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被便宜出售,感觉也好不到哪里,方维短短一行“已售出”里,并没有透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新挂出来的杂志写真还没有卖掉,不是按本,而是称斤。封面上的宋新珩帅得人神共愤,加粗红字标上去的价格却很碍眼。宋新珩不开心了,打了电话要了他家小树的账号,关注后重新私戳开方维的小号,上来就是一句:“你那还剩多少斤,帮我留着,我全要了。”
赶上休息时间的方维回复得很及时,就算是对着这样大爷口气的买家,态度也耐心得堪比淘宝客服,仔细询问着GN的购买需求。十几斤的存货被宋新珩一口买断,连杂志的新旧情况也一概不过问,反倒在方维主动提出要打折扣时,这位买家强硬回复了不需要。
“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要卖吗?以后要卖的话,统统给我留着,我按价全买。”
明明就是自家的东西,这么拐着弯的交易却进行地很顺畅。宋新珩封锁了货源,成功把自己从二手市场里拯救了出来,只得到方维回复说还没整理完,目前在陆续出的答复。杂七杂八的链接又被推上来一串,宋新珩眼也没眨的全买了,还嫌弃方维标的价格太低。
好歹算个绝世美男,摆在那里卖着白菜价,别说别人,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方维顺利地把东西卖出一些,发现地址还是本地,提出要帮对方包邮,可连打折也不屑一顾的奇怪买家,对包邮的行为更是嗤之以鼻,还专门指定方维要寄均价最贵的那家。回家后的方维整理了好半天,联系快递员大晚上寄了东西,隔天就被一股脑送到了目的地。
收件人的姓名一看就是随便编的,叫小树,感觉上是个很直率爽朗的女孩子。
宋新树早起睁眼,就发现自己账户上的钱翻着跟头的往下跌。还没想好要不要直接冻结账户报警,门铃已经被按响。骑着小三轮的快递员把小半车包裹都送了上来,按着顺序摆到了宋新树家的玄关,拿着收货单一头雾水的男人,看着发货地址时怀疑又是什么恶作剧。
虽然没标明具体地址,但似乎就是他哥家里那一片。寄件人的姓名是个长ID,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宋新珩的粉丝。宋新树吃完早餐后拆了几件,一开箱便对上了他哥之前卖脱销的半裸写真,再往下翻了几本,各种迷人角度的笑容都见识了一遍,才叹口气重新塞了回去。
“你用我的账户,买了你的周边送给我?这就算了,这还是从你家寄出来的?”
看不懂宋新珩自娱自乐的恶趣味,宋新树有点心疼自己余额堪忧的卡。宋新珩向来知道自己弟弟的所有关键账户和密码,但一般都是往里存钱的,盗刷还是头一回。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宋新树听了一圈只听懂了一句,就是宋新珩安排着他继续往那张卡里打钱。
“你去联系灿承,让他把我花的钱还你,然后再多往这张卡里充一点,我最近要用这张。”即使身上有钱,连去趟银行也不方便的宋新珩把卡据为了己有,好脾气的宋新树也由着他胡闹,不到一周的时间,很少会网购的宋新树,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快递都要签收完了。
东西靠着这位豪气的GN卖出去一堆,方维飞速回了血,虽然下定决心卖掉不容易,但把这部分东西从生活里割裂出去,重新换成货币的感觉很令人心安,方维从未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富有。清点着入账金额时,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宋新珩的名字。
方维在他面前向来占不到便宜,拒接电话已经算是最任性的行为,还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实在混乱到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现在冷静下来,那时候的事情变得遥远,方维也觉得不接电话是件很小家子的事情,跟宋新珩想的一样,赚了钱的方维果然接通了自己的电话。
“明天不是周六吗?正好赶上我休息,你要来吗?”一想到钱的问题,宋新珩难得贴心地考虑到了方维的经济条件:“你今晚能赶过来的话,我安排人帮你把机票给买了吧。”
方维的手还放在计算器上,钱也没算清楚。捏着电话,抬眼便看到了客厅里的鱼,漂漂亮亮地游了小一个月,主人也没回来看过他们,但想来,总比总赶着送上门去的自己要幸运。
他已经很绿了,如果是要找自己做那档子事的话,宋新珩随便找谁也是一样的。
合法的炮 友和不合法的炮 友,归根到底也没什么区别。如果只是拿来当做这种用途,方维更愿意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也许只是在见不到Wink的时候按捺不住寂寞,再或者宋新珩和Wink现在也只是rou 体关系,但不管是哪一种,方维都不想掺和进这种恶心事了。
“对不起,最近幼儿园的事很多,挺累的,周末这两天……我想待在家里休息。”
“这样吗?”果然得到少有的拒绝回复后,宋新珩原本还透着善意的语气立马就冷了下来。甚至懒得客套地关心方维最近的生活,邀约被驳回的宋新珩,没说几句就自己挂了电话。
方维舒了口气,发觉拒绝也不是件很难的事,相反,把想说的话说出口的感觉会很轻松。算好了钱,方维去随便做了点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