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稀奇。
&&&&霍青没有抱他,道:“我好饿,前辈,你这儿都没人管,不会送来饭菜的么?你不饿么?”他若好好补充体力,Jing力定能恢复大半。偏偏凌飞寒闭关时确然便不曾吩咐饭菜,何况纵吩咐了,让玄冰宫那些门人看到他们这般纠缠的模样又如何处理?他也只是说说,旋即抬手往凌飞寒鼻翼上轻弹了弹手指,戏谑道:“你吃了我那许多东西,肚里原是胀满了,不会饿的。”
&&&&凌飞寒歪了歪头,盯着他,道:“霍青,动。”
&&&&他印象里,霍青最大的好处便是不用他自己动手,自会给他服侍得舒舒服服。霍青有气无力地道:“我没力气,怎么动?”也不知自己睡着之后被他翻来覆去做了多少回,腰酸背痛的如同没休息一般,困乏得很。
&&&&凌飞寒蹙起眉峰,身子伏得更低,双手捧着他的脸,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将嘴唇覆上去,喃喃道:“霍青,不够。”
&&&&霍青吃了他一回唾ye舌头,Jing神总算振奋起来,叹着气将双臂环住他肩膀,慢慢翻过身,却抽身出来,拿起另一物给他塞入进去,道:“你总得给我留一点Jing血,我才能帮着你。”
&&&&凌飞寒与他那物已是十分熟稔,陡然换了冰凉的器具便有些不舒服,眼睛雾蒙蒙地望着他,喃喃道:“不够,不够。”
&&&&霍青连手上动作也变得懒洋洋的,拨弄着他也不知中途有无泄过的Yin`jing,宽慰道:“这行兵打仗也要休养生息,你可要忍着点,杀了我这只鸡,哪来蛋给你吃?”他原在市井中混过,说话听起来有道理,却又透着些双关味儿。凌飞寒便是清醒时也未必明白,何况此时,只安享着他的侍弄。
&&&&好累……这位前辈实在是难对付。霍青忍不住以指腹捻揉他铃口,按得那细细的射`Jing孔洞也粉色的花儿般张开着,他瞧着那细小的眼儿,忽地冒出一个令自己也不禁浑身觳觫的念头,并大胆地瞧向凌飞寒。
&&&&凌飞寒并没有对他刺激自己铃口生气,相反,当他指尖揉弄那孔洞往外翻开的一点嫩rou时,他再不念叨“不够”,却兴奋已极地缩紧了身子,战栗地看着他。
&&&&这里莫非也可以……
&&&&Jing`ye与尿ye都是自这里流出来,那自然是通往腹内的一条小道。难道前辈连这儿也……也如后庭般贯穿蹂躏过?
&&&&这个想法叫他本来疲倦的身躯又爆发出猛烈的热度,他的目光落在榻上任由自己挑拣的器具上,果然看到了刚好适合插入铃口这细小孔道的东西。
&&&&极细的簪子,竟有好几根。一支簪头雕着花儿的玉簪,一支簪头打着蝴蝶的金簪,一支嵌着明珠的银簪,另还有些其他质材的,霍青一时也看不完全,呼吸陡地粗重起来,探手取了那支金簪过来往凌飞寒Yin`jing上比了比,但见蝶翼打造得薄如纸裁,便连细细的脚爪与触须亦在那上头轻轻颤动,宛如正停歇在花朵上采蜜一般,格外生动有趣。他哪还去想再多问题,捻了那根金簪便凑向凌飞寒铃口处的细小孔道,双眼灼热地瞧着凌飞寒,道:“前辈,你这儿壅塞不出,我……晚辈……不得已,只能以此物为你……嗯,通一通Jing关。”说罢将钝头的簪子蘸了蘸蜜ye,拇食二指轻轻搓动旋转着往那里头送去。
&&&&凌飞寒安享愉悦的面色便刹那惊变,“啊”的一声,满脸chao红,汗如浆出,尖叫道:“霍青!”双手同时在下腹处乱抓,想要捉住那物不令他乱来。他却巍然不动,一手稳握他Yin`jing,另一手捻着金簪,一点一点轻轻破开里头滑嫩的管道,真个送了进去。
&&&&凌飞寒双手抓不着,两腿又被他亦膝盖钳制住,浑身肌rou乱跳,小腹紧绷轻颤不已,好似给他抓住了致命要害,竟定在原处张口结舌,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脸上神色接连变换,由惊而奇渐至迷惑,呼吸终于也从恐惧短促慢慢平复,Yin`jing一跳一跳的,竟是适应了他的手法,有所反应了。
&&&&
18、
&&&&那簪子插进去到底是什么滋味?
&&&&霍青只看见凌飞寒双手交握,十根修长手指紧紧绞扭在一起,似是不堪承受,但口中却吐出小声的呻yin,颤栗的,婉转的,并又出了一身细汗,覆在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水嫩嫩的直叫人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啃个遍。
&&&&他并不难受。
&&&&霍青自己脸也滚烫绯红,眼睛在他脸上身上匆匆一扫,已像是给烫着了般收回来只专注看着在自己手底下痉挛着的赤红色Yin`jing,露在铃口外的簪子愈来愈短,那金蝴蝶便似采花一般一点点离那gui`头更近了。
&&&&霍青看得专心,自己胯下那物却也似有异物插入一般自内里升起一股酥麻快感,本被凌飞寒压榨得半硬不软的,此刻却悄然抬头,肿胀着变硬伸长,直挺挺地从腿间戳出去,刚巧抵在凌飞寒那物上蹭了两下,便如双枪交错,切磋试锋一般。
&&&&他强忍着手抖终于将那支簪子插到头,底下凌飞寒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