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溜的翩翩公子,怎么睡了一夜起来,变成……哑巴了?!
难道是昨晚太激烈……伤了喉咙不成?
可是……明明这位公子看起来更像上面的啊……
当然这些都只是掌柜心里胡乱推测的,他开客栈开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富贵公子们喜好无常,玩的比他们过火的,躺着被抬出去的,大有人在,他们两个这样倒也是平常了。
辰风哪知道掌柜心里竟在想这些东西,只是仔细地看着菜谱,点了两碗红豆桂圆羹、蛋饼,和几个Jing致的小菜。
桂圆和红豆都是补血益气的好食材,给云浪吃正好。
饭菜不一会儿就被小二端了上来。
辰风把饭菜挨个都尝了个遍,等了一会才让云浪吃。
看着对面的云浪拿着勺子只顾喝着碗里的粥,辰风挪了位置,本来是对面而坐的雅间,辰风非靠着云浪坐在了同一边。
他夹起一块蛋饼送到了云浪嘴边,阿巴阿巴了两句。
云浪闻着食物的香吻,本能地张开了嘴巴,一口咬了下去,唇齿生香。
辰风又夹起一筷子小菜,送到云浪嘴边。
掌柜在柜台后面,远远地瞥着雅间里如胶似漆的两人,啧了啧嘴,哎呦,照顾得如此周到的倒是第一次见。
云浪刚刚没想到其他宾客,现在突然反应过来,既然是吃早饭的时候,一楼肯定是坐满了人了,说不定正全都冲着这边看呢。
云浪这样想着,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怎么也不肯张口了。
等了一会,料想着他应该把自己嘴边的东西撤走了,云浪才开口说道,“不必喂——”
三个字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口裹夹着小菜的蛋饼。
云浪无奈,只能嚼了个干净。
别说,还是挺好吃的......
虽说不好意思,可也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啊。云浪心里清楚,自己还要赶路,光喝一碗粥也是顶不住的,本来昨晚晕在了马上就够丢人的了,不能惊澈还没找到,自己又先饿晕了。
这样想了想,云浪倒也想开了,主动张着嘴巴吃了起来。
辰风也是投喂地不亦乐乎,差点自己都忘记吃了。
后来云浪实在是吃不下了,才出言阻止了他。
辰风又跟掌柜买了些干粮带在路上,继续将云浪拉上马,按在自己身前,策马赶路去了。
*****
到了京城,已是第二天晚上。
一下马,辰风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他找了间饭馆,领着云浪走了进去。
小二将一个折子递给他,“客官,这是菜谱,您请看。”说罢,还递上了一根毛笔。
辰风接过毛笔,心里暗自评价道,嗯,还是京城的饭馆贴心。
他继续装作哑巴,在菜谱上大手一挥,圈了一大片菜。
*****
等着上菜的间隙,邻桌几个人闲聊的内容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辰风看着那桌的人,腰间都别着一把刀,着装统一,看起来像是某个镖局的镖客。
一个络腮胡的男人粗枝大嗓地说道,“哎,龙银镖局那档子事儿,你们听说了吗?”
一个身材细弱的白脸男人,嗓音也细细小小地回道,“谁不知道啊,现在怕是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我怎么才听说?”另外一个中等身材男人问着,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生气地说道,“你们不够意思啊,都不告诉我,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老四,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粗嗓男人说道,“半个月前,京中有人在说龙银镖局的现任镖主岑剑,是靠残害同门才当上的。后来一传十十传百,现在连街头妇孺都知道了,各大镖局现在谁不盯着龙银镖局看呢!”
“我这儿有更详细的版本。”细声男人说道,“你们要不要听?”
粗嗓男人催促着他,“老三,你就别卖关子了!”
细声男人继续说道,“那传言里被害死的同门,名叫惊鸿,五年前,岑剑和惊鸿共同押运一批去陵城的重镖,这镖要是押成了,那功劳可是大了去了,可是那惊鸿就偏偏被人刺死在了城郊野外。你们自己说说,这事儿能没有猫腻?”
惊鸿?!
听得津津有味的辰风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猛地转头看了云浪一眼,云浪正听得一脸认真。
惊澈?
惊鸿?
莫非……惊澈是惊鸿的儿子?云浪是为了五年前之事而来?
这样想着,辰风又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若惊澈真是惊鸿的儿子,云浪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他还怎么可能跟云浪一道……
辰风也继续听了下去。
粗嗓男人说道,“老三,你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是不是别人杜撰的啊?”
细声男人回答道,“此事不会有假,我有个陵城的朋友告诉我的,陵城的人多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