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之心,并没有听他说过什么出格的话。谁料凌飞寒不知怎地无师自通,没有昨日的颐指气使,反抛出如此大胆火辣的邀请。这话落到霍青滚烫的耳里,他哪还忍耐得住,低应一声,猛地折起他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并压得与他胸膛齐平,自己腰一挺,果然狠狠顶了进去,并狂风骤雨地摆动腰tun,直将凌飞寒下`体撞得啪啪作响,那物进出激烈,竟带得xue`口Jing`ye四溅,白浊翻飞,连那甬道内也因Yin`jing的摩擦发出“叽咕叽咕”的滑润水声,格外yIn靡。
&&&&凌飞寒只觉身体仿佛被他捅得穿了,那物虽只插到腹内,他却连胃部,连心脏咽喉也受到冲击。更兼这般剧烈动作搅得深入Yin`jing的那支金簪活动得也更为猛烈,那细小甬道内不断涌起酸麻快感不说,金蝶的六条细腿、长长的触须与薄薄的双翼也雨点般地不停啄着他的gui`头,叫他爽得直是通体舒泰,从头顶到脚趾,每个毛孔都舒坦地张开着源源不断地淌出汗水,每片肌肤都滚烫充血,被霍青散落的发丝扫一扫也颤栗得即将高`chao。
&&&&他整个身躯都变得敏感而放`荡,前一天所做的一切快乐的事加起来也没有眼下的刺激强烈。霍青怎么做都会惹得他呻yin尖叫,他失去了昨日君临般的强悍与任性,彷如给霍青串在枪尖的胭脂鱼,在他的攻势下痉挛扭曲,尖叫嘶鸣,满面chao红,满脸泪痕。
&&&&霍青狂暴得如同一头猛兽,粗喘着毫不温柔,尽管将自己整根Yin`jing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凌飞寒身体柔韧结实,那内里却火热柔软,如今高`chao迭起,xue眼嘬着他更为卖力。
&&&&他方才差不多算是跟凌飞寒交代了遗言,又被凌飞寒这般“礼遇”着,果然性命也不顾了地疯狂乱来,顶得凌飞寒一个身子仿佛前后贯通,快感汩汩不断地从下腹与两腿间奔涌而出,尽皆化作皮肤上颗颗汗珠,喉咙间的声声漫yin,更有那腰肢曼妙舞动,胸膛急剧起伏,天魔夭舞般妖艳动人。
&&&&这番交战真是毫无花俏,霍青拼着最后一股勇武,凌飞寒坠入癫狂迷醉的快感,两相交锋下来竟都满足得只想就此相偕而去。
&&&&霍青干了他半晌,狂乱中但见给他戴在身上的黄金器具于片片粉雪中闪烁不定,妖魅惑人,而那Yin`jing上憩息着的金蝶更是应了“狂蜂浪蝶”一词,紧啜着凌飞寒顶端振翼抖须,沾了许多透明汁ye,进而染上些许ru白色浊ye。
&&&&霍青饶是沉醉中,也猛然记起那是怎么回事。因又想象出Yin`jing被刺穿的麻痒感,他自己下腹陡然一紧,Yin囊更是一阵抽搐,眼看是顶不住了。他蓦然放开凌飞寒一条腿,伸手捉住那只上下翻飞的金蝶,偕着自己射`Jing的冲动用力往外一拉――“啊……”
&&&&射出来了……
&&&&霍青腰虚腿软的同时,颇有些呆愣地拿着那支金蝶簪跪着没动,脸上有什么灼热粘滑的ye体正贴着鼻翼嘴角,慢慢地滑落下来。身下的凌飞寒身子也软软的,腿间那红肿的东西却矮了许多,铃口里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吐着ru白色的粘稠ye体,那东西已喷了霍青一脸一身,数量却多得令人咋舌,又在他自己小腹上留下了一小滩。
&&&&霍青回过神来,把金簪放到一边,缓缓低头去看凌飞寒。那终于尝到极乐滋味的玄冰宫主,此时眉宇间也终于有了一丝倦意,呼吸也轻轻的,胸腹部缓缓起伏着,四肢都无力地瘫在他身下,双目闭着似要睡去。
&&&&这狂欢后的宁静令霍青心中略有一丝不安,但他本来也累得不成,见凌飞寒彻底安静,自己也终于压不住那几乎深入骨髓的疲惫,脑子哪里还能正常思考,只胡乱伸手摸一把脸上Jing`ye,身躯已烂泥一般软倒下去,压着凌飞寒重又陷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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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凌飞寒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他自来性情冷淡,纵使每月都须经历数天这煎骨熬髓的痛苦折磨,但情`欲尽泄,身心便能迅速回复那冷静自持的状态。莫说做梦,就连休息睡觉也是不必,往往立即起身前去沐浴打坐。
&&&&然而这一回,他却几乎被梦魇纠缠,好长时间醒不过来。梦中或于绵软云端赤身行乐,或为一片金光明霞耀花了眼。那说来也并非什么可怕事物,只是不拘恐惧或快活,脑中过度兴奋,身体仍会疲惫非常。他梦中意识已颇为清明,想从那荒诞梦境中逃离出来,然而逃了一场还有一场,竟令他气喘心悸,透不过气来。他意志甚坚,梦中再落入一处荒yIn画卷,被一看不清面目之人将自己两条长腿扛在肩上奋力耕耘时,竟强自忍住那通体酥麻的快感,于脑中默念冰玉寒功收摄心神口诀。念得一遍,欲念全消,那梦中yIn辱他之人倏然消失。念得二遍,下腹丹田便升起丝丝沁凉的气息,遍游四肢百骸,顿时压下`身躯的燥热。第三遍,梦境消散,神清气爽,感官亦重新回来,鼻中首先嗅到一股那事过后未曾清理的体ye味道,令他不禁皱了皱眉,只觉这回不知为何特别浓烈。
&&&&但转瞬间他便察知不对,耳中分明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呼吸,身上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