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受真龙之气感召,不住的朝前扑腾,润玉笑道:“我没有东西给你们吃。”那锦鲤群仍是不肯散去——开玩笑,能得一缕龙气便能修得人身修为大增,谁还在意一把鱼食!于是个个扑腾得更欢了。润玉看了终是不忍,却又不知哪里能找来鱼食,正在琢磨着,一道红光一闪,旭凤便出现在水榭中。
润玉吓了一跳,面上有讶异之色,“这么快就回来了?”旭凤观察天色,却知自己已经走了大半天,这大半天里他没有一刻不想着润玉,时而想回来和他腻在一处,时而为他心痛如刀绞,好容易回来了,还来不及走近一解相思之情,竟听见润玉来了这么一句。他脸色当时便有些Yin沉,刚在路上沉下去的气又翻涌上来。
“说了’去去就回‘,”他说道,“还是兄长希望我越晚越好,索性就不回来了?”
润玉哪里知道他生的鸟气,只得乖乖坐正了身子,仰脸看着走近身旁的旭凤道:“你若有事,不必……”他本要说不必时时陪着我,但他刚和旭凤相认,这是他世上唯一的血亲,又刚有了肌肤之亲,其实心底也是希望旭凤时常在身边的。眼看旭凤脸色越来越黑,他又笑道:“谁惹你了?”
他一笑,旭凤气消了大半,“还能有谁?”魔尊嘴里埋怨着,走过去在润玉身旁坐下,一双凤目带着波光粼粼盯着润玉。
“……彦佑?”润玉猜道,“还是……我?”他顿觉有些冤枉,他和旭凤刚相见不到一天!“我做什么了?”
旭凤道:“我今日刚知道,原来兄长从前心里并没我。与我相见时也是敷衍潦草,没有真心。事事皆瞒着我,不曾据实以告。”
润玉何等聪慧,便知道他说的是从前的事,奈何前尘往事他是真的不知所以,只得道:“……我错了。旭凤原谅我罢。”
旭凤生不起来气,只得心里骂自己没出息,“等你都想起来,准是不这么说了。”
“不会的!”润玉急道,“我……我见了你就很欢喜,想来从前纵是有些隔阂,也不是大事,我心里终归是把你当成……当成……”
旭凤逗他,“当成什么?”若是他说一声情郎,只怕旭凤就要疯了,若是说一声挚爱,便是要凤胆旭凤也甘愿给他,但润玉只是想了想,便笑道:“自然是弟弟,那还能有什么?”
……好罢。旭凤心想,一伸手将润玉抱了,令他坐在自己腿上,“还能有什么?这事儿还得要兄长自己好好想想。”
说罢便将怀中人细腰搂了,一口咬在他肩上。
第十五章 (十五)
润玉莫名其妙被他咬了一口,心里冤枉得紧。他此生只见过两个人,这两个人都自称是他弟弟,他实在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哪些别的名分可以发放给旭凤,只得在旭凤怀里束手束脚地坐着,不敢乱动,生怕旭凤再咬他一口。
不想旭凤见他不开口,心里便更是来了脾气,按着他的脖子凑下来与自己接吻,润玉只觉他不咬自己就好,亦是乖觉地张口由得旭凤将舌头伸进来搅着自己的舌头胡乱嬉戏。魔尊在情事上一窍不通,对上这糊里糊涂的天帝竟还显得如同个情场得意的江湖老手,吻得润玉呼吸急促、面色chao红,嘴角亦有涎ye控制不住的淌下来。旭凤在他口里胡乱来了一通,渐渐得了章法,发现每当他嘴唇辗转之时,润玉都是气息一顿,便知他嘴唇更加敏感,故而又将他捉住细细的在那两片嘴唇上细细的亲吻舔舐了一番,直把润玉亲得浑身燥热情动不已,手亦不自觉搭上了旭凤的肩膀才罢了。
这一吻罢了,旭凤与润玉额头相抵,见他那兄长那细致的皮肤下,透着一层流动般的红霞,仿佛这冷惯了的人身上终于有了些热乎气,他终是忍不住伸出手扶住润玉脸颊,用拇指轻轻抚摸那俏嫩的颜色——是热的。旭凤心尖上仿佛被人掐了一把,爱意和甜蜜汩汨得直淌。润玉被他吻得正头晕,旭凤既然伸手,便将脸贴在他手心,似是不借他之力便抬不动头了一般。旭凤见他这般的娇态,便再也无法按捺,将手伸进他袍子里,贴着里衣摩挲他盈盈的细腰。他腰背总是挺得笔直,兼且身量高挑纤细,十足道骨仙风,乃是天界头一号清冷禁欲的神仙。旭凤少年时便总被他折磨,不见他时总有万般思念,见了他却又不敢_上前亲近——兄长的背挺得太直,仿佛一柄收在鞘里的宝剑,你瞧不见锋芒,却总能感受到那繁复花纹下的凛凛凉意,结果终是伤人伤己。如今旭凤长大成人,便是那宝剑脱了鞘,要将他割得遍体鳞伤,他也决议要将它死死抓在手心里。
他思及此,便伸手去解润玉的腰带,润玉正与他接吻,感到腰间一松便是一惊,稍稍推开了他一些,惊道:“旭凤……”
旭凤心不在焉地应了,目光却都落在他被吻得通红肿胀的嘴唇上——润玉生了一张风流的相貌,一双桃花眼得自生父,柔润的嘴唇却来自生母,只可惜他常年无人照拂,唇色总是不够鲜艳,亏得如此——便没叫人平白将这无边春色觊觎了去。旭凤又用手去摸他嘴唇,触之亦是温热shi润,叫人想起昨夜两人种种情动来。旭凤柔声道:“兄长,日头尚早,我与你做些快活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