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兄长……想占兄长便宜!”
润玉歪头看着他,那张素白的脸上露出一种好笑的神色来。旭凤一急,便伸直了身子,凑到润玉脸庞问道:“兄长可是不信?”
他二人离得近了,气息交缠,旭凤的双手按在润玉腿上,隔着一层薄纱,比直接摸着那双腿还让人心猿意马。润玉一愣,欲要向后退开,却又不知怎么的被旭凤脸上的神色吸引,迷了神智,只痴痴地盯着他看。
旭凤被他盯得受不了,一身热血都向下那处涌去,他猛地将润玉推倒在塌上,口里胡乱说道:“玉儿,我好想你!”便不管不顾低头吻去。
润玉一惊,已经被仰面推倒了置于塌上,还要在说些什么,凤凰已经吻了下来,与他唇舌纠缠。凤凰的吻又烫又热,滚得他浑身起火。龙本性yIn,他刚被彦佑按在这里胡乱揉弄了一番,正是一番邪火泄不出去的时候,凤凰伏在他身上,将他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侧,两人贴在一处,衣物也被蹭乱了,大片胸膛暴露在空气里。他只觉旭凤的亲吻虽无章法,却恰到好处,令人舒服,便由他去了。
旭凤见他不曾推拒,心内大喜,便将吻胡乱落在他面上、脖颈上,口里念着“玉儿”。润玉挣扎着喘息,问道:“又不喊兄长了?”
旭凤猛地抬头瞧了他一眼,却见润玉面带红霞的情动之态,方知他竟是在打趣自己,他心里一惊,心想:没曾想兄长在床笫之间竟是这么有情趣,这可万万不能让人看见,于是对蛇仙的愤恨更深了几分。他心里甜蜜,口中也不住地撒娇道:“兄长——”
说罢又去在润玉耳朵上咬了一口,随即又是四处乱吻拱火,润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得抓住他的胳膊,口中发出浅浅的声音。
若非蛇仙搅事,旭凤当场便要办了他这个思慕多年的兄长,一解千年相思之苦。
只听蛇仙的声音由远处传来,人还未到,声音已至,“魔尊旭凤,放开我兄长!”蛇仙大喝道,几个起落间已经近了竹屋,“你这登徒子,趁人不备就登堂入室,快给我滚出来!”
龙凤二人都是一惊,润玉便去推他肩膀,旭凤倒是坦荡,只他必然不愿润玉留在这里与蛇仙为伴,当下将润玉拉起来,替他整理好领口,不等润玉反应,就将他拦腰抱起扛在肩上,不像个尊贵的凤凰,倒像个抢媳妇儿的土匪。他本可以掐个诀就此遁走,却非要巴巴的破门而出,当着蛇仙的面化作金光飞走。
蛇仙心知有诈赶回来,却亲眼瞧见旭凤扛了润玉跑了,心里怎能不气,大声地咒骂起来。
“你你你!”他骂道,“你……色鸟!”
第七章 (七)
彦佑气得跳脚,旭凤便乐不可支,润玉被他扛得不舒服,无奈道:“好了,快将我放下。”
“兄长没听见吗,彦佑骂我是个’色鸟‘,”旭凤充耳不闻,还将润玉向上掂了掂,手抱住他的腿弯不撒,“我这色鸟可不就要抓着我的战利品回巢了?”
润玉被他掂得头晕,只得不说话了,两人腾起云雾,不多一会儿便到了一处湖中水榭——是润玉在人间的仙府。仙府主人被他扛在肩上,魔尊便大喇喇的长驱直入,闯进了润玉昔日的卧房。
房中素净整洁,显是有人时常洒扫,旭凤不常来此处,也就每一百年才来一次与润玉相会,每次来时见府上干净,还道是兄长为自己特意安排,心里还有些感动。
“现在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他心道,“这府上原就是安排了人在日常洒扫的。”他一面想着,一面将润玉放在他自己的床榻上,润玉颠倒了这许久,早就是昏头涨脑,胃也被魔尊肩膀咯得难受,不由随口抱怨道:“你怎么这么瘦?”
旭凤随口道:“寤寐思服,想兄长想得。”这凤凰闲来无事就和锦觅瞎扯,sao话一套一套的,润玉深居简出自然比不得他,只好闭了口不再说话。旭凤见他坐在床上低头揉着肚子,一副委屈的样子,便不由得咧出个笑来。他凑上去,堂堂魔尊一屁股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将头拱进润玉怀里。
润玉:“……”
“兄长可是不信?”旭凤道,“我这拳拳心意,方才兄长竟还没领受?”他说着便用一手搂了润玉的腿,自脚踝处缓缓摩挲向上。他是天帝之尊,从前是司夜之神,皮肤细嫩,比不得凤凰征战沙场,手心有许多握剑拉弓留下的薄茧,从前在天界还有人替他用金香玉露揉开,后来到了魔界,虽是人人敬仰,又有谁还理过这个。润玉当场便被他揉搓得有些把持不住,一味的朝床榻里挪去,旭凤展臂将他拦腰捉住,语含引诱:“兄长……”
他二人气息暧昧,行为亲昵,显是马上就要滚到一处,就在这时,凤凰却本能地感到仙府外自己的结界猛然一震,一股至Yin之力敲在上面——看来彦佑倒也不傻。
旭凤懒得理他,横竖两人实力相差太多,正事要紧,谁知紧接着那蛇仙竟施了仙法,将声音扩大了数倍,“魔尊旭凤,欠下三千五百年灵力,带着他的亲哥哥跑了!魔尊旭凤,你不要脸,魔尊旭凤,你还我义兄,你还我血汗钱!”
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