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追随少主。只要少主得偿所愿,我等死而无憾。”
李容若将他扶起,道:“苏末可有那‘已故’之人的消息?”
“并无。”
李容若稍稍沉yin,料想那人此番亦会浮出水面。道:“去把消息告诉安王爷,而后赶赴永烁城。你且稍等,把密信一同带给苏末。”
可陵点点头,看着李容若笔游纸上,却远远地看不真切究竟写了什么。“少主,为何要告诉安王爷?难道少主不怕安王爷从中阻拦?这国号毕竟是大曜。”
“萧煜在,更容易令君臣转移注意力。”李容若搁下笔,将纸片折好滴上蜡泪,递给他。
可陵接过,迅速出门。
李容若看着他身影倏然离去,最后被关上的门扉掩住。惚惚然站起身立于窗旁,心绪随着忽而出现在艳阳下的雨丝渐渐飘远。
良久,他想起隔壁房中的秦紫沫,便走过去,敲了门,进去便直接进入正题。“世道险诈,回桃花坞去罢。”
秦紫沫抿了抿唇,不发一言,只是脸上倔强的神情令李容若为之一动——萧煜装傻期间将糖葫芦埋了挖、挖了埋时,亦是如此神容——如不谙世事的孩童般,倔强得热烈,却忧伤得不知所措。
良久,秦紫沫微微一笑,带着几许凄楚。“紫沫既然嫁了公子,虽无夫妻之实,然亦是公子之人,公子是怕紫沫陷害公子还是……厌恶紫沫?”
李容若坐到她对面,替她斟了盏茶,道:“你多虑了,只是我四处奔波,怕你吃不消罢了。在桃花坞,还能保你安好。”
秦紫沫低了低眉,眨落了眸中转圜的泪水,道:“紫沫明白,只是,即便危险,紫沫亦愿意陪在公子身边,请公子莫要抛下紫沫。”
“我与你不过见面数次,你更是被你皇……兄长命令下嫁于我,你何需为此而置自身于危险中?”
秦紫沫抬头看他,笑容夹着泪水,唯美凄楚。“虽如此,然紫沫……倾心于公子,便不管上天入地,即便失却性命,亦想陪在公子身旁,哪怕一刻。”
“秦姑娘,怕是要辜负你一片真心。你我虽成婚,然……”
“紫沫知晓,公子心中另有所属,紫沫不强求,只是愿尽心陪在公子身边。请公子成全。”
她说着便跪下,身后的小芷抬眼看了看依旧一脸冷淡的李容若,亦跟着跪下了。
“何必非要遭罪?你若执意如此,我亦不能勉强。起来罢,日后途中,可要保护好自己。”
秦紫沫灿然一笑,不住点头道:“是,谢公子。”
一盏茶过后,雨丝停了,晴阳的对面,并未出现绚丽的彩虹桥。可陵在阳光下穿窗而入。
“少主,安王爷不在府中,听下人说是一大早带着宫公子与小镜子出门了。”
“你将事情告诉王府中人了?”
“属下不敢。”
“可知去何处了?”
“属下……只闻说是寻医去了。”
可陵自知寻医为假,跪下请罪间,从窗外又飞进一个青白身影。那人不管不顾径自坐在椅上,抄起茶杯便大喝一口水,笑道:“少主,一夜不见王爷,便又念得慌了?”
李容若朝他使个眼色,沈青涟似是才发觉房中还多了两个女子,便无心无肺揶揄道:“呀,少主艳福不浅啊。”
“大胆,沈阁主还不见过少夫人?”可陵忍不住刻意厉声提醒他。
沈青涟颇有意味地看她良久,终是笑道:“见过少夫人。不知少夫人可曾听过一个笑话?”
秦紫沫见此人年纪不小却十分有趣,心下好奇,道:“不知是何笑话?”
“嗯,从前呀,一位王爷娶了王妃,王妃却深更半夜自己偷偷溜走又到城外取了另一女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咦,这王妃本是女儿身,怎可又娶妻?这妻莫不是男儿?”
“初闻这笑话,属下亦百思不得其解。敢问少夫人,可曾听过龙阳之好?”
秦紫沫脸色一红,微微点头。
“再问少夫人,少夫人认为龙阳之好如何?”
“这……”她看了一眼脸色不知为何微微泛白的李容若,续道:“重黎之间,万物皆有喜恶,从心而发,便无关外在。故而龙阳之好,与一般相较,不过是形异而内同。”
沈青涟途中脸色微沉了沉,似是想起何事般神色变得有一丝追忆味儿,只是不多时便又笑yinyin。“少夫人思虑深入,所言极是。属下亦作此想。故而属下得知那王妃原是男子时,方觉此笑话Jing妙之处。”
“何处Jing妙?”可陵神经大条果断忽视已然色变的李容若,好奇问道。
秦紫沫一笑,道:“以为此是笑话之人正是笑话本身。”
“哇,少夫人果然聪慧,属下……”
“好了,沈青涟,王爷何处去了?”李容若啜了一口茶,目光如剑朝他射过去,冷冷问道。
“少主怎会觉得属下会知晓王爷去处?”
“莫贫了,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