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远处不敢说,可这方圆几百里只怕还没有人不买我爹的账,不如晓晓送公子去最近的码头,一路上也安全一些。”
“这……多谢姑娘好意,还是不劳烦姑娘了。”拓跋瑾萱猜不出这罗晓晓到底是安的什么心,虽然对方说的话不无道理,可自己也不敢轻信他人。
罗晓晓笑道“我知道公子对我有戒心,不过公子放心,晓晓并非什么歹人,如果我真的有意加害公子,公子身上不是藏着匕首,到时杀了晓晓也不迟啊。”
此时马车外一对官兵经过,“你们几个把这些画像送到三才镇,记住各个村落都不能落下。只要抓住了拓跋锦隆,赏银够你们吃上三年也不止啊。”说完官兵们四散到不同的方向将“钦犯”的画像送到下一个城镇。
罗晓晓笑道“公子就不要再推辞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平安到渡口。”
“那就多谢罗姑娘了。”
拓跋瑾萱在颠簸中睁开眼睛,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马车内光线昏暗,看来自己睡了有几个时辰了,拓跋瑾萱忽的坐起身,自己睡了这么久,如果被这罗晓晓带去官府换了赏银可就糟了。
“公子你醒了?”罗晓晓笑意盈盈的看着对方。
拓跋瑾萱再一看,原来自己刚刚竟是躺在了罗晓晓的腿上,拓跋瑾萱无暇顾及自己的尴尬,掀开车帘看了眼外面,“我们到哪了?”
“公子不必担心,再有不远就到陈家渡了。公子这一路一定很累了吧,这一睡就是两个时辰有余。”
拓跋瑾萱点了点头,“说起来这一路还真的没有睡这么安稳过。”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着话,马车驶到陈家渡的时候天色已是大黑。
晚风吹过,一阵凉意袭来,拓跋瑾萱环顾四周,罗晓晓指着前面的码头笑道“此处就是陈家渡,位置偏僻很少有人来的。附近只有两个村子,村子里都是以捕鱼为生的村民,此处也是闭塞的很,大家都笑称这里是被朝廷遗忘的土地。公子从这里走水路就安全的很了。其他的码头只怕早已有官兵把守了。”
渡口上只有一只渔船,上面挂着一只灯笼,一个老伯借着灯火像是在查看自己的渔网,“老伯可否帮我送这位公子一程?”
“这位公子要去哪?只要是有水的地方我就都能去,不过就怕这位公子嫌弃我这渔船太过简陋。”
拓跋瑾萱蹲□子问道,“船家,你可知周国哪里牡丹花开的最好?”
“嘿嘿,要说别的兴许小老儿不知道,可说起这牡丹花我可熟着呢,小老儿居无定所,常年漂泊在水上四处周游,要说牡丹开的最旺的地方就莫过于启州了。那里大街小巷都是牡丹花,而且还有一年一度的牡丹节呢,这不下月就是了,公子一定是去看牡丹节的吧。看公子眉清目秀就知道一定是个爱花之人。”
拓跋瑾萱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要去启州。”
罗晓晓扔了两锭银子给船夫,“老伯,这船这位公子包下了。”
“这……这银子未免太多了。”
“这是老伯应得的酬劳,只要老伯将这位公子平安送到启州即可。”
拓跋瑾萱起身抱拳说道“多谢罗姑娘,还不知罗姑娘府上何处,如此大恩在下定当涌泉相报。”
罗晓晓笑道“江湖救急,举手之劳而已,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拓跋瑾萱取出一块玉佩,这玉佩是十二岁生辰的时候母后送给自己的,可除了这玉佩身上也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今日我打碎了罗姑娘的玉佩,这一块就送给你做赔偿吧。”
“公子这玉佩可不是寻常物件,晓晓的那一块不过是市井中可以买到的。”
拓跋瑾萱笑道“罗姑娘若是不收下这玉佩,那我可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可以赔给你了。”拓跋瑾萱将玉佩塞进罗晓晓手中,“姑娘只管收下这玉佩,若是日后有缘再见,我定会重谢姑娘救命之恩。告辞。”拓跋瑾萱转身朝渔船走去。
“等等……”
“姑娘还有事?”
“我……”罗晓晓欲言又止的看着对方,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公子途中必然少不了盘缠,晓晓这里有些银两,不如公子拿去做盘缠在路上也好方便一些。”
拓跋瑾萱推辞不受,罗晓晓说道“公子不是说日后会报答我吗,若是公子真的有心报答晓晓,那不如公子先收下这些银两,日后连本带利一起还给我。”说完又将一个虎头模样的铜令牌交给拓跋瑾萱,“这是虎头令,如果日后公子有需要晓晓的地方,大可拿着这虎头令来伏虎山找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拓跋瑾萱接过对方的东西,“罗姑娘,后会有期。”
罗晓晓点了点头,失神的看着对方上了渔船,渔船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直至悬挂在船头上的那点光亮也消失掉罗晓晓才回到马车上。
罗晓晓坐在马车里,一副失神的样子,原来他就是不知所踪的皇帝,可说起话来竟有些女声女气的,若不是自己见了街上的画像,听这声音一定会将他认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