru头兴奋地挺立,疼痛感放大,酥麻的快感也如涟漪般散开。铃铛开始发出声音,在封闭的房间格外响亮。
“林少想让全世界都听到你在发sao吗?”伯爵的手在他背脊上抚摸,指尖在背上弹奏着钢琴曲。林渊常年健身,背部线条流畅,肌rou紧实有弹性,伯爵在他背上弹奏了一会儿,就转到身前去摸他的人鱼线。
“不...不用叫我...啊...林少。”林渊艰难的开口,断断续续的声音被呻yin打断。
林渊的下腹被伯爵的手指刺激得跳动,性器也兴奋了起来,流出的ye体弄shi了柱身。伯爵靠近林渊,手指滑到他的柱身上,缓慢撸动,手指按住他冒水的小孔。他的气息喷在林渊耳边,搔刮林渊的神经。林渊的胸膛大幅度起伏,喉咙里渐渐涌出越来越大的喘息声。
“这样不行哦~”伯爵摸着他开始颤抖的柱身,从箱子里拿出缎带绑到他的性器上,还恶劣地在底端打结。伯爵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起身从林渊的酒柜中拿出他珍藏的红酒,边品边在皮箱里挑选自己的玩具。
挑挑拣拣一番后,他突然看到了桌上玫瑰,眼尾弯弯带着狡黠地说:“今天适合插花。”
林渊看着带刺的娇艳玫瑰,心里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兴奋。他顺从地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动作的改变让ru头上的铃铛又发出一阵声响。铃铛的抖动像是羽毛轻轻搔刮着ru头,让这个并不敏感的部位也变得“草木皆兵”,然而被束缚的下端涨的发痛,却远远不到解脱的时刻。
伯爵拿出润滑剂倒在手上,看他后xue干净,又是一阵嘲讽:“已经洗干净了等我吗?林少真是知情识趣。”
手指沾着润滑剂送入他体内,林渊体内温暖紧致,肠rou从一开始的推拒到伴随他的抽插兴奋地绞上来,紧紧地咬着伯爵的手指。伯爵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模仿性地在他后xue里抽插,融化的润滑剂像水一样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去。林渊咬着嘴唇忍耐,这种感觉很奇异,他以前从来没有过。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在去“夜宴”之前他甚至很抗拒,然而在看到伯爵和那个男人的“表演”后,他心里奇异地升起一股“把一切都交给他吧”的信任感,于是他放纵自己,呻yin出来。
“我让你出声你再叫!”伯爵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全身的颤动,他停止了呻yin,喉间低沉隐忍的喘息伴随着偶尔泄出来呻yin愈发地诱人。
准备就绪,伯爵修剪好玫瑰,缓缓插进他的后xue。玫瑰翠绿的jing秆带着被修剪过的刺慢慢被他的身体吞下。玫瑰jing不粗,但是冰冷的jing身和细小的突起刺激他的肠壁,他的后xue一张一合,很快白皙的手指出现在后xue的上方,再上面是绽放的玫瑰。林渊提起的气刚放下,第二支玫瑰就接着来了。伯爵在插花的时候,还颇具艺术性的调整位置,一上一下地摆弄玫瑰,很多次玫瑰都摩擦到突起点,每到这个时候,林渊都会冲出一两声呻yin。
等到第三只玫瑰插进去的时候,伯爵不动了,他还兴奋地站起来走动观赏,他带着笑意地声音从林渊头顶传来:
“林少,你看这样子好看吗?”
林渊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见他说:“不对,应该这样摆~”
伯爵的手指带着三支玫瑰一起转动,并不尖锐的小刺在体内转动搔刮,刺激着肠道收缩,然后受到加倍的刺激。突起轮流刺激前列腺,快感如同chao水一波一波地涌上头顶,蔓延到全身。林渊一声声的呻yin止不住从喉间溢出来,脚趾都在颤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和着眼泪一同滴落,他的前段硬到快要炸了。
“主人,让我射吧......”他求饶。
“不行。”伯爵拒绝他,有些生气的说:“我的玫瑰就要死了,需要浇点水。”
林渊心下一惊,就听见软塞拔出来的声音。
他看见伯爵拿出注射器吸着酒瓶里的红酒,让后把注射器拿到他的后方。
他感觉到一股冷意进入他的肠道,填满枝干间的空隙,还有的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