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道,将双手搂着旭凤的脖子,下巴顶在旭凤肩上,旭凤看不到他面上神情,却知他此刻定是眼睛一眨不眨的,似有泪在打转却又什么都没掉下来。旭凤只当他是默许,便将他腰带解了,两三下扯开上衣,露出Jing雕细刻般的上身来——润玉生得并不健壮,但也不算弱柳扶风,他虽玉肌冰骨,到底是个修为高强的男神仙,是以骨rou均停,肌rou薄薄的附在骨架上,在白日的光照下白得几近透明。旭凤看得热血翻涌,凑过去在胸口印下一吻——昨夜光顾着行好事,竟忘了在他身上留点“痕迹”,旭凤此刻便格外卖力,自他勃颈处缓缓地一路亲吻,每一下都务求留下印子。他的唇舌滚烫,吻得润玉情难自禁,扬起头,气息混乱的小声哼哼。旭凤每吻他一下,他便颤一下,似是要被揉碎了一般,更令他难堪的是,身下某个地方因着旭凤的亲吻,竟欢喜得泌出汁ye来,简直是迫不及待了。
“兄长这处太小了,”旭凤在他身上细细吻过一回,又来到他胸口处,用舌尖点着他一侧的ru头道,“将来怎好给我生儿育女?我帮兄长弄得大些吧。”说着又是对着那个小rou珠一顿揉搓,粗糙舌面刮过细嫩ru尖,尝起来有种别样的甘甜。润玉周身大震,似有热泪涌出眼眶,身下那地方也更shi了几分,只得呻yin哀求起来。
“旭凤……旭凤……”他求道,“饶了我……这太……”
“兄长怎么不明白,”旭凤叹道,他虽面上游刃有余,实则裤裆里已经一柱擎天,硬如坚铁,若非润玉的情状实在美丽,他便要当下将兄长按在栏杆上一顿猛cao,“我是在帮你啊兄长,等日后我们有了宝宝,你这定要让他挨饿的。”说着便拿手去揉他另一边的ru珠,只把两边那鲜红的ru头都亵玩得充血涨起变成了深红妖娆的颜色——仿若从青春处女变成了妖艳娼妇。他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如此,昨日之前,润玉还是只可远观的的兄长天帝,今日却已成了自己身下任自己采撷的荡妇,便更加为他意乱情迷。
润玉本就不通世间之事,他只知生儿育女是雌兽的任务,自己与旭凤行灵修之事,被他按在身下进出Cao干,自然如同雌兽一般,便真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终有一日也要替旭凤生儿育女,心下所受震撼更远胜其他,便只得偏过头去,自暴自弃道:好吧。”
旭凤听得一愣,哪想得到他连世间雌雄都不分,竟真以为自己是旭凤身下的雌兽,便更加爱若痴狂,已将润玉当成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他既如此看润玉,自然少不了更加讨好,于是便将润玉裤子鞋袜一并退了,只留丹青色底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又将润玉的阳物攥在手里上下撸动,撸到顶时还挤压了一把。润玉哪里受过这个,被他玩弄伺候的喘息连连,只能口中胡乱唤着旭凤名字,情动时便辗转呻yin,在旭凤怀里轻轻扭动。
——旭凤真是怕了他,平日里风轻云淡的样子,哪想到开了苞竟是个天生的yIn妇,无师自通便将自己撩得几乎把持不住,便更加用力服侍他,直到将润玉揉搓得出了Jing,在他怀里尖叫一声,全身都绷得紧紧的,随即倒在旭凤肩上,再无力起身,有会气出没气进一般。
旭凤将手里的Jingye拿给他看,笑道:“兄长看,这东西,该怎么办?”
润玉连话都说不利索,却还捏着他衣袖不肯松手,恳求道:“别……别那……旭凤。”
旭凤道:“这有什么,给了它们它们也乐意。”
润玉眼角通红,声音里带着鼻音,小声道:“它们修行不易……你欺负我就罢了,何苦折辱它们……
“兄长倒是慈悲心肠,”旭凤心中有些震惊,他和润玉都是天生的神子,虽说也是苦苦修炼才能飞升上神,但到底是天之骄子,这些灵识混沌的动物在他眼里就和这水榭中的桌椅板凳一样,润玉却想着不愿折辱它们,他心里本是爱意沉沉,偏又生出几分敬佩来,心道,兄长果真是做天帝的,和我这个入了魔的人就是不同,思及此,又想到润玉此生总是对他人满怀善意柔情,却又有几个回馈过这份善意?心里便又有些不高兴,说道:“兄长不愿意,那怎么办,不如……”他将那东西抹在润玉嘴唇上,润玉愣了,躲避不及,被他白花花的抹了一脸,“那兄长便自己吃了吧。”
润玉被他欺负得要哭不哭,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旭凤竟这般欺凌自己,过了半晌,旭凤都快等不及了,欲要替他把脸擦干净了,却见他慢慢伸出粉红的舌头,将嘴唇上的白浊卷进了嘴里,随即缓缓咽了下去。他喉结轻巧,咽东西时才有明显的滚动,旭凤看得下腹发热,一把将他搂了胡乱亲吻他小巧的喉结,又是牙齿又是唇舌的,折磨得润玉仰起头颤抖。
“旭凤……”他带着哭腔道,原来应龙的那东西自有催情之处,他本就渴望旭凤,又被迫吞了自己的Jingye,此刻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感受一并被撩动,他只觉体内各处那些零散的灵力纷纷震动起来,他浑身的血ye都仿佛在燃烧,只得向他唯一能依靠的人求助。“旭凤,我要死了……”
“死什么,”旭凤轻轻斥责道,“兄长要舍了我么,竟也舍得么?”润玉刚射完身上最是无力,他便趁机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