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是潘晓虓觉得挺难理解的,从打听的情况看来,周边十里八乡的日子过得都还好,为什么唯独这西于村穷的连条道都不给修的,那条进山的路,说真的,也就天好能走走。
“你出钱?”,王小臭乐了,拄着粪勺炳看着潘晓虓,就等着对方点头了。
潘晓虓摸摸鼻子很是无语,眼前这少年跟他爷nai一点都不像,平时看着还好,冷不丁来上一句能把人噎住。
潘晓虓自打进了西于村,一刻也不闲着,满村的转悠找人唠嗑不说,听说山上没道观允许不能进,他还非背着人满山转悠去,听说前儿个西荒林塌方了,他又悄没声的凑上去,总之各种不安分,村里人见了,也不好说啥,毕竟是个外人,见人三分笑的,咋说?可这却碍着王小臭了,他都不能好好偷摸进山了,就怕一不小心碰到了,又是各种烦。他是一早看出来了,这人是有事来的,至于啥事,他没心思知道。
可天不遂愿,这天一早,天还没亮堂,他就出门往山上走,刚跨上台阶,感觉身后有人,一转身,就见后头不近不远缀着一人,见他看过来,还冲他挥了挥手:“唉,你这是要上山?”
“嗯,领工钱去!”,王小臭真心觉得这人属猫的,走路都不带声,要不是他现在五感好,指定要被人跟一路的。
潘晓虓快步向前:“我反正闲着,一起吧!”,说着还做了个请的姿势,王小臭也不跟他废话,打头往山上去了,想跟就跟吧,反正撵是撵不走的。
两人脚下走的都快,一个光顾闷头走一个想说也不见有人搭理,一时倒是挺安静,不多会儿就到了观前。王小臭打了门,没多久青易出来了,这次看着倒不像刚从床上爬起来,只是瞅见后头跟着的人,脸似乎冷了下来,只说了句:“等着!”,就把人晾在了门外。
潘晓虓盯着门板看了看回头冲王小臭说:“你每次来都是这样?”
“你说呢?”,王小臭往台阶上一坐,等吧!青易每次给他拿钱没个十分钟出不来。
潘晓虓不是笨的,知道是自己不招人待见了:“这道观里的道士挺排斥外人的!”
“是有点!”,观里的道士大都和人隔着点距离,村里人也都习惯了,不觉得奇怪,外来的,十有八九都有些吃不消。
潘晓骁没再说啥,离了观门顺着右墙角一路往前过去,东看看西瞅瞅的也不知道干啥,过了一会儿回来了,说:“这观里还装监控?”
王小臭正无聊呢,脑袋都是空的,一时没听清:“啥?”
潘晓骁冲他招招手,指指观门五米远的墙头立着的东西:“喏!”
王小臭仔细一瞅熟悉,镇上好多店里都有,虽然外形有些不大一样,但功能是相同的,是个探头:“唉,这啥时有的?”,虽然每次来都是奔着里头走的,但有时也会张望几下,他记得他上次来没装这玩意儿的。
潘晓虓见王小臭说的不像假话,心里也有了底,指指前头:“往前还有一个,另一片墙头估计也有”
王小臭顺着男人的手指看过去,前头有树挡着没看见,但肯定是装了探头的,不由嘀咕道:“装那玩意儿干啥?”,观里一年到头不见人,这是防人还是防鬼呢。
两人心里想着事呢,观门吱呀一声又开了,青易出来了,见门口没人眉头有些皱,同时,一听开门声响,王小臭连忙两三步跑上去了。
“喏,拿好了,以后过来不要领不相干的人上来”,青易把装钱的信封递了过去,完了瞅了眼后头走来的男人不忘提醒。
王小臭把信封放内兜里,随口应道:“哦,知道了!”
青易又瞅了眼男人才关了门,王小臭拍拍兜安心了,招呼一声:“走了!”,又是头一个往山下走。
潘晓虓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眼道观,眉毛挑了挑。
入夜,一抹黑影从王大烟袋家出来,一路往山上去了,王小臭刚从他爷屋里飘出来,正好逮了个正着,本来他是不愿管闲事的,但想着他现在的样子,就当打发时间了。
潘晓虓走的很快,跟白天闲散样一点不像,动作利索一看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王小臭飘着能跟上,要是换了白天估计能被甩出老远。
男人一身的黑,黑裤子黑衬衫,搁这大晚上往哪旮旯角一躲就没影了。王小臭跟得紧,一路往山上去,眼见着见到道观了,身后的拉力又来了,没办法,只能眼见着潘晓虓离他越来越远。
潘晓虓到了山顶,没直接冲道观大门去,而是选了处墙角,这是整个外墙唯一一处监控死角,他一早算计好的。只见他往后退了几步,弯腰摆了个起跑势,两脚一发力,人往前冲去,短短几秒内居然徒手攀上墙翻进了观里。
此时的道观已经一片漆黑,只有零星亮着几盏灯,潘晓虓凭着打听来的消息和先前来过一次的记忆,已经把道观的格局摸了个七七八八。他现在进的是二院,和一院的格局一样,一个大殿几间厢房。他一路走一路探,观里也同样装了监控,由于之前没能踩点,所以走的比较慢。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