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出门也不怵,不懂得就瞟一眼旁人咋做,倒是顺顺利利的上了火车,到了D市。
王小臭刚离开勤余镇,远在w市的潘晓虓就得了消息。而西于村,没两天也都知道王大烟袋家的大孙子出门了,都跑来问,俩老一小都说是去玩了,年前就回。
到D市时,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火车上的饭菜不仅贵量还少,王小臭没舍得买,吃光了包里的饼子夹rou,就一路饿到了下车。
王山水也了解他这大儿子,接了人二话没说,到了夜排档点了不少吃的,王小臭也不跟他爹客气,呼啦啦一顿扒拉,把其他夜排档的客人都看傻眼了,这哪来的饭桶?
吃饱喝足,爷俩回了住处,王山水在D市近郊租了个小平房,只有一个房间连着个小院子,院角搭了个棚,能开火做饭。王小臭来了就跟他爹挤一床,床是大床,够两人挤了。因着时间晚了,爷俩都不急着说事,洗洗就睡了。
王山水最近正跟着人做装修,刷墙纸,刚做完一单,正巧碰着儿子要来,就给自己放了假。
第二天吃过早饭,爷俩坐定后,王山水才问:“说说到底咋回事?”,电话里,那个姓潘的事倒是说的够多,其他的,他这儿子说见面说,现在面也见了,他这两天搁心里的问题也该问了。
王小臭不答,直接从桌子上拿了把水果刀,在自己手指上划拉出个口子,王山水想上前抢刀子已经来不及了,就见血哗啦啦趟了下来,把他吓得一跳:“你干啥?”
“爹,你瞧清楚喽!”,王小臭伸着血淋林的手指到他爹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王山水正想给他找个伤口贴,这一瞧傻了,刚还冒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淌血,而且那道划开的皮rou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过眨眼的功夫,除了手指上还留着些血渍,哪还有半点伤口。
“你,你,你这是?”,活了四十多年,王山水头一回结巴了,他这是见鬼了?
王小臭心里得意,面上却仍旧板板正正的:“爹,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信不?”,他这一手可是头一次在人前用,是从老毛给一点白治伤时想到的,用在自己身上一样有效。
王山水瞧瞧他儿子,又瞧他那根手指,咽了咽口水:“你说,我信!”,他可没老花,两只眼睛看的真真的,刚才那事可不是他儿子唬他。
王小臭也不藏着腋着,就把他看到的,关于西荒林,清风观的事,还有他猜的,都跟他爹说了。
“这些事你咋知道的?”王山水听他儿子这么一说,觉得事情大了,想再确认一下,又想想刚刚的事,不由问:“是跟你这个能力有关?”
之前王小臭没说他能离魂,这玩意儿说出来,估计他爹要怕了,怕他哪天魂回不来可咋办,所以只说:“嗯,爹,我能看到别人的记忆!”
即便是这样,王山水还是唬了一跳,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儿子:“有哪儿不舒服不?头会晕不?眼会花不?”
王小臭摇摇头:“没有,都好着呢”
王山水这才放了心,刚舒了口气,突然又说“这事还有谁知道不?”,也不是他喜欢一惊一乍的,这事要是被有坏心的知道,不定出啥事呢!
“没有,我就跟你说过”,王小臭想了想,照实说:“不过,观里的道士偷摸进我屋里一回,拿着个机器测来侧去的,不知道干啥?”
王山水心又提了起来:“他们不是发现啥了?”
“应该没有,只来了那么一次,后来没再来过“,这话说的不假,可那道士肯定也是想在他身上发现啥,王小臭想到了,王山水也不可能想不到,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知道的事情太多,弄得他有些乱:“你让爹好好理理”
王小臭也不催他爹就在一边剥橘子吃,这橘子个大皮薄多汁甘甜,都是他从家里背过来的。
王山水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转圈,转着转着眼睛亮了起来:“小臭,爹一直在盯一伙人,我怀疑小柏消失跟他们有关”,之前他花了大力气也查不出啥,可现在不是有他儿子了嘛!
王小臭吞了最后半个橘子,纳闷了:他爹这是转蒙圈了吧?不是该回家查青峰观吗?
王山水一拍他儿子的脑袋瓜:“想啥呢,家要回,青峰观也要查,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按你说的,咱村没了消息的人都让他们弄去了,那是不是说进清风还有其他路?”
王小臭一想,是这么个理,要说人弄回去走他们村,不可能一点动静都不闹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还有路可以到清风山。
王小臭越想越觉得有理,那些白大褂不能一年365天都在山里头藏着,总要出来透透气不是,可西于村愣是没有一个知道清风山还有这些人,如果不是另有路进去,不可能一直发现不了的。
“还有,爹想过,咱村出来打工的,大多不在一处,能有法子把人悄没声弄走,还让人查不出的,估摸着路子挺多,所以,我想着,人不一定都弄回山上了”,王山水吃了四十几年盐,想的总归要多些。
王小臭抓抓头发:“爹是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