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无赖还要没人性。
“都看过了?”,王山水有些泄气,难道他跟了一年跟错了?
王小臭拍拍屁股站起来:“屋里只有两人”
“他们的头叫庞长庆,嘴角长个痦子,在不?”,王山水眼里又带出了些希望。
王小臭回想了下,摇头:“不在!”
“估计晚上睡他相好那去了,你只要盯他就行”,王山水看了看时间又说:“估计再过不久就该回了!”
话刚落,就有汽车喇叭声传来,小路尽头拐进辆金杯车,王山水拉了拉王小臭:“来了!”,父子俩转身,避开不去看。
车很快熄了火,传来车门划拉开的声音,王小臭稍微撇着头看了一眼,就见车上下来六个男人,最后那个矮胖男人,嘴角就有痦子。
一行六人进了屋,大门再一次关紧,王小臭连忙说:“爹,我睡了!”,然后眼睛一闭,身子往旁边倒去,王山水手快,一把搂住她儿子,瞧了眼对面紧闭的大门,咂咂舌叹道:“这也行?”
王山水面上不显,可内里对他儿子的能耐着实惊讶的不轻,就像这会儿,明明已经见着一回可还是有点回不了神,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原本他还以为要面对面,发发功啥的,可这倒好,离着老远,睡上有一会儿就好了,要这么着,山里那些花花肠子早可以摸的透透的,可他儿子却也只知道个大概,这里头肯定还有其他事,只是他儿子不说,他也就不问,只是不知这能耐对他儿子到底有没有坏处?
潘晓虓到王山水出租屋时,快到中午了,敲了门,没人来应门,只能重新坐回车里,正想着要不要找个馆子祭祭五脏庙,就从后视镜里看见王小臭父子俩回来了。
“小臭,潘哥等你老半天了”,潘晓虓下了车,冲王小臭打招呼。
王小臭还没从刚才看见的画面中回过神来,直到他爹叫了几声才看见自己面前站了个人:“潘叔,你来的正好,我和我爹还没吃饭呢!”
潘晓虓:“.........”
上门是客,王山水不能像他儿子,见面就要人请客的,现烧又费事,就弄了个火锅,三个人边吃边聊。
王山水从他儿子那听过这人的事,而潘晓虓也让人查过王山水,所以两人虽是头一次见面,却是不显生疏。
“我听小臭说,你妹子也出事了,我能问一下,出的啥事不?”热腾腾的雾气中,王山水开口问,人既然来了,那就是商量事的,该说的要说清楚。
潘晓虓抢了个rou丸子,蘸了酱吃下:“跟你侄子一样”,爆炸死人的事他没提,怕把人给吓着了。
“你查到点啥没?”,王山水点点头,既然都查到他们那去了,不可能之后啥都不做。
潘晓虓灌了一碗啤酒,砸吧两下嘴:“你们镇那个茶楼老板的相好,你们猜是谁?”,这事在勤余镇闹得挺大,倒是不担心这父子俩没听过。
王山水和王小臭父子俩齐刷刷看过去,不明白,这事咋又牵扯上别人相好了?
被两双眼睛盯着,潘晓虓也也没坤太长时间,又吃了俩丸子,说:“青峰观的道士,道号叫什么不知道,在外叫叶枫”
想到茶楼老板有段时间三天两头的往杂货铺跑,王小臭不禁问:“不是之前消失了吗,咋又出现了?”,原来给戴绿帽子的是个道士,也不知道朱老板知不知道。
潘晓虓嗤笑一声:“姓查那女人运气还不错,给撞到了!”,其实说起来,他们这边才叫运气好,只是凑巧围观了一场男女大战,却不小心撇到那个扎马尾的男人,插的簪子和清风观道士发髻上的一模一样,之后在茶楼老板那套了话,虽然那女人知道的含糊,但种种迹象看来,十有八九她相好就是个道士。
王山水父子俩对道士偷腥这码子事没耐心听,只对道士本人有兴趣,他们不信,潘晓虓瞅见个道士能不跟上,后头肯定还查到了些啥。
潘晓虓见这一大一小不错的盯着他,只得往后说:“也是走运,那天不仅碰到了道士,还顺着那道士找到了另一条通往清风山的路”
王山水两父子对瞅一眼;这跟他们之前想的一样,清风山确实还有进山的路。
潘晓虓看着那俩的脸色像是不大吃惊,倒是让他有些意外:“怎么,你们这是一早知道了?”
王山水拎起桌脚的水壶给锅里添水:“不知道,只是有这个猜测”
潘晓虓也不问他们怎么猜的,接着说:“华新镇小折湖码头,从那坐船冲着清风山去了,我的人守了两天,没见人出来”,那是个私人码头,不搞观光不搞运输,只是因着湖中有他们的养殖场,一般人是不让进的,所以,也没能跟上,那片湖面只有吴老六那一个像样的码头,要想进湖,只能另想办法了。
王小臭暗暗点头,怪不得吴老六会去砸铺子,原来是跟道士一伙的,只是临着小折湖那面,都是陡峭的悬崖,也不知他们是咋上去的?
潘晓虓吸溜吸溜又吃了一阵才搁了筷子,打着饱嗝说:“我那目前就这么多,你这呢,盯得