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螃蟹不错啊”,难河河君就不乐意了,“看着就乡气!”——诸位老哥大嫂凑在一起,吵了三天三夜最后不欢而散。
结果这离天帝寿辰还有不到三天了,这位从未谋面的水神锦觅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把诸位水君都请到了一处,在诸位水君疑惑之时,她悄然登台宣布说要在天帝寿辰上玩个大的。
苍了天了——水族都是性情温和之辈,做事讲究不疾不徐、稳中求胜,最喜欢中庸之道,这“玩个大的”,一听就不是水族的作风,诸位水君都是连连摇头摆手,淹水水君和若水水君是一对双胞胎,她二人摇得头上发叉都要掉了。
“仙上三思啊!”大家都劝,“离寿辰还有三日了,纵是现在开始准备也是来不及的了!”
何况大家搞珍珠的搞珍珠,捉螃蟹的捉螃蟹,自己家里的贺礼都备好了,这个时候要搞大的——若是要灵通宝物还罢了,最怕学鸟族从前搞那些文艺表演类的东西,那可就要了命了。大家都知道水族美人不少,但是性格都比较宅。鲛人族算是能歌善舞了,但起舞又只为求偶,大家面子都薄,万一求完了天帝不肯都娶了,岂不是尴尬!水族最怕尴尬。
“要不,让我家海豚小哥哥们表演个钻圈圈?”北海海王小心翼翼地提议。
你这个不好!大家都摇头,豚族都是臭流氓,动不动就炫耀自己胯下那二两rou,嘎吱嘎吱烦死人了!
“哎呀,形式不重要,重在心意吗!”水神秀手一挥,“我看就这样,诸位水君一起,排个集体舞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最可怕的是,她是不是好像说了,“诸位水君”一起???
“呃,”鄱阳君弱弱地道,“仙上,这个,非是属下推辞,可是我们这几万岁的人了,虽说还不是老胳膊老腿,可也实在没受过训练,怕是要贻笑大方啊。”
何况听说青丘狐帝已经选了二十只白狐,十男十女,要献上上古大韶之舞。
“嗯嗯,所以呢?”水神问,不明白狐族跳什么跟自己家排什么之间的关系。
所以,就很尴尬呀!大家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最后水神还是拍板,决定要亲自排舞,“我这是头一回给天帝陛下祝寿,自然得多尽心。”诸位水君都笑不出来,心里只想套个麻袋打她一顿。
“哎呀,你们都不愿意?”
大家把头摇得差点断掉。
“那怎么办呀,总不能不贺寿吧。”
“那个,我家的大闸蟹……”鄱阳君弱弱地说,水神又是一挥手,把他忽略了。
“这样吧!我是水神,我来想办法。”她沉痛道,“不表演节目是不行的,我只能豁出脸去,找一只歌舞团队了。”
水神跟属下开完第一届水系领导班子政治审核大会,心满意足回了花界。
“你们放心!”水神跟鎏英旭凤吹牛逼,“我都搞定了!到时候你魔界军队便化作文艺表演队伍,藏在宫殿周围。”
旭凤心头一阵无语滚过,他若不是因为焦虑有些恹恹的,便会觉得这个点子真是蠢得不要不要的。
“你这点子真是蠢爆了。”鎏英忍不住道。
“你聪明,那你想个悄无声息地安排军队进天界的办法呀?”
鎏英也说不出来,天界守卫森严,魔界军队刚露个头就能被万道雷光劈成沫沫。
“能安排多少人?”旭凤问,他凭记忆画了张云霄殿的图,两日来日日盯着这图看,想要琢磨个更完全的计策。
“五十人。”锦觅说,一看鎏英旭凤的表情,她叫道:“你们别小瞧五十人!”
鎏英脑壳疼,“五十人你干个屁!”
“且慢。”旭凤道,“五十人也非不可施为——只要都选Jing英之辈,将宫殿角落占了,比起天兵天将魔军胜在出奇制胜,只要抓紧时机将人按了就行。”
鎏英想了想,发现自己陷入了逻辑的怪圈里:一提起潜入天界,她便觉得是去颠覆天帝的,其实他们只是去诛杀抓捕鸟族叛党,鸟族长老不过四五人,魔族Jing英突然发难他们定翻不出手去。
“好吧好吧,也有道理。”她说道,但又忍不住说:“也许润玉早有防备,那这五十Jing英就当给天帝贺寿了。”此话说得俏皮,但旭凤只是牵了牵嘴角。
三人又是一阵合计,天帝寿宴,魔尊和卞城王身份尴尬自然不在受邀之列,但水神却是可以出席的。旭凤和鎏英将一个附身之术施在锦觅身上,他二人便可听她所听,见她所见。
“你可千万管好脑子,别想不该想的。”鎏英警告道,“听你所听见你所见,自然也能想你所想。”
“哎呀那多尴尬呀!”锦觅说,“万一我脑子里忽然想到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怎么办。”
旭凤:“……”
鎏英:“不,尊上,你听我解释。”
旭凤:“别解释了,祝你幸福。”
好气!鎏英在旭凤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殴打锦觅。
三人又在花界蹉跎了两日,将这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