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诚实,是不是此刻你该说我想要?”
“休想!”
我轻哧一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同你说你想要就求我。只会告诉你,你想要就自己来。”
“无耻!”
“哦?宋宗主的意思是要我来?”我欺身向前,将宋则牢牢压在身下,她一手抵在我的胸口,像是随时会催吐内力将我击毙,明明春情荡漾,偏生要摆出宁死不从的架势。到底还是她左脸那道黑色黥印令我不忍戏她,只轻轻吻在她的眼皮上。
宋则见我一吻即放,轻声问道:“还要多久,这媚毒如斯厉害,连解药都不管用?”不知是药力还是怎么,她眼角带羞,黥印处也像是染了红霞。
不提解药我一时记不起来,一说这解药,我又是rou疼,又是心肝疼。“那悬赏告示上可有说你一件衣衫多少金来着?还有身上的首饰发簪,各是多少金?”
“你要做什么?”
“横竖你也穿了我的衣衫,我可以拿你的衣衫首饰去换钱,好歹抵一些解药的钱。那药千金难买。”
从她的眼睛里,我见到一脸财迷相的自己,也见到她第一个真真实实的笑容。“我至今仍不时有……那种感觉,你莫不是被人骗了?”
“哪种感觉?”
她横我一眼,宛若桃花初绽。看的我心中一动,忙从她身上起来,一本正经道:“那定是因你内力深厚的缘故,你觉得身子乏力也是这个原因,内力越深厚,越容易没有气力,你又不肯用直接一点的法子,约莫到明日这样的感觉才会消失。孙不倒一向拿醉花Yin当作保命用。你嫌我的解药没用,嘿,若不是这解药,未到镜湖你就站不起来了。”
收拢shi衣,将shi衣底下的常剑丢回给宋则,“你那恋慕者严子敬也不知死了没有,我出去探查一二,若有异状你便高呼我的名字。”
宋则不接,道:“此刻执剑,也不过是给对方提供武器,这剑可比衣衫值钱多了。剑你拿着,一切小心。”
待我取剑开了木门,宋则又道:“此刻我内力尽失,浑身无力,凡事需你代劳。我曾经发过誓,若自己再陷入这般无力,宁可自刎也绝不落入人手。原以为落入这般境地会十分绝望,好在有你。无论你今日所图为何,我都铭感于心。”
“光说这些虚的有什么意思。宋宗主,我是采花贼,还能图什么,无非就是你的人和你的心。”我转头冲着她笑,“若要报答,不如主动送上你的香吻。”
隐隐的笑容凝固在宋则脸上,她寒着声音道一声:“宋玠。”
“哎,我在。卿卿莫急,且待我出外查探有没有偷窥的小人,再回来与卿卿共话当年。其实你主动一些也不亏呀,宋宗主,我这一门采花贼与旁人不同,一生只认一人,只得一人。”
师父说,我们是正正经经的采花贼,与那些下三滥不同。他们不管花儿草儿一通采,我们则是识尽人间芳菲后,弱水只取一瓢饮。
作者有话要说: 宋玠:坑徒儿的师父
第9章 心情有一点矛盾
走出屋外,有些寒意,才发现自己竟只穿着里衣,宋则见我这般出去也不提醒一下,实在可恶。出门前她叫我一声,便没再言语,想来就是为此,存心隐瞒,故意为之,罪加一等。
惩罚是什么?打她的屁股,或者窃一记软香?
无论见过多少人间绝色,宋宗主自有非凡之处,无怪师父当年迷恋于她。至少将自己成名武器交到一个来历不明的采花贼手里是需要魄力的,需知在江湖上常剑代表着宋则本人,倘若我把这剑送到她对头那里,可是很值些金子。
常剑代表着信任,可我却不敢轻易信她。一宗之主岂有简单的角色,眼前她所能依靠的只有我,谁晓得把剑给我、收我做义女、还有那些感激的话会否都是她迷惑我的伎俩呢。待到她恢复功力,一切均可抹杀,灭口也好寻仇也罢,就是随便出一口恶气都能将我杀死。
通常非经寻常途径解决醉花Yin,恢复内力的周期在五到七日之间,以宋则的本事至多只有五日的时间。我能在短短五天里得到宋则的人和心吗?
以师父对宋则的了解,以我自小学习的东西,想来成功的可能在五五之数。
呵,五五之数。
收敛心神,望向沉寂在黑暗中环绕群山,感觉不到任何窥探。我迈开步伐,四处巡查。除却远处明镜宗巡山的弟子发出规律的声响,没有丝毫异常。我不相信那严子敬已葬身谷底,至多因不熟悉地形在某处摸索。镜湖是明镜宗要地,他想要不惊动宗门弟子潜入,需得花费一些功夫。不过,无论如何,今晚不能生火给那厮指路。
不能生火,意味着不能烧水洗澡,也意味着不能煮食。幸而江繁细心,留有胡饼、rou干,勉强对付一下也能果腹。我不禁瘪瘪嘴,不能吃好睡好还不能洗澡,若只为不空子那点小钱,这买卖怎么都是一个亏字。
这么看来修仙也有修仙的好处,修仙能够辟谷,三五顿不吃不喝,一点儿都不算什么。
在木屋外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